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双腿被压得有些发麻,后穴完全暴露在瓦白的灯光下,不自然的煽动着,对上男人炽热的目光,谢池只觉得面上一阵潮红。“滚开,死狗。”
男人并没有介意,一个欺身,堵住了他的嘴,已经精神的肉棒红得有些不正常,抵在泥泞的穴口前,谢池有些怕了,从前他只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像同龄人一样发育,就是自己的小了点,他的可不一样,鸡蛋大小的龟头挤进狭小肉道,夹得男人一阵闷哼。
“太小了进不去的,滚出去。”谢池胸口高低起伏着,这可不像做爱,像在受刑。
“不重要,因为我是在强奸你。”果然谢池肉穴又开始涌出淫水,肉棒得到了爱欲邀请,带着雷霆之势重重捅向肉穴深处,肉穴每紧一点,肉棒便往前送一大截。
“啊你我杀了你嗯嗯啊不”
“可是你下面不是这么说的啊。”肉棒适应了一下,便开始横冲直撞起来,每一下直逼深处,后退时又带出穴道里粉红的媚肉,瞬间又进去一大半,毫无技巧可言简直就是在远古时期时只有侵略的杂交,谢池吞得很艰难,底下是前所未有的饱涨,嫩白的小腹被肉棒挺起一片,“听到了吗,它在说什么?”
穴口的褶皱被撑平,肉道像吸盘一样包裹着男人的巨根,承受不了下一次冲撞又舍不得它的离开,听着咋咋水声,谢池只觉得要被撑坏了,眼眶通红,易感期的难受却消退不少,就是后穴火辣辣的疼,“嗯啊啊不要不滚啊嗯发情嗯的贱种。”
男人爽的心情大好,“听好,现在强奸你的是秦则初,发情欠操的是你,等老子爽完就把你丢下楼,让那些公狗都试试味。”巨物进进出出的摩擦了不少泡沫,从谢池的股缝一直流到地上,他不得不承认,秦则初说的很对,他不能下楼,更不能让那些人干他,穴肉被操得外翻,肉棒急速抽插根本不知道停歇,谢池带着啜泣的呻吟伴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秦则初再压不下心头火热,却总是蛮劲的往里乱捣。
“你嗯嗯到底会不会”谢池也是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秦则初对着小肉穴吃得起劲,“哈啊嗯”确实很爽,爽到谢池生怕不能按住男人的头往里入,秦则初接下淫秽的馈赠,小穴松下来不少,舌头也能里面来去自如,“好好了停下”这是秦则初法的乱摸起来,“嗯”那是冠状沟,秦则初忍耐的发出低吼,下面的一个囊袋当谢池的两个,他像台球一样对搓起来,“嘶啊你会不会搞啊”男人第一次在做爱方面失态居然是这样,真是气不打一处,龟头渗出水迹,谢池像是摆弄着玩具,过了很久才第一次光临马眼,大拇指不断在马眼出拍打发出砸砸水声,“爽吗?”谢池狡黠的看着男人,男人摇摇头,原来越是忍耐越是想要颠覆,谢池总觉得秦则初从不对他留情面。
大拇指狠狠揉虐起龟头,撸动时还发出噗噗声,谢池缩进被子,然后秦则初的肉棒像是被什么包裹,温热的舔弄上阴茎的沟壑,凸起的牙齿轻轻刮弄不痛不痒的,爽得男人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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