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颤抖,想不到这个男人已经看穿了他破功之后支离破碎的气海,此刻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握剑的手是如何的虚浮。男人看着他,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风铃身上,开口道:“风肉鼎,就由你自己跟他解释清楚吧。”“风铃,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姬寒星的声音颤抖,额头上都沁出冷汗。“寒星哥哥……还记得我昨晚说,今天会告诉你我的秘密吗……”风铃眼神哀婉,不敢看他,只是自顾自地说,“我会从稍微早一点开始讲起……”
“几个月前……我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直到有一天,我被这个人抓住,他是欢喜教的使者,而我是被他看中的雌牝和肉鼎……我被他们调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昨天,主人将我带出来,让我自己挑一个男人为我开苞……只要我失去了处子之身,我就会正式成为欢喜教的肉鼎,被主人带回教内,供各位教徒使用……对不起,寒星哥哥,我昨晚其实只是在利用你……”姬寒星听得身躯勐颤:“不……不……!风铃是我的女人,才不是什么雌牝和肉鼎!”他朝着那个黑袍男人嘶吼道,风铃看着姬寒星如此维护她,黯淡的双眼中竟微微涌出了几点泪光。然而他面对的男人却更加深不可测,姬寒星的怒吼不但没有令他生气,黑袍男人甚至开始在房间内捧腹大笑,连风铃和姬寒星二人都能感觉出他笑得真的很开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一个小鬼头,装模作样的水平也不比那些老男人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昨晚搞出来的动静,整个旅馆里都能听见,你背后的那匹小雌牝儿叫得又骚又浪,你更是嘴里一口一个‘小婊子’——现在你难道要告诉我……昨晚你不是把他当成了你自己的雌牝和肉鼎……?哈哈哈哈哈……”姬寒星的脸一下子红了,风铃的小脸蛋红艳的更是厉害,以至于她羞得把自己几乎埋进了床被里。“如果不是我们欢喜教……你恐怕连碰她一下的机会也没有,能享用这匹小肉鼎整整一晚,已经是你好几辈子才能享受的福分了。”黑袍男人冷静下来,声音再一次变得沉稳而平静,“她本来就是我教所调教出来的肉鼎,我们将她收回去自然也是合情合理。”“但是……但是她本来就不是自愿的……”姬寒星红着脸咬牙,“如果我不答应呢?”“那我就先杀了她,再杀了你。”男人的声音再次显露出y猥和邪异,“不过在杀她之前,我会先用功法将你制住,让你求死不能,然后在你的面前,活活把这匹小雌牝儿采补肏杀到死……!毕竟她也只是一匹雌牝,贱畜而已。如果你想这么试试,就拔你的剑。”少年的手在颤抖,他的手心满是冷汗,几乎连剑都抓不稳了。就在这时候,风铃沉默着轻轻按住他的手,越过他的身体,走了床赤裸着走向那个男人:“够了……不要再激他了……既然你是为我而来的,就带我走吧。”“这才对吧。”黑袍男人看着娇小的风铃走到他的身边,伸出手轻佻地摸了摸风铃的熊和pi股,冷笑道,“明明你的身子只配做最下贱的那一类肉鼎,却不知道那个男孩还为啥拿你当宝。”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落在姬寒星的脸上,姬寒星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碎。黑袍男人甚至都没有为风铃穿上衣服,只是用一副黑袍包裹住了她赤裸的娇躯。黑袍男人搂着她缓缓走到客房的门口,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姬寒星仿佛感觉男人面具下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我倒是有一个还能让你见到她的办法……不过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你说什么……?”“你现在童子功破功,气海支离破碎,恐怕寻常的修行路已经难以再走。不过我们欢喜教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黑袍男人一抬手,一枚金色的令牌顿时飞到姬寒星面前,“你若是加入欢喜教,为我教做事积累功业,便能用功业来兑换教内的肉鼎,把她们变成只属于你的东西……”姬寒星抓起这枚令牌,眼眸紧缩。他又怎可能猜不出这欢喜教是怎样的邪道?但是如今心爱的风铃已经沦为欢喜教的肉鼎,面对着拯救心爱之人的唯一选择,他又该如何抉择?“令牌里自然有能让你找到我们的方式。不过你可能需要赶快。”黑袍男人摸了摸风铃的小脑袋,她正乖乖地站在他的身边,一双忧伤的浅绿色眼眸痴痴地看着姬寒星。黑袍男人的话音带着轻佻,能够听出他真的在笑,“因为这匹小雌牝儿是那种最骚最贱的肉鼎……一旦我将她带回教内,她恐怕每天都要被教徒们轮番使用上百回……若是你来得太迟……恐怕她早已经被我们用坏处理掉……就再也找不到她了——”姬寒星还在理解黑袍男人所说的话,他就已经搂着风铃走了出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姬寒星手中握着欢喜教的令牌,颓然躺倒在床上,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叮铃。”他伸手去探,竟然摸到了一串红绳,而红绳上挂着两枚精致可爱的小铃铛。姬寒星顿时怔住了,昨晚的一夜春宵仿佛又浮现在面前。“啊哈——啊哈——铃儿……你脚上这一对铃铛真好看……你是怎会想到,在这双脚上戴上铃铛的?”姬寒星一边挺腰一边问。“我高兴……而且……很可爱——不是么?”风铃一边迎合着他的动作,一边媚笑着喘气,“以后你一听到这样的铃声,岂不是……一下子就会想到我——?你要是愿意……我也不是不能考虑送你一个——不过你只能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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