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娇嫩之处却被冰冷的器具捅开,下体撕裂般的痛感瞬间卷席全身,云礼不敢在慕言面前表现的过于娇气,只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发抖的身子,努力放松花穴,好让那阳具进取的更顺利些。
众人见平时说一不二的主母这般凄惨,个个屏息凝神不敢出声,整个灵堂就只能听见云礼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那阳具始终进不去,嬷嬷急的满头大汗,只能硬着头皮又抹了些润滑液,小心的打着转往里塞,一边塞还一边反复的看向慕言,那表情为难的不行。
慕言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这屋里的人是真的害怕云礼,他烦躁的挥手让嬷嬷们退开,亲自上前握住了那阳具的尾部。
“劳烦小妈再把腿分开一点了。”慕言阴阳怪气的命令他。
云礼顺从的塌腰,修长得到双腿分开到了极致。慕言可不像那些嬷嬷一样瞻前顾后,握着阳具的尾部就是狠狠一怼。
狭小的宫口被暴力的捅开,冰冷的圆头捣进了娇嫩的子宫,几乎是瞬间,粘稠的血迹顺着阳具流出,甚至沾到了慕言的手上。
“啊!”云礼失控的哀嚎出声,又在瞬间死死咬住了下唇,撑在地上的手指因为过分用力而失了血色,修长的脖颈拼命上仰,像是一只垂死的天鹅。
他眼神涣散,全靠意志力撑着才能控制着身体让慕言插的顺手。
慕言见状只是轻蔑一笑,又看见手上沾染的血迹,冷声道:“脏了。”
云礼挣扎着爬起,鲜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一地,他毫不在意,反而讨好的捧起慕言的指尖,将那几滴献血舔舐干净。
慕言剑眉紧紧蹙,反手甩了他一掌,他手劲大,又没留情,毫无防备的云礼被他扇倒在地,鲜红的血迹从嘴角流出。
侍卫们控制不住齐刷刷的上前,又被趴在地上的云礼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多谢家主,有劳家主亲赐教具。”道谢的话语里是压抑不住的颤抖。
哼,装模作样。
慕言冷眼看他艰难的恢复跪趴,也不嫌脏,握着那阳具的尾部狠狠抽插,几乎每一下都捅在那娇嫩的宫壁上,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人生生捅穿,淫水染着血迹断断续续的从花穴间涌出。
“阿言…阿…阿言…”云礼本就是强弩之末,这是更是几乎痛的失了神智,在心中默念了千遍的称呼终于不受控制的出了口。
慕言愣了愣,无情的拒绝了这种过分亲密的称呼,“小妈还是叫我家主的好”慕言说着松开了手,指挥嬷嬷们上前,“把教具充到最大。”
嬷嬷再没眼力劲,这时也意识到该听谁的了,于是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大力的往阳具里充着气。
云礼当年为了习武,伤了根基,每次来月事时都是腹痛难忍,可现在他才发现,那每月一次的痛完全比不过这子宫被活活撑开的痛楚,他觉得有一千只手齐齐塞进了他的子宫,将那脆弱的内里反复击打是撕扯,纵使他心神坚定,这时也痛的冷汗淋漓。
他再也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捂着逐渐涨大的小腹蜷缩在地,失神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太痛了,他甚至无法简单的陷入昏迷,只能被迫清醒的忍受疼痛。他模糊的盯着慕言的方向,感受到对方冷淡又愉悦的气场,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
终于有侍卫看不下去了,强行抢过那充气的管子,跪在两人之间:“家主,您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慕言打断:“不能怎么样?云礼是我父亲的妻子,现在父亲去世了,他自然由我来管教。”
慕言现在其实也没有多少快意,云礼对慕家的掌控太深,远不是他一个匆忙上任的家主可以比拟的。
还好这双性人甘愿受未亡人的管教,他也可趁此机会重掌慕家,查明父亲死亡的真相。
这时云礼也缓过来一些了,他小心翼翼的捂着肚子爬向慕言,每一次动作都牵扯到被撑快速撑大的子宫,痛的他不得不歇了几次,才颤巍巍的爬到慕言脚下。
他忽视了那为他求情的侍卫,不顾被迫撑大的腹部,自虐般的跪伏在地,细致的舔去慕言鞋面的灰尘,直到那鞋干净的只剩水迹了,才斟酌着开口:“家主说的对,您是家主,自然有资格管教云礼。”
云礼向来位高权重,挺直的腰肢在他面前却轻而易举地摧折,丢盔弃甲地将尊严和颜面放在地上,渴盼他施舍一点青睐,无论是收下还是碾碎。
自慕言回来,云礼就有意将权力奉还给他,可手下人或许是不认可这位新家主,或许是忌惮他掌权已久,有意无意地阳奉阴违。慕言只以为他贪恋权位,对他猜忌更深,纵使他伏首百般讨好,也求不来一点信爱。
正如眼下,他给自己上了器具,又将掌控他的钥匙奉给慕言,慕言却只是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心里又在揣摩,他有多少装模作样的成分在。
云礼特意给自己倒灌了一肚子水,将小腹灌得像是怀孕般拱起,才堵上了尿道塞,跪到慕言面前来。此刻他被尿意和腹中疼痛堵得发汗,又要高举着钥匙,额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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