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医,这信当真是云舒师弟给你的?”
宋远章有些不可置信,但信中字迹语气完全与宋云舒的一致,他自己也信了大半,如今发问也只是不死心罢了。
若不是受封明赫所托,她还真不愿来这演戏,柳春和脸不红心不跳点头。
“我何必框你们。”
世人皆知柳春和脾气古怪,如今她愿意好声好气的同他们解释已是不易。有了她的佐证,众人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宋云舒要与封明赫成婚了。
“这孩子,我本想多留他几年。”
宋鼎中躺在床上,思绪回到多年前,宋云舒是他这些年教养过最懂事听话的孩子,如今他要离开宗门还有些不舍。
长大后离开宗门的不少,宋云舒这般离开并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些年天下太平,出去找份活计,能自己吃饱穿暖就很不错了,何必与这么多人一起紧巴巴的过日子。
而净明山庄早在宋云舒先前留宿时忙了起来,婚嫁事宜繁琐,江湖中人虽不拘小节,但颜面上必须过得去。他们再着急也要按着流程来,三书六礼一个都不能落,等这些做完,怎么也要两个月后才能成婚。
人在眼皮子底下晃,却只能亲亲摸摸,吃不到嘴里,三人都有些按耐不住。可怜宋云舒每天只能不着寸缕的待在房内,浑身上下被男人们玩遍了,乳尖被嘬大一圈,宛若熟透的樱桃,正挂在胸前颤巍巍诱人采撷。
肉花肿得双腿时常并不拢,后穴即便没有被插入,他们也会用手指反复扩张奸淫,直至宋云舒眼白上翻,肉棒和花穴痉挛着一齐喷水,嘴里淫乱不堪的承认很舒服,才会被大发慈悲的放过。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看着窗外花开花谢,逐渐枝繁叶茂起来,宋云舒才恍然意识到已经入夏了。
封憬琛面带笑容大步走进来,搂住榻上的少年亲了几口。拿出备好的衣服,轻车熟路的为宋云舒穿衣,而他早已麻木,乖巧的任由封憬琛借着穿衣上下其手。
这些天来,宋云舒犹如提线木偶,任何事都由不得他做主,吃饭穿衣沐浴都被男人们一手包揽。
若是不愿意,他们便会施以惩罚,被掌掴肉穴或臀部已是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宋云舒被封憬琛堵住上面的尿眼,被强行灌下许多水,最后竟用花穴上的女性尿道尿了,他当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见他实在害怕,封憬琛半安抚半恐吓告诉宋云舒,若是以后乖乖听话便不会再被这样对待。
见宋云舒边哭边点头,他才露出笑容,用湿布巾轻轻擦拭少年狼藉的下身,语调温柔的轻哄。被这样欺负后,宋云舒留下了阴影,封憬琛在他眼里早从正人君子变为衣冠禽兽的恶人。
这时整个山庄挂满红绸,人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做派,除了婚礼的主角之一,他依在封憬琛怀里,神色恹恹。
翌日一早,宋云舒就被抱到椅子上梳妆,丫鬟喜婆都是山庄的人,封辰安更是时刻守在旁边,防止他逃跑。
出了门坐上婚轿,透过车帘看见,沿途的守卫比寻常多了一倍不止,宋云舒的双手被红绸束缚住,几乎是插翅难飞。
他满心绝望,却毫无办法的与封明赫拜了天地。
前厅一直热闹到半夜,毕竟这三兄弟大龄未婚,院中也无通房丫头,如今封明赫不声不响的就成婚了,还是跟男人,属实稀奇。
他们五湖四海的结义兄弟不少,便一杯接一杯的灌新郎官酒,好在知分寸,倒是没人敢闹洞房。
最后还是封明赫假装被灌醉,另外两人扶着他进了婚房。
进去便见宋云舒规规矩矩的坐在喜床上等待他的夫君们到来,只有轻颤的身体透露出他的恐惧。听见脚步声过来,他身子往后缩,丫鬟们早就悄悄退下,房间内只有他们四人。
封明赫挑开盖头,宋云舒清秀的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男人故作心疼的拿帕巾轻轻拭去,声音放软了下来,“怎的又哭了?”
封辰安则急不可耐的弯腰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吓得宋云舒抖得更加厉害,满是惊惧的抬眼看向他们,这般胆怯的姿态更是勾得男人们呼吸粗重了几分。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三人依次与宋云舒喝合卺酒,而他身上价值千金的喜服被粗鲁的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浑身赤裸的被圈在封辰安怀里时,他又要哭了。双腿被扳开,肉花在成婚前几日得以放松,如今只是被注视着就骚得吐出几口水。
封明赫用拇指在阴蒂上揉压了几圈,那张肉嘴便承受不住的颤抖喷水,臀部舒服得违背主人意愿,不断往上翘着迎合。
经过这两三个月的调教,宋云舒只是被玩乳头都能潮吹。封明赫解开身上衣服,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在湿濡的肉花上摩擦,发出的水声越来越粘腻,少年胯部跟着挺动,小肉粒被龟头反复亲吻,下面的小口馋得不断流口水。
直到被鸡蛋大的顶端插入一截,还张着腿不知道躲,爽得眼球不住的上翻,完全一副陷入淫欲的痴态脸。
封明赫缓慢的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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