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撩完就睡,完事了是不是?那、那他都还没开始呢!
不过翁小筠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一直这么火热的纠缠下去,恐怕今天就不是亲亲抱抱的事了。
他倒了杯热水摆在床头柜上,帮祁阔盖好被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但他不知道的是,那天房门合上的同时,半张脸掩在被子里的人双眼幽幽一睁,浸着酒意,睨着窗外华灯初上的夜生活城市,舔舔唇上残留的青稚少年气味,亢长的叹了一口气……
小家伙,今天放你一马,不许再有第二次了。
…………
翁小筠眼色混沌,越想越迷糊,他不知道祁阔两次吻他究竟是因为有喜欢的意思,还是纯粹逗他玩一下?如果只是逗着玩,他就不怕“惹祸上身”么?
他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几个小时前被咬的痛感还在,虽然痛,但他承认他很受用,实际上他还蛮喜欢祁阔的味道,嗯……就是那种带点烟味的老男人气息,有成熟,有庄重,在深不见底的地方还埋藏着一触即发的性感,这才是罪恶的种子。
想着想着,小朋友稀里糊涂就睡着了……
翁小筠承认这个周末他过得非常不好,星期一上班时他强打起精神,故意作出一副若无其事埋头苦干的样子。
昨天中午他接到蔡经理的电话,说是联系上杜杏芳的儿子了,双方约好早上十点在物业办公室商谈。翁小筠在准备一会儿需要的资料,他暗自给自己下了任务,最多三次,他要把杜杏芳连同她家人一起搞定。
“小翁同学,我今天早上没急件,等会儿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范思哲看他脸色不太好,好心问道。
“不用,”翁小筠低头核对手上的资料,显得有点冷漠:“我自己能摆平。”
范思哲没说话,默默注视了几秒,继续自己的工作。
半小时后何娉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捆材料:“祁老师呢,有人见到他没有?”
翁小筠连听见有人提起祁阔心脏都会叮咚一下,他清清嗓子,故作平淡道:“没见到。”
“我这调解协议就等他签字呢,跑哪儿去了?打电话也不接。”何娉整栋楼跑了一遍都没找着人,急赤白咧的埋怨着,这人就一急躁性子。
“没开庭吗?畅姐也不在啊。”范思哲问。
何娉说:“咱们一庭今早就没排案子。”
一直低头苦干的翁小筠手上一紧,祁阔不在办公室,也没开庭,打手机又不接,他干什么去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只差没在脑子里勾勒出一副车祸现场的时候,随着办公室外渐近的说话声,祁阔来了,跟他一起走进办公室的,还有林凌大律师。
一点都不夸张,就那一刹那,翁小筠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臀大肌,椅子腿都快坐断了。
何娉二话不说蹦上去就让祁阔给她确定了调解协议,完事才心满意足离开。
祁阔就跟办公室里没人一样,视若无睹的跟林凌讲着案子,沟通达成一致,林凌的公事到此结束,然后自动开启私聊模式。
“祁法官,晚上赏个脸呗?”一聊到私事,林凌就不再是那套有条不紊的作风了,而是玩世不恭带点调侃:“我约你就像买奖票,忠贞不二的买了这么多年,你好歹让我中个安慰奖啊。”
祁阔戴上墨蓝色细框眼镜,说:“可以,你定好位子发给我。”
原本也没抱多大希望的林凌突然受宠若惊,张嘴道:“你叫我定位子?我没听错吧?”
“我不吃火锅。”祁阔说。
“那就去丽公馆吃鱼生,”林凌大喜过望,立马福至心灵大方对办公室每个人喊道:“各位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
办公室除了他和祁阔,就只剩翁小筠和范思哲了,范思哲两眼刚冒出精光,翁小筠头也没抬就说:“中午我有事,不吃了。”
菜单都已经飙到嗓子眼的范思哲吓得把话咽了回去,他确实被翁小筠冷蔽的嘴脸吓到了,支吾着:“我也有事……”
林凌也没强求,换了个妥帖的方式:“没事,这名额留着,随时想吃随时有效。”
林凌喜滋滋的出去了,翁小筠却像被人从胸膛劈了一刀,说不出的别扭,不对,是蓝瘦,还有点香菇。
他抵着头,强憋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朝祁阔看过去,祁阔正在讲电话,明明办公室就这么大点,但他却没听清祁阔在讲什么,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那张爷们儿气十足的面孔上,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看了足足一分钟有余。
可惜对方连个余光都没分给他,从始至终都在专注工作,专注到最后离开办公室连声招呼都没有,直接忽略他的存在。
实锤了,翁小筠得罪了祁大法官,人家不鸟他了。
今天早上关于胡马案子的调解他做的很费劲,根本原因不是有多大难度,而是因为他这个调解人完全不在状态,以至于跟杜杏芳的儿子交涉下来,对方说的话他听后面忘记前面,心不在焉,甚至有时候面对双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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