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卧室门,眼前看见的一幕差点让他当场喷鼻血。
这老家伙全身光溜儿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满地都是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翁小筠简直怀疑他在脱衣服的时候是不是自己跟自己打了一架,这房间任谁看了都像强暴现场,还是自己强暴自己那种。
啊不,他刚才草率了,祁阔并不是全裸,他明明还穿着一条黑色子弹头内裤。
一个法官,一个司法权的执行者,一个四十岁理应自尊自爱的中老年男人,你就不能穿个规矩点的老头内裤吗,穿个子弹头……你穿给谁看啊?而且那包东西那么喷张饱满,胖的跟个大梨子似的,完全用不上这么贴身的布料来描摹器官形状。
翁小筠一边羞窘,一边又把持不住臭不要脸的偷瞄。
真是一具天造地设的好肉体啊!四肢修长,遍布肌肉,敞开的胸肌就跟块大面包似的,那嶙峋的腹肌在肋骨的勾勒下显出拉丝的力量感,深如沟壑的两条人鱼线一路向下往私密处延伸,关键时刻被子弹头内裤的细带拦腰斩断,取而代之的是胯间的一包上等肉感好物件,活像个伟岸的豹子头。
祁阔眉头纠结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喷出粗重的鼻息声,像是突然感冷一般,手在周围胡乱扑腾,想要抓什么东西。翁小筠放下手里的热水,拉开被窝帮他盖上。盖好被窝的祁阔总算安静下来,只是可惜了那副还没意淫够的好身材,就这么被无情的遮盖住了。
他拧干毛巾,热乎乎的帮祁阔擦脸,然后是脖颈、锁骨……再往下,他不敢了,上胸已经是他的极限,再往下性质就变了。虽然他觊觎祁阔已久,在青春涌动时期私下也幻想着祁老头自摸过好几次,但要他趁人醉酒悄悄吃人豆腐,还是有点点猥琐的。
但是……但是……
翁小筠怯怯的凝视着祁阔半露出来的胸膛,那种爆突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着他太阳穴突突跳,他也不清楚这是什么生理反应,但眼睛就是被吸附在这种视觉感官上撕都撕不下来。
“祁老师,祁老师?”他轻轻唤了两声:“你哪里不舒服?”
祁阔没反应,轻酣着。
“祁老师,你别装睡,我看见你眼皮抖动了。”这回他变本加厉的用手往祁阔脸上扇了几下。
对方还是没反应,看来真是醉的够够的了。
翁小筠咽了咽口水,所以……现在偷偷摸他一下,他肯定也不会知道吧?
脑子还没得出论证,翁小筠的手就先脑子一步,急不可耐的摸上祁阔的脸颊,轻轻来回婆娑。嗳妈……等了十年,今天他终于亲手摸到祁阔了!尽管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但这点小无耻换来的满足实在太值了!
翁小筠的指腹贪恋的在祁阔脸上揉来揉去,见对方没啥反应,就更大胆了,咬着牙把指尖移至祁阔嘴唇上。
妈的,妈的,妈妈的!
老头子明明平时说话嘴那么硬,但嘴唇居然那么软,关键是他现在这副毫无防备任人摆布的模样好太诱啊!谁能想得到法庭上那个三严1法官在醉酒后会性感的像个欧美高端鸭店的牛郎?
翁小筠总算身临其境的体会到了富婆的快乐,呜呜呜……激动的内牛满面。
那……那就偷亲一下吧,就一下,蜻蜓点水那种。
翁小筠此时的想法已经是胆大包天,但他的肾上腺素正疯狂对自己开启奖励机制,导致他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得寸进尺有多危险,他正一步一步堕入虎穴而不自知。
翁小筠坐在床沿上,手指紧张的抓拧着床单,两眼聚焦在祁阔微张的唇上,缓缓俯下身,在他清晰感受到祁阔鼻息同时,四片嘴唇软软的重叠在一起了。
稳当,舒坦,这是翁小筠的第一感受。
其实他这次也真没敢贪心,确实打算来个蜻蜓点水就收工,可他哪里知道,一直躺在床上等他的不是酒醉的蝴蝶,而是坐等羊入虎口的刽子手。
翁小筠刚要提起身子,忽觉后背一阵施压的猛力,祁阔突然抱着他一个翻滚顺势把人压在身下,喷着酒气一脸虎视眈眈的审视着近在眼前的小朋友。
小朋友被吓懵了。
“祁……”
“你竟然趁我喝醉,偷偷亲我?”祁阔眉眼尖利,又邪又狠的睨着身下的人。
这人居然装醉?也太老奸巨猾了吧!翁小筠愤怒了,但这愤怒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马上就被轰然上脑的羞耻和后怕取而代之。
“我……我没有……”这种时候要么找个地洞钻进去,要么就抵死不认账。
“你没有?”看得出来祁阔的酒还没完全醒,眼眶湾着深红的酒意,口中吐着熏人的酒气,但他看人的眼神也更深邃了。
“没有,我没有……”就算被抓了现行,翁小筠也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保留住最后的倔强。
当然,这些所谓的底线和倔强都是自欺欺人的说辞,对刁滑奸诈惯了的祁阔来说顶多算个秋后的蚂蚱,也就是干蹦跶,做做无谓的挣扎。
被压在身下的小朋友有点香香的,也说不出是什么味儿,但就是让祁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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