里除了操人这件事还有什么?
“我今天要早点回家,我感冒了,不能再跟你上床了。”陈雨生把习题册装回书包里,拎起来就要走。
“你等等,把药吃了再走。”
周允贤又在烧水,然后一把拉住陈雨生不让人走,语气得意:“你走了,那天晚上的事我就告诉全校同学。”
“你他妈的——”陈雨生恨不得再给他来几拳。
“怎么样?乖乖留下来喝药吧,”周允贤将他按在椅子上,“又不是喂你鹤顶红你抗拒什么?又没不让你回家。”
说起回家,陈雨生每次和周允贤这个傻逼厮混在一起的时候,都要跟家里撒谎在图书馆学习,他已经觉得很对不起父母了。
他冷着脸看着周允贤忙前忙后的烧水,然后把水端到他跟前,拿出了感冒胶囊。
“我看着你吃,快点。”
陈雨生:“……你催鬼呢。”
他把药吞了下去,又喝了口温水,仿佛一秒钟也不愿意多待,喝完就站起来。
然后被周允贤一把握住后脑勺,整个人朝他倾斜过去,陈雨生受不了这个姿势,看起来十分暧昧。
“你干什么?”他瞪他。
周允贤看着他喝完水后红润的嘴唇,盯了几秒钟后,就狠狠吻了下来。
这吻一点不温柔,仿佛要把陈雨生吃了,他紧闭着牙关不想让对方的舌头进来,但是周允贤空出另一只手掐了一把他的腰,他不由之主地微微张口闷哼了一声,于是被一条柔软滚烫的舌头趁虚而入。
小小的房间里,除了小黑猫吃饭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还有黏糊糊的水渍声。
分开的时候,周允贤舔掉陈雨生嘴角的津液,两个人的嘴都红肿了。
陈雨生心里绝望,到家了怎么和母亲交代自己的嘴是怎么回事?被蚊子咬了吗?
周允贤似乎能看穿他的心事,安慰道:“你就说是被狗啃了。”
陈雨生面无表情:“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周允贤的感冒药还挺管用,陈雨生回到家里活蹦乱跳了一阵子,不过到了半夜,降过一场雨后,他突然开始发热。
一开始只是低烧,后来愈演愈烈,变成了高烧。
他在睡梦中朦朦胧胧地踢掉了被子,又被冻得哆嗦,可能是因为哼唧声太大,把熟睡的母亲招来了。
他面颊通红,陈母一看就知道他在发烧,把她吓坏了,披上衣服就要把他带去医院。
“雨生,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陈母摸着他滚烫的额头。
陈雨生的意识昏昏沉沉的,听到“医院”两个字,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不,不去……”
“可是你这样不知道会烧到什么时候,不去看大夫怎么好呢?”
陈雨生非常坚持,他就是不要去医院,脑海里几年前爷爷去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鼻子里似乎还能闻道医院的消毒水味,他怕得要命,死也不想再去。
“不去,我,我吃药就好了。”
陈母对他也没办法,陈雨生的父亲常年在外地出差,她也没法把这么大个人弄到医院去,只能找出退烧药给他吃了,又给他额头上贴了退热贴。
睡梦中的陈雨生在呢喃着什么,陈母凑近了也没听清,她不放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守着他,直到天开始蒙蒙亮。
她用体温枪试了陈雨生的体温,好多了,他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也不说梦话了。
但还是休息一下吧,陈母拿过陈雨生的手机,给老师请了假。
陈雨生一觉睡到了快中午,一睡醒,阳光从窗户暖洋洋地照到他的床上,他舒服地一翻身,结果吓得猛然睁开眼睛。
几点了?!他摸过手机,发现已经十一点钟了。
他翻身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校服,收拾好书包,他印象中今天上午的两节课都是数学,这至关重要。
陈母推门而入,端着一盘水果:“做什么去?”
“去学校。”陈雨生来不及和她多说,换上鞋就要走人,被母亲拉了回来。
“我给你请假了,那么高烧还去学校,休息休息吧。”
陈雨生一愣,关于生病的记忆逐渐回笼。
他悬着的心稍微松懈了一点,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力气,于是脱了鞋慢慢磨蹭回了床上。
他拿起手机,茫然地点了几下,有同班同学发来消息问他今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他回复:“生病了,明天就去。”
这样的慰问消息有个四五条,陈雨生一一回复后,他下拉页面,发了几秒钟的呆。
他在期待谁给他发消息呢?他回神,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
他关掉手机,拿出数学课本开始温习,想着明天去学校一定要找同桌要笔记。
陈雨生睡了一上午,病情得到了好转。然而周允贤这边,可以说是乌云密布。
他懒洋洋地趴在最后一排地桌子上睡觉,周围一米内没有人敢接近他,他十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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