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的身体还有些小,她的手指有他脚腕那么粗,第一次做陈小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能不能塞进去。结果爱德华没等她给他上润滑液,自己就坐了下去,一下子吞进去了半根。
那张精致的小脸痛苦地皱成了一团。
陈小姐说你疯了吗,然后就要抽出来。爱德华却不愿意,紧紧抓着她手指根部,慢慢摇晃着自己的腰,浅浅吞吐。眼泪大颗大颗地从他的红红的眼角滑落,每动一下,都会有更多的泪水打湿在床单上。
陈小姐按住他的肩膀,强制性地抽出手指。没有血迹,但是那处原本紧闭的,形状如春日之花的入口,已经被侵略地一塌糊涂,艳红色的穴肉一张一合,挤出淫靡的水光。
陈小姐会画下来给他看。她画了很多幅,情欲中不同姿态的爱德华。
爱德华每次都会羞耻地捂住眼睛,下面却把陈小姐夹地更紧。
这些画通通被她放在卧室一角,越堆越高。
每次陈小姐下班回来,爱德华总是早早就在门口等,看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优雅身影后总是有心被填满的喜悦。
他只有陈小姐,而陈小姐也只有他一个玩偶,他们属于彼此,像是一对爱人。爱德华想到这的时候,脸上浮现红晕。
他们做了很多次,爱德华生长地很快,他们的关系也更加紧密。
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的名字时,是一个冬天的早上。陈小姐如往常一样去上班了,爱德华收拾着书橱。他已经有一个少女的身高,站上凳子可以够到书橱的最上面一排了。整理间,有几封泛黄的书信从书本之间掉落下来。
信封依旧留存着,上面过于工整地写着“致我的陈小姐”,像是对照着标准汉字一笔一画写的。
爱德华犹豫了一会要不要打开,可信上“我的陈小姐”几个字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他还是打开了。
信上写:
【亲爱的念,托斯卡纳的艳阳晃地我眼睛疼,我实在不喜欢南国的天气,热情地像吉普赛人的草裙。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继承这家酒庄,来年我就把它卖出去。我好想你,念,我好想你能亲亲我。你在伦敦也要记得想我。
leone】
leone爱德华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是陈小姐的恋人吗。
他把剩下的书信放回原处,从心口蔓延的悲伤使他没有力气再读第二封。
下午四点的日光已经昏昏沉沉,阴郁一片,她要回来了。
爱德华打开水龙头,捧一把冰凉的水在脸上,穿上围裙准备给陈小姐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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