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旭和萧沛雨之间关系很复杂,简单来说,披着养父子名头的前床伴。
只发生过一次性关系,但注定今后怎样粉饰都不单纯。
唯一区别在于,三年前韩旭只是抱着试玩心态,看萧沛雨可怜,把人半推半就睡了。现在情况反转,萧沛雨主动献身,讨要他注意。
韩旭明白,萧沛雨这么做大概率是为保持地位。从见面到现在,养子就不断在他身边找存在感,尤其是他和陈熠打得火热的时候。
渣男是没有道德感和羞耻心的。韩旭温和得体的皮囊下,丝毫没有对男友的愧疚。
两条宠物犬争风吃醋主人只会觉得高兴。他甚至恶劣期待,过两天陈熠来家里暂住,萧沛雨会做出什么举动。
至于养父子这层窗户纸,遮羞布,还不到完全戳破的时候。
韩旭推了推男孩腹部,腹肌坚韧有型,光是摸起来就让他心花怒放。他力道不轻不重,仅表达此刻不愿意的态度。
萧沛雨不依,喉咙里咕哝着,湿淋发丝一个劲儿往养父项窝蹭,很痒,要是换个人韩旭早就甩脸子了。
“不行,我今天有点累。”
在关系稳定前,韩旭总会对骄纵小狗比较宽容。
他温声细语说话,还不习惯用其他方式代替语言和聋人交流。
萧沛雨感觉到韩旭胸腔在震动,赖在养父胸脯的手缓缓往上,停在喉结处。
他喜欢摸喉结动作,既能最直观感受会呼吸的韩旭,也能下秒轻松把人掐死。
韩旭痒得直躲,他已经许久没有用这种姿势和萧沛雨互动。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戴耳蜗是吧。”韩旭掀眸,果然对上萧沛雨掀帘望来的眼睛,表情乖乖的,看不出丝毫心机算计。鸡巴硬硬。
萧沛雨辨别他口型,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看懂,反正笑得蛮青涩。韩旭真拿他没办法,揉揉小狗脑袋。
“把我手松开,都要焐出汗了。”
韩旭说。
萧沛雨歪着脑袋,露出右耳朵去听。那是弱听时养成的习惯,左耳朵被韩旭发小那群混蛋打聋,右耳听力急剧下降,在濒临失声的世界里,他只能努力用残破的右耳去听。
一无所获。
男孩失望缩回脖子,矫正姿势。韩旭挪动被捂瓷实的巴掌,抖抖大腿肉,他算是看出来了,萧沛雨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
“松开,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韩旭不介意唱独角戏,失去耳蜗的萧沛雨永远无法正确、及时地回应他。这对萧沛雨来说是种残忍,而韩旭觉得,残缺让男孩更特殊,迷人。
萧沛雨茫然失措的表情,黑漆漆失去判断的眼睛,是那么独特。
萧沛雨起身,坐在旁侧盘腿,双眼分秒必争看他。韩旭觉得好气又好笑,从烟盒里摸出细烟,既然如此,打算开始服从测试。
萧沛雨挺机灵的,立刻给他点火,由于听不到火焰点燃的声音,只能专注盯牢出火口。
烟很细,差点没把油画家漂亮的眼睛对成斗眼。
韩旭吸一口烟,云雾缭绕,巴掌暧昧拍打摩擦养子硬邦邦的鸡巴,思考怎么解决。
“呼……嗯……”
萧沛雨哼吟声也是低分贝的,就是些粗乱炽热的喘气。男孩主动挺上腹肌,将高高翘起的粉红龟头送到他手底,接受猥亵。
韩旭吸细烟不呛人,尼古丁含量也低,嘴刁只抽上千一条贵价烟。萧沛雨对养父绝大多数事了如指掌,唯独抽烟,不屑深究。
韩旭的舔狗发小,也就是当年找人轮奸萧沛雨的罪魁祸首,周绮南,有事没事送烟送酒送殷勤,嫌韩旭活太久,傻逼。
细烟吸得快,空气里晕开浓郁沉木香气,构成韩旭身上香味。萧沛雨骂归骂,掌心乖乖摊开,忍受养父散漫笑容,往他手心抖烟灰。
他眉头跟随抖动的烟头,担忧火星子。
萧沛雨现在太乖了,完全没有当年硬骨头气节。韩旭理当成就满满才对,毕竟他见到男孩第一眼,就想玩个游戏——敲碎对方寸寸傲骨,再栓上狗链,会汪汪叫的油画家,多有意思。
萧沛雨没听到养父突然‘啧’了声,更不知道怎么就不满意了。原本烟头保持距离,不至于烫伤,他刚好能感觉到灼热温度。
“唔!”
燃烧中的烟头骤然摁下来,萧沛雨本能想要甩开捏住手心,疼得眼角发酸,他强忍住了。韩旭碾压烟头,重力到整根烟扭曲。
他盯着萧沛雨,不愿错过任何表现。男孩抿紧唇,被烫伤的手哆嗦不止,没敢收。喉咙里依旧没声,不会叫。
令人满意的结果,他笑了笑,又抽出根烟。萧沛雨眼含泪水,颤巍巍伸手,再次将烟头点上。
“哭了?”
“哭那么伤心。”
韩旭叼着烟,攥住男孩手腕,将手心烟灰和烟支抖掉,仿佛伤害从未发生过。萧沛雨手修长骨感,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钢琴,绘画,手模之类特文明优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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