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
视觉丧失的时刻,其余感官的知觉被放大得无比明显。被陌生人挺腰顶进肉穴时,那圈乳胶软毛无情地随着对方的抽插挑动剐蹭着初尝情事的湿软内壁,偶尔卡进堆叠湿热的褶皱肉衾里,女穴隐秘的深处根本承受不住这样陌生刁钻的剔刮,你踢蹬了几下空气,竟是轻易地被操到失禁了。
戴锁的男性体征,此时此刻正因为挨操,在陌生人眼前淌着尿水,你屈辱地想哭:天知道,连这眼下情形,都是你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为了不在这每周仅有的一天里戴口罩,你需要早早地跪在地毯上给上司做深喉,被男人扣着后脑按在股间,柔软娇嫩的喉管被当做飞机杯操弄使用。等到对方终于射出来时,你还要把精水厚涂的口腔暴露在对方眼前,给对方展示自己已经咽下去了,把齿关舌面上的精水舔舐干净,才能换到一套干净的工装:包括一条柔软的棉白内裤。——这大约是你一周中最小心翼翼的时候,你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上司兴之所至地把脸扇烂,顶着被抽得红热的面颊走到三楼。
大约是为着这个部门多是女员工的缘故,这几个小时你是允许被解开贞操带的,舒展自在地在楼层里自由走动。你大约也想不到,仅仅是趁着这点便利翘班回家,竟然遭遇这样的事情——然而不速之客本人却全无自觉,仍然亲密地舔去你颊上滚落的泪珠,故意地顶弄你那圈柔软的宫颈,在你张口哭喘的时候吻上你的唇瓣,舔弄那截湿热的软舌。
“乖老婆,张嘴。……对,就是这样,舌头伸出来一点。”
“好乖。”
你迷迷糊糊地顺从,被他捏着舌尖玩弄。正当你以为他要像方才一样温存吮吻,却猝不及防地被爆了满口浓稠的浊精,你一边呛咳着,一边伸手去抹顺着嘴角淌下的白浊: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恶劣地拎着那只精水半满的避孕套,一滴没漏地泄在了你的口中。
你羞愤已极,赤裸白皙的足底踩在对方的肩头往下压,尽管刚刚被对方抱在怀里玩弄灌精,此时此刻的你根本没多少力气,然而你仍然色厉内荏地使唤对方过来给你弄干净。
你好像真的惹到棉花了。
对方很听话地伏到你的怀里,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清理着那些狼藉痕迹。
无端端被灌了满口浊精的你只顾着出气,全然没思考过这个姿势有多引狼入室。直到那只原先只是温顺地舔弄着胸脯的湿热软舌含住你乳尖啜吸,你才发觉事态有些失控,伸手按在对方肩头推拒,却被对方反握住手腕,握住你掌心细细摩挲。
怪异的温情感。
但是你没能挣脱开,只好作罢。
你晕晕乎乎地挺着乳尖给对方吃。坦诚而言,哺乳并不使你感到羞耻。带着同父异母的小疏逃难时,你也不过才十六岁的年纪。把你们寄存在山中别馆避难时,你的生父生母双双下落不明,而小疏的母亲也不知所踪。
平心而论,你并不喜欢那个操着一口绵软苏白、却衣香鬓影皆带着火药意味的女人,然而面对与她眉眼肖似、性情却只能用柔和温顺形容的小疏,你却始终提不起精神去讨厌。
于是每一个为了安抚骤然离母的胞亲入睡的夜晚,你默许了动辄淌泪却不敢哭出声音的小疏在你的房间过夜。而小疏似乎也明白你在迁就他,每个夜里都并不逾矩,仅仅是含着你刚刚发育的乳尖,或者埋在你怀里,环着你的腰身入眠。
宽待照顾父亲情妇的独子,甚至代替情妇给异母的小孩哺乳,听起来似乎很荒谬,然而在纷繁动乱里接到小疏生母车祸身亡的消息时,你还是破天荒地为这位多智善谋的年轻女人感到悲凉。那时你还年轻,但你知道这情感不单单是兔死狐悲。
然而怀中的的男人显然不是彼时因年幼失怙而缺失安全感的小疏,对方含着你被吮得红润湿亮的乳头,舌尖有意无意地舔弄着隐秘的乳孔时,你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腿根夹紧了磨蹭了一下,却为着这一点熟悉的移情,并没有再推开对方。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随后你泪痕斑驳的脸被对方捧起来亲吻,面颊,眉眼,鼻尖,随后便沿着侧颈锁骨,一路亲吻到胸脯,最后是尚且平坦的小腹。在对方时而温存时而狠重的亲吻中,你已经无暇思考这些吻痕会不会在周一上工时被上司发现,到时候又要如何面对对方的怒火:这些轻轻重重的亲吻重新点燃起了你的情欲,你难得主动地伸臂环住对方的后颈,蜻蜓点水般地在对方发顶落下了一个轻吻。
也许是被你的接纳取悦,对方再侵入你的身体时,并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粗暴。被肏得湿软的穴口甬道再被顶开时,也并没有开始时那样不适难忍。
你甚至在这样温存的性爱里得了趣,仰着头向对方索吻,环抱着对方的后颈,任由对方拥着你颠动顶弄。
你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被内射了,对方往你腰下垫了一只软枕,摆成容易受精的姿势,然而即使是这样,做到后面,随着对方次次都顶弄到那圈敏感的宫口,你在腰膝软颤之余,也能感受到股间的那个小口被插弄得不断外淌着精液,那股黏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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