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愣了愣,无情的拒绝了这种过分亲密的称呼,“小妈还是叫我家主的好”慕言说着松开了手,指挥嬷嬷们上前,“把教具充到最大。”
嬷嬷再没眼力劲,这时也意识到该听谁的了,于是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大力的往阳具里充着气。
云礼当年为了习武,伤了根基,每次来月事时都是腹痛难忍,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每月一次的痛完全比不过这子宫被活活撑开的痛楚,他觉得有一千只手齐齐塞进了他的子宫,将那脆弱的内里反复击打是撕扯,纵使他心神坚定,这时也痛的冷汗淋漓。
他再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捂着逐渐涨大的小腹蜷缩在地,失神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太痛了,他甚至无法简单的陷入昏迷,只能被迫清醒的忍受疼痛。他模糊的盯着慕言的方向,感受到对方冷淡又愉悦的气场,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终于有侍卫看不下去了,强行抢过那充气的管子,跪在两人之间:“家主,您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慕言打断:“不能怎么样?云礼是我父亲的妻子,现在父亲去世了,他自然由我来管教。”
慕言现在其实也没有多少快意,云礼对慕家的掌控太深,远不是他一个匆忙上任的家主可以比拟的。
还好这双性人甘愿受未亡人的管教,他也可趁此机会重掌慕家,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
这时云礼也缓过来一些了,他小心翼翼的捂着肚子爬向慕言,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到被撑快速撑大的子宫,痛的他不得不歇了几次,才颤巍巍的爬到慕言脚下。
他忽视了那为他求情的侍卫,不顾被迫撑大的腹部,自虐般的跪伏在地,细致的舔去慕言鞋面的灰尘,直到那鞋干净的只剩水迹了,才斟酌着开口:“家主说的对,您是家主,自然有资格管教云礼。”
云礼向来位高权重,挺直的腰肢在他面前却轻而易举地摧折,丢盔弃甲地将尊严和颜面放在地上,渴盼他施舍一点青睐,无论是收下还是碾碎。
自慕言回来,云礼就有意将权力奉还给他,可手下人或许是不认可这位新家主,或许是忌惮他掌权已久,有意无意地阳奉阴违。慕言只以为他贪恋权位,对他猜忌更深,纵使他伏首百般讨好,也求不来一点信爱。
正如眼下,他给自己上了器具,又将掌控他的钥匙奉给慕言,慕言却只是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心里又在揣摩,他有多少装模作样的成分在。
云礼特意给自己倒灌了一肚子水,将小腹灌得像是怀孕般拱起,才堵上了尿道塞,跪到慕言面前来。此刻他被尿意和腹中疼痛堵得发汗,又要高举着钥匙,额头冷汗淋淋。
半晌,慕言才施舍地接过钥匙,在他暗自松了口气时,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小腹。
疼痛蓦地炸开,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又强行将扰人的杂音咽下喉咙,顺从地打开身体,任由慕言施虐,神色痛苦中隐含依恋。
实在痛得很了,他交缠反握在身后的手绞在一起,几乎掐出血印来,云礼却还抬起头,虚弱地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谢谢家主……”
慕言听得嗤笑一声,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将他逼出一点痛苦的鼻音,好整以暇地发问:“谢?谢我什么?”
“谢谢您……愿意管教云礼……”云礼疼得蹙眉,强迫自己舒展开,依旧冲着慕言温婉地笑。
云礼肚子上已经是紫红一片了,慕言放下脚,却没有放过他,只看起来漫不经心地吩咐:“我累了。你自己来,好、好、管、教。”
云礼温顺地应是,刚刚抬了半天、有些发麻酸痛的手握成拳,砸向自己的肚子,力道不比慕言脚踢的轻,肚皮可怜地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他不敢出声,下唇被他咬出一圈血印,慕言的手却不怀好意地探了过来。云礼顺从启齿,仍由慕言的手在嘴巴里作恶。舌头讨好地舔弄,手上也不敢停,仍一下一下地凌虐自己的肚子。他无处借力,浑身发颤。
慕言夹了夹他的舌头,又往喉口探,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抽搐,看着人狼狈可怜的模样,却还要恶意刁难:“小妈动作这么轻,是对我的管教不满吗?”
云礼自然是慌乱地道歉,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不敢,手下了狠劲地拳击自己伤痕累累的肚子。膀胱满涨着水却一直被压迫,除了痛以外,尿意也很高涨,云礼几乎是有些无助地发尿颤,如果不是下面死死地堵起来了,他可能就要忍不住失禁了。
他打到最后,几乎有些脱力,整个人像是从汗里捞出来的,慕言才施施然叫了停,看起来很勉强地认可了他的动作。
云礼立时感激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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