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恐慌,不能被标记,不能!
羽斫发狂一般摇晃着脑袋,身后那人用力一把按住羽斫的脑袋,羽斫的脸紧紧贴在地上,加上他一直在挣扎,脸也被水泥地擦破,那人低吼一声,一口咬住羽斫另一边露出皮肤的肩膀,没有咬在他的腺体上。
还没等羽斫缓过神,那个人更加用力地抽插,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羽斫好像是猜到他的用意,挣扎不停,自己的肩膀像是快要被他咬下一块肉,痛感却渐渐感受不到,羽斫意识模糊。
身后的人没咬他的腺体,却拉开他的校服,在他后背和手臂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那人后来每一次都往他的生殖腔里面撞,像是一把刀捅了进去,最后射在了里面。
过了好久,羽斫感受到有人过来了,侵犯他的人把他抱得死紧,性器在他的生殖腔里面成结,他们俩一时没被人分开,根本分不开。
羽斫这时候的意识早已不再清晰,他半睁半闭的眼睛,看到好几个人的脚在走来走去。后来,那些人把他身后的人带走了,而他,被留在了体育器材室。
他醒来后,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全身疼痛到他连手臂都抬不起来。那些人对他这个浑身伤痕的人不管不顾,但是,又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还给他关好了门,拉好了窗帘。
真是有够残忍的。
羽斫想站起来,却动不了,他满脸泪痕,手臂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他坐在冰凉的地上缓了好一会儿,然后扶着铁架子站了起来,每动一下,都让他痛如刀割。
他很疲惫,心里是挥之不去的怒气,他穿好被弄得皱巴巴的衣服,步伐沉重,一步一步往外挪。
现在已经是深夜,学校已经没了人。
他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校门口,门卫室还亮着灯,保安看到走过来一个人,举着手电筒说“咋还不回家呢?明天告诉你老师扣你分!”
保安走近才发现这个学生的脸上满是伤痕,这才着急地扶住羽斫,“哎哟,这是咋了?校园霸凌吗?”
羽斫有气无力地说“请帮我报警。”
保安听见,像是思考了一下,说“这得请示一下学校。”
羽斫继续说“请帮我报警。”
保安放开了他,羽斫差点站不稳,“先告诉学校吧,学校来处理,我只是个小小的保安,我不会报警。”
羽斫看了他一眼,便自己往前走。
“诶,学生,先去医院吧,你这被打得也太惨了。”保安在他身后喊。
羽斫没有回答,他走不快,身体太疼了,只能慢慢往前挪,他要先去警局报警,他这一身伤,是证据。
走了大概10几分钟,身前驶来一辆救护车,车灯太亮,让他看不清道路,只好停下来。
救护车在他身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医护人员,看见他就要扶他上担架。
羽斫拒绝着,抬着疼痛的双手挥舞,“不,我要去警局,我有急事!”
一名医护人员见他不配合,随即说“去警局也是要先验伤的,你不如先去医院把伤验了,拿着验伤报告去警局,更快。”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学生,根本听不出这是个谎言,他松了力,躺上了担架,去了医院。
等他第二天醒来,伤口已经被处理,他问医务人员要验伤报告,那位医务人员坐下,对躺在病床上的他说“算了,你斗不过他的。”
“反正没被标记。”
“伤好了,谁也不知道。”
“你是oga,这样的事情别人知道了,还有什么脸面。”
“你还小,你还要考大学。”
“你还有未来。”
羽斫扯掉手背上的输液针,不顾阻拦,离开了医院。他身无分文,自己走了一个多小时,去了警局。
“我被强奸了。”
他对着警察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被带去了比较隐秘的房间,来跟他交谈的也是一位oga,那位oga认真专业地记录下了他说的每一句话。
后来那位oga被人叫走,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进来的不是刚才那位oga,进来的这个人对羽斫说“放弃吧,这个案件不会受理的。”
羽斫情绪崩溃,他从昨晚一直忍到现在,心里怀有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没人能帮他,连警察也劝他算了,他激动到冲上去给了那个警察一拳,后来他被制止,那些人不顾他受伤的身体,不顾他受害者的身份,用“袭警”的罪名把他拘留了几天。
被拘留的时间,学校没找他,家里也没找他。羽斫从开始的愤怒,逐渐变得失望,到最后是完全的绝望。所有人都忌惮那个给他造成伤害的人,可他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这件事可以说是给他造成了致命的打击,等他被放出去,他浑浑噩噩地回家,见到奶奶的时候,奶奶不让他进门。
羽斫的身上还残留着alpha的信息素,见他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奶奶在门口大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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