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头,企图把其中肮脏的念头抛之脑后,心中念道:我是一个纯洁善良的好oga,我是一个守法遵纪的好公民。
正当我意识到或许我神游太久,对方或许会不耐烦时,他忽然笑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被突如其来的笑容晃了眼睛,呆头呆脑地如实作答。
他也随之报上了姓名,又说道:“你一个oga这么晚在外面太危险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他又连忙补充:我是beta,不会有什么冲动冒犯的……
我看着他诚挚的双眼,反省着自己龌龊的思想,推辞了他的好意后,转身离去。
5、
我在遇见那个青年beta的两天后收到了系统寄来的邮件。
邮件的资料让我了解到,我的命定之番出身在一个挺有名气的alpha世家,是一个比我大五岁的alpha,证件照看起来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
不久后,我收到了对方发来的邀约,遣词文雅,用句体贴,与人们刻板印象里的alpha全然不同。
唯一让我稍微不满的是他的姓氏——和当年那个骗子一样,不过一来这个姓氏并不罕见,二来骗子应该与这个家族并没有什么关系。
约会地点是一个虽然离我家不远,但我听也没听说过的餐馆。
我按时前往,可我并没有料到,在那附近我又遇见了那个面目可亲的青年beta。
“真巧,你也在这里!最近过的如何?”我向他问好。
“我很好!”他面带笑意,紧接着补充道:“我的新上司给我涨薪了,待我很不错,他是个挺好的人!今天你也会玩的开心的!”
我推测也许他弟弟的病情在转院后好转了不少,只是我一时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上司好不好与我今天过得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6、
我准时来到餐馆,对方却像是等候已久。
在真正接触到我的命定之番本人以前,我一直认为我是讨厌酒的——一方面,我讨厌这种通过麻痹神经从而让人获得短暂快乐的东西;另一方面,酒总让我联想起他人烂醉如泥时的丑态与无数新闻中因酒产生的事故惨案。
可当这位alpha真正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才稍微理解起那些酒鬼所谓的追求:那是一股醇厚浓郁的香味,混杂着些许谷物发酵的酸,而这股酸意又衬得那香味的层次愈加丰富,让我恍若置身于春夏之交的麦田,温暖的阳光与凉爽的清风使人浑身自在。
我不禁感叹信息素是如此微妙的东西,竟不知不觉改变了我的认知。
“你好!”对方长得与资料上的证件照丝毫不差,只是脸上多了几分礼节性的微笑。
我从对方信息素的味道中缓过神来:“你好!久等了。”
“没关系,我并没有比你早来多久。”他保持着笑容,又问道,“你应该不介意我擅自先点好了菜吧。”
患有选择困难症的我表示:我并不介意别人替我做这些小事的决定。
对方在餐桌上寡言少语,用餐姿势也风度翩翩,光是看着他吃饭都是视觉盛宴与嗅觉享受——只是他似乎并没有与我更进一步交流的打算,难免让我觉得此人有些不识风趣。
我暗自这样给对方下了初步判断,可却忽然听到对面的人扑哧一笑。
我抬头看去,对方仍在笑着,神态张扬。我意识到或许之前他对我所有的笑都是逢场作戏,唯有这个笑才是他发自真心。
7、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玻璃窗,青年beta的脸映入我的眼帘。他似是察觉到了我们二人的视线,一张脸变得黑红,接着装作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去。
“不好意思,那是我的下属。看到我在约会,他难免有些失仪。”
“你的下属?”我终于反应过来之前beta的话中深意。
“他刚调到我手下不久,还不懂规矩,真是抱歉。“
我察觉他原本微笑掩饰的完美假面似乎在看到或谈起青年beta的时候出现了一丝裂缝,于是就着这个话题讲起了之前我和beta在医院的偶遇。
他认真地听着,像是素质优秀的听众,又像是求知若渴的学生,给了我作为一个说书人的充分的满足感。
“不用担心他的经济状况了。”听完我所讲的一切的alpha斩钉截铁地向我表示,那位青年beta的所有债务将来都不会是问题。
观察着alpha的言谈举止,我的心里产生一丝奇异的揣测。
“先生,您把我约出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与你谈谈婚事。”
“那您想和我结婚吗?”
“我们是命运之番,我们的信息素相互吸引,结婚理所当然。”他挑了挑眉。
好吧,这说法或许有些道理——但我始终觉得整件事情说不出的古怪。
8、
“先生,您方便让我看看您下属的弟弟吗?”我装作漫不经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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