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镇定的可爱模样就能让他胸膛都变得滚烫。
“当然不是……”翁小筠轻易掉进圈套,低着嗓子问:“那、那你想怎么样嘛?”
哎哟哟,后面这句话已经越界了,不再是领导和下属的对话,倒有点像孩子跟大叔撒娇,祁阔过电一般酥的后背都起毛了。
他作势思考了一会儿,朝唱歌的人扬扬下巴说:“那人唱歌那么难听,不如你唱一首给我听吧?”
祁阔居然想听他唱歌?这种在他看来已经超越上下级的亲密关系来的太突然,让他受宠若惊到有些不适应,可老大都开口了他怎么敢不唱。
“你想听什么?”
“都可以。”
翁小筠跟祁阔一碰杯,干了那杯啤酒,然后跑去点歌了。
祁阔很好奇小朋友会唱什么歌给他听,他已经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在听什么歌了,学猫叫?刚好遇见你?泰裤辣?
当那段因时间间隔太久而陌生、但又因当年听过太多次而无比熟悉的吉他旋律响起时,祁阔难得失态的瞳孔放大,始料未及的看向站在台上的翁小筠。
二十几岁的孩子居然会唱这种比他年龄还大的歌……
“我对你的心你永远不明了我给你的爱却总是在煎熬
寂寞夜里我无助地寻找想要找一个不变的依靠
再给我一次最深情的拥抱让我感觉你最热烈的心跳
我并不在乎你知道不知道疼爱你的心却永远不会老
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来来去去只留下一场空
你对我像雾像雨又像风任凭我的心跟着你翻动……”
这首歌的原唱是位女歌手,但翁小筠降了一个音阶唱起来也不别扭,反而增加了原唱没有的低沉韵味。他双手握着话筒杆,一边唱一边轻扭腰臀,那马蜂腰在宽松的卫衣里晃荡,不时还小心翼翼的朝祁阔飞一个媚眼,看的老人家频繁舔嘴唇,差点没把持住。
试想一下,一个白净纯洁的小男人在你眼前搔首弄姿,对你来说会是怎样一种从视觉直击内心的冲击?
祁阔夹着根烟静静欣赏着他的表演,这小崽子唱这么露骨的歌词是在借题发挥吗?他究竟想表达什么?
毫无疑问,翁小筠颠覆自我的表演赢得了满堂彩,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朝他发出惊叹兴奋的尖叫,这个身姿妖娆、荷尔蒙飞窜的人一点都不像是出自公检法系统,那小胯都扭出一条大河波浪宽了。
开玩笑,也不想想咱小翁同学以前是学什么的,中国舞!跳了十年!那腰杆又细又软,柔韧性满分,这优势走哪儿都是绝无仅有的,岂能是眼下这群平庸之辈能媲美的。
走下台的翁小筠又恢复之前那副含蓄模样,带着点不敢言说的期待坐回祁阔旁边。
祁阔似笑非笑的看他,坐姿舒展慵懒,一慵懒就显得性感,一性感就让人蠢蠢欲动,一蠢蠢欲动就情难自控,一情难自控就有点想放肆了。
“这是我读小学时候的歌,你也太老气了。”祁阔倒是收放自如,但身边这小家伙就……
翁小筠像是被包间里忽明忽暗的灯光给恍了神,一动不动的看着祁阔那坚毅且倍儿有男人味的侧脸,薄薄的嘴唇叼着根烟,把过滤嘴咬出咬痕,还裹着点唾液,在红蓝光线的交错下显得晶亮,光这么个小细节就让翁小筠翻出一身鸡皮疙瘩。
还有他交叠在一起的腿,真长,凸出的股四头肌彰显着蓬勃的力量,小腿下方露出一小截脚踝,连脚踝都那么好看,穿着皮鞋的脚尖还有节奏的一点一点的,看哪都这么祸害人,老男人犯规都不挑场合吗?
“我喜欢这首歌……”翁小筠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声音是哑的,莫名其妙。
“喜欢什么?”
“喜欢……”翁小筠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喜欢歌词可以吗?”他心跳好快啊,第一次这么勇敢的直面这个老男人的目光,当然也有酒壮怂人胆的原因。
祁阔眯起眼睛,悉出深邃的笑容:“我让你唱歌给我听,你就唱这种……我对你的心你永远不明了,我给你的爱却总是在煎熬,寂寞夜里我无助地寻找……”
“那个歌词与你无关!”明知是狡辩,但……他就是狡辩了,怎么着吧!
每次祁阔一看到翁小筠被他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又毫无办法的时候,他心情就特别好,一整天的压力和烦躁都会一扫而空,有些东西说不清原因,就是生来美好。
翁小筠不管生气、害怕、还是高兴,但凡他嘴角轻轻一抽,都会旋出一个漂亮的酒窝,就像嘴角边生出一朵小白花,看的人心醉神迷。
“祁老师~~~”一声谄媚的呼唤打破了二人勾魂摄魄的对视,吓得翁小筠极不自然的把头扭朝一边。
他一看,民一庭民二庭刑庭立案庭的人都一溜儿的轰过来,个个嘴里喊着老师手里举着啤酒,瞧这争先恐后的模样,是要给祁阔来个车轮战啊!毫无防备的翁小筠被这群人生生挤了出去,完全把他排斥在外。
也好,救他于水深火热中,再这么赤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