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则初抠动了一下周围的褶皱,里面的媚肉立即层层送出淫水,秦则初干脆取下花洒,豆大的水珠直直粗暴打在穴口处,“哈你别”“别叫,老子要硬了。”秦则初没有起身,但身下的肉棒从谢池进来的时候便开始蠢蠢欲动,水流快速冲过肉穴口,黏腻的穴水被冲刷带走,他终于拍拍谢池的屁股,“洗干净了,出去吧。”秦则初看着他惊魂未定还在傻站着的样子有些好笑,“干什么,要帮我洗洗吗?”谢池回了些神,“啊好。”看来还没回多少。
秦泽初垮下脸,把他连推带踹的赶出去,“去穿衣服,在我出来之前。”
谢池站到门口的那一瞬,就听间门后的男人又开始难以隐忍的喘息,他赶紧往里走了去。
秦则初出来时,谢池换上了他的黑色运动服,明显大了一个型号,“又穿我的?”“还你。”说着谢池就想脱下来,这次是秦泽初给他拉了下来,“老子好不容易才撸出来,一会又硬了。”“那你他妈还射得出来吗。”“有点稀,怎么办射你子宫怀不上孕怎么办。”“神经病。”
“过来,吹头发。”“我从来不吹。”“所以你头痛,该不会你天天睡觉是虚吧。”谢池一脚踢去反被秦泽初抓个正着,硬生生的从床头拽到尾,“放开我放开。”秦泽初握住纤细的脚踝,他真的好瘦,就是做爱都不敢使劲往他身上压。
秦则初把吹风机拉到最长,一手就把谢池圈过来,任凭他怎么踢踹就是挣脱不出,“听话,我不想胸口得风湿。”“谁他妈要和你睡。”“大哥这个寝室就这一张床有铺子。”“你可以不盖被子啊。”秦则初停下吹风,真是不知道和他犟什么劲,嘴比穴硬的东西,“你还可以睡阳台睡厕所睡”秦则初拖上他的下巴强硬的转向自己,深有力的吻了上去,“太吵了。”谢池的唇软软的,触感很好,这好像是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好处,睡着谢池的头起起伏伏,男人根本注意不过来,一下子射了出来,被他接了一嘴,白浊的精液从嘴角流下了一路延到喉结,还有点喷射的余精挂在了脸上,谢池砸吧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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