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岁吧,他跳级?”
“确实,其实我也跳级了,但是……”小伯萎靡地说,“……按年级算,他是我学长。”
桌上一时陷入沉默。
“简直就跟虚拟人物一样。”破烂感叹道,“现实里真的有这种人啊。”
“相信我,他比你想得真实多了。”冷0冷笑一声。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边牧站起身,拍了拍衣摆。
所长的视线跟着上移:“你真的明白了就好。”
“嗯嗯嗯,反正就是在他们犯错的时候温柔点是吧。”边牧已经拉开门准备出去了,他的声音略有点模糊,“我会照顾到他们的智力水平的。”
门关上了。所长伸出去的手无力地缩了回来。但愿他是真的懂了吧。
门外,边牧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实验室走去。和其他人的合作项目今晚因为那两个人下班了所以暂停,过来打工的研究生助理以“压力太大”为由请假,此时偌大的实验室只有一盏灯开着,离心机的嗡嗡声隐隐作响,很是冷清。
边牧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把白板拖出来,翻出写满公式的那一面,屁股坐在工作台边缘,打开了马克笔的盖子。
在熟悉的哒哒书写声中,边牧动了动鼻子:
“水果味的。明天让助理换掉。”
安静的实验室里,灯一直亮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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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柯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边牧的场景。他和其他三个研究生一起,穿着全套防护服和永远不合脚的鞋套,抱着笔记本,像一群小鸡一样跟在校长身后,最后停在无菌室门口。
“好了,记住,不要说话,不要乱看,什么都别碰,除非他主动问起否则不要提问……”校长说着说着自己也放弃了,“算了,反正你们怎么都会惹恼他的。别往心里去,他不是针对你们。”
说着,他打开了门。
无菌室里总共只有两三个人,其中几个在听到动静时都向他们看过来,只有实验台前的那个人一直伏案没动。进门后连校长都闭上了嘴,无菌室内的静谧并没有受到干扰。
几个没见识的研究生憋了半天,其中一个还是没忍住悄悄跟同伴惊叹:“那个是不是……”
上一秒还在专心工作的人立刻飞了一个眼刀过来,隔着护目镜都能把人捅穿,吓得那个研究生立刻闭上了嘴。
旁边的助理立刻很有眼力见地训斥了一句:“不知道在这里要保持安静吗?”
“没事,我不介意被当成表演动物观赏一番。”边牧又把目光投回面前的样本,“鼓个掌,接接球,状态好还可以做一个后空翻。”
校长尴尬地咳嗽一声:“边博士,这几位就是之前跟您提到过的来参观学习的学生。”
“就他们?”边牧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对。他们都在本校读研究生,奖学金获得者,名列前茅……”
“研究生。”边牧重复道,“所以这里还真是动物园。”
能来这里学习的几个研究生都是常人嘴里的天之骄子,成绩好,家底殷实,闻言一个个都敢怒不敢言,因为面前的人的确有鄙视他们的资格。
校长头疼地说:“边博士,我需要提醒您这些人也同样会是您公开课的学生。”
“我只知道我会去开几场讲座,然后你们把资金打到我卡上。”边牧勾了勾手,“试管。”
助理赶紧把一排试管送到他手边,边牧从显微镜前抬眼看了一眼:“斯坦福没教你怎么洗试管吗?重洗。”
“是的,对不起博士。”助理赶紧把试管端走,另有一个人把新的递给他。
校长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对他们小声说:“你们好好学习,到时间我再来接你们。”
小柯觉得他离开的背影很有几分逃跑的味道。
简而言之,接下来一周,他们都在实验室旁观学习。在边牧不在意的角落,偶尔也会派给他们一些无足轻重的杂活。在近距离接触到天才的工作效率之后,无人不对他叹服,几个研究生都对他毫无怨言,连之前的盛气凌人在他本人的才华之下都显得特别。
在自己洗的试管被边牧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才叫洗过”时,小柯心里居然还涌上一股受宠若惊——虽然边牧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助理还是研究生。
等到一周的学习结束,几个年轻人商量一起去酒吧庆祝一下。小柯虽然对泡吧不是特别感兴趣,不过偶尔一次也很解压。同样的,对疏解心里那种怅然若失也有奇效。
气氛正浓时,同伴之一突然醉眼朦胧地指着不远处:“是我喝多了,还是那个人真的是边博士。”
“好了,你喝了几杯了你。”小柯还算是比较清醒的,他把那人手里的酒杯拿走,不经意朝那个方向看去。
……我去,还真是边博士。小柯吓得酒醒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跟同事一起来的?我也没看见同事啊?
此时的边牧看着离平时的模样甚远,可能是喝了点酒,正撑着头,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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