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弱。
秦泽拿着体温计找来时,陆风馀已经在床上裹成一团,秦泽试探地掀开一个被角,“哥哥很冷吗?”
陆风馀的脑子现在成了浆糊,没搭理他。于是秦泽的手轻轻抚上陆风馀露出来的脸,另一只手上的体温计“嘀”一声显示378度。
秦泽招呼等在门口的医生过来,仔细说了今天的情况,医生诊断后认为是受凉引起的低烧。
再之后的谈话就被陆风馀睡过去而没听见,不知过去多久,他在迷糊中先是闻到一股苦药味,就听到秦泽在喊自己。陆风馀睁开眼看见秦泽拿来一碗中药,光是闻到那苦涩的味道就令他皱眉。
“哥哥喝药吧,已经不烫了。”
“为什么要喝中药,开西药不行吗?”陆风馀不悦地往后退,苦药味却避无可避。
“医生说这个还能补身子,哥哥喝完它吧。”
陆风馀逃避地将头埋回被子里不动,他不动秦泽也不动,苦药味就这样一直在房里蔓延。
陆风馀受不了地坐起来,一把夺过那碗中药,另一只手掐住秦泽的下巴,大拇指强硬地往他嘴巴里挤。
秦泽怕弄伤陆风馀的手,只好打开牙关,那个手指就肆无忌惮地伸进来压住他的舌头。陆风馀将中药灌进他张开的嘴巴里,因为灌得太急,他只能顺从地往下咽,而溢出来的药顺着他的下巴流到陆风馀掐住他的手上。
“我喝完了。”陆风馀举着空掉的碗向秦泽示意。
秦泽无奈地咽下嘴里最后一口药,拿过空碗后顺便擦干净陆风馀脏掉的手。
“那等下我叫医生开西药?”
陆风馀点头。
“这次是哥哥自己吃。”
“知道了。”
等陆风馀准备睡下时已经不早了,他盖上被子并催促还坐在床边的秦泽出去。
“要是哥哥半夜又发烧了没人知道怎么办?”秦泽担心地看着他。
陆风馀无法反驳,所幸药有催眠的作用,就算被秦泽盯着也能很快就睡着。
夜色无边,秦泽悄悄喊了陆风馀一声,见他睡沉后便慢慢钻进被窝里。
秦泽洗得热乎乎的身体立马引起陆风馀的靠近,陆风馀寻着热源贴上秦泽的胸膛。哥哥就这样缠着睡在自己怀里,这种好像非自己不可的错觉让秦泽得到诡异的满足。
秦泽细细摩挲着陆风馀的侧脸,低头亲上他的额头,还不够,秦泽抚摸上陆风馀唇形姣好的嘴,哥哥一点苦都吃不下,那他的嘴巴里肯定是甜的吧。
这个念头一直盘旋着,促使秦泽魔怔般靠近陆风馀的嘴,暧昧又磨人的距离让秦泽闻到了属于陆风馀的体香,于是他没有犹豫地亲上去,软得不像话的触感一瞬间让他大脑失控,仅仅是唇瓣微微地磨动都能引起秦泽的轻颤。
两唇分开,砰砰加速的心跳拉回秦泽的理智,他盯着那张红润的唇细细匀气调整心率。怪不得大家总说迷人的东西都很危险,确实太危险了,自己差点不受控。
暖烘烘的被窝让一觉睡得舒服的陆风馀很有满足感,他继续伸手抱,那不像被子的触感不禁让他睁眼,近在眼前的秦泽笑着对他说早上好。
砰一声秦泽就被陆风馀推下床砸在地上,早上火气旺的陆风馀一脚踩在秦泽肩上,“啧,谁让你上来的。”
“哥哥这么有精神,看来病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答非所问的话语使陆风馀踩得更用力,秦泽只好握住他的脚踝以减轻点力道,眨巴着眼睛无辜道:“哥哥难道抱得不舒服吗?”
一句话让陆风馀想到迷迷糊糊时的感受,他恼怒地往秦泽的大腿上踢了一脚,“滚!”
秦霄青和明蓉忙得过年也不着家,放寒假这段时间家里只有陆风馀和秦泽两人。
又是一个悠闲的下午,陆风馀半躺在房间的沙发上打游戏,oba游戏让他着迷的一点就在于处心积虑的算计能成功绞杀对面的一刹那。
坐在旁边的秦泽很挫败,他看着陆风馀每次击杀成功后得意的笑,开始嫉妒起一个游戏都比自己会逗哥哥开心。
一把游戏打完陆风馀还没活动活动,秦泽就凑过来包住他的手给他取暖。陆风馀想不明白,自己邀请秦泽一起玩游戏他不来,非要坐在旁边看自己玩,这有什么意思。
陆风馀抽回自己回温的手,“你怎么不去找和你一个圈子的朋友玩,老黏着我干什么?”
“我就想陪着哥哥,而且今天外面挺暖和的,哥哥想出去玩吗?”秦泽想继续往陆风馀身边凑,却被他一脚横在肚子上制止住。
“不想。”陆风馀接着看手机,才发现今天是除夕,“你妈妈他们明天也不回来吗?”
“对,妈妈今天才打过电话给我,说过年想要什么礼物让邓叔带我们去买。”
陆风馀敷衍地“哦”了一声,又开始玩起游戏。
秦泽知道陆风馀没什么想要的,可他苦恼的就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拉近他和哥哥的距离。
冬季的五点已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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