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那种爆突的雄性荷尔蒙刺激着他太阳穴突突跳,他也不清楚这是什么生理反应,但眼睛就是被吸附在这种视觉感官上撕都撕不下来。
“祁老师,祁老师?”他轻轻唤了两声:“你哪里不舒服?”
祁阔没反应,轻酣着。
“祁老师,你别装睡,我看见你眼皮抖动了。”这回他变本加厉的用手往祁阔脸上扇了几下。
对方还是没反应,看来真是醉的够够的了。
翁小筠咽了咽口水,所以……现在偷偷摸他一下,他肯定也不会知道吧?
脑子还没得出论证,翁小筠的手就先脑子一步,急不可耐的摸上祁阔的脸颊,轻轻来回婆娑。嗳妈……等了十年,今天他终于亲手摸到祁阔了!尽管有点趁火打劫的意思,但这点小无耻换来的满足实在太值了!
翁小筠的指腹贪恋的在祁阔脸上揉来揉去,见对方没啥反应,就更大胆了,咬着牙把指尖移至祁阔嘴唇上。
妈的,妈的,妈妈的!
老头子明明平时说话嘴那么硬,但嘴唇居然那么软,关键是他现在这副毫无防备任人摆布的模样好太诱啊!谁能想得到法庭上那个三严1法官在醉酒后会性感的像个欧美高端鸭店的牛郎?
翁小筠总算身临其境的体会到了富婆的快乐,呜呜呜……激动的内牛满面。
那……那就偷亲一下吧,就一下,蜻蜓点水那种。
翁小筠此时的想法已经是胆大包天,但他的肾上腺素正疯狂对自己开启奖励机制,导致他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得寸进尺有多危险,他正一步一步堕入虎穴而不自知。
翁小筠坐在床沿上,手指紧张的抓拧着床单,两眼聚焦在祁阔微张的唇上,缓缓俯下身,在他清晰感受到祁阔鼻息同时,四片嘴唇软软的重叠在一起了。
稳当,舒坦,这是翁小筠的第一感受。
其实他这次也真没敢贪心,确实打算来个蜻蜓点水就收工,可他哪里知道,一直躺在床上等他的不是酒醉的蝴蝶,而是坐等羊入虎口的刽子手。
翁小筠刚要提起身子,忽觉后背一阵施压的猛力,祁阔突然抱着他一个翻滚顺势把人压在身下,喷着酒气一脸虎视眈眈的审视着近在眼前的小朋友。
小朋友被吓懵了。
“祁……”
“你竟然趁我喝醉,偷偷亲我?”祁阔眉眼尖利,又邪又狠的睨着身下的人。
这人居然装醉?也太老奸巨猾了吧!翁小筠愤怒了,但这愤怒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马上就被轰然上脑的羞耻和后怕取而代之。
“我……我没有……”这种时候要么找个地洞钻进去,要么就抵死不认账。
“你没有?”看得出来祁阔的酒还没完全醒,眼眶湾着深红的酒意,口中吐着熏人的酒气,但他看人的眼神也更深邃了。
“没有,我没有……”就算被抓了现行,翁小筠也要守住最后的底线,保留住最后的倔强。
当然,这些所谓的底线和倔强都是自欺欺人的说辞,对刁滑奸诈惯了的祁阔来说顶多算个秋后的蚂蚱,也就是干蹦跶,做做无谓的挣扎。
被压在身下的小朋友有点香香的,也说不出是什么味儿,但就是让祁阔闻的很享受,这大概就是绿鬓红颜独有的雏稚气息吧。
祁阔忍不住又向他靠拢了一点,嘴角牵出个阴鸷的笑:“都人赃并获了,还嘴硬?”
“哪、哪里人赃并获了?不要瞎说……”睁眼说瞎话的翁小筠其实也很痛苦——跟老狐狸唇舌战他脑子痛苦,被老狐狸压得动弹不得,他身体痛苦。
祁阔没什么耐性,低低的作出最后的警告:“你要是乖乖承认,我就放你一马,要是再嘴硬下去,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翁小筠完全摸不透他精细的脑路,光从字面意思判断好像是认罪伏法还能获取个宽大处理,但祁阔看自己的眼神太吓人了,像要把他吞了一样,就算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承认啊。
“我什么都没做怎么承认……”
“你什么都没做?”祁阔眉心深蹙,脸色冷下来。
“没做没做就是没做!我就是……就是低头听听你还有没有呼吸,你一把年纪喝那么多酒,醉的不省人事还是我把你搀回家的,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今天在场的人交待……”
这该死的倔强惹毛了祁阔,也为翁小筠招来了东观之殃。
老家伙气极生怒,毫无道理可言,捏着小孩的下颌凶狠的吻了下去。
这是个近乎讨债般的吻,没有半点温柔旖旎,只有牙齿撕咬吮吸唇肉的声音。翁小筠被咬的生疼,这是哪门子的“翻脸不认人”,这分明就是变着戏法占便宜!虽然他乐意被占这种“便宜”,但是……
“疼……唔……”他双手抵在祁阔胸前想把人推开,但当他指尖零距离抓在祁阔健硕光裸的胸肌上时,他秒软了。
祁阔的胸膛挤压着他,舌尖在他喊疼的瞬间乘隙而入,疯狂搅舔他的口腔壁,牙齿从刚开始的撕咬变成了拉扯的轻啃,在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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