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使劲要将他这个外来者推出,紧紧压迫着龟头。脑中寂然良久的暴戾因子开始细细密密颤抖起来。
男人深呼一口气,决定顺从。
下一刻,激烈耸动的腰没有一丝缓冲带着巨根在少年身体里抽插起来,似是因为本体是植物的原因,少年的水格外的多,简直像撒尿一般,从被紧紧堵住的肉穴中激射而出。
“呜啊!……不要!……出去!……”
令人羞耻的淫靡水声和少年的哭叫混成一团,更是加剧了男人的暴戾。
深邃的眉眼紧盯着少年泪流满面的脸颊,每次挺腰都重重撞在那团软肉上,少年的身子就会跟着一颤,速度越快,力道越大,少年反应就会越激烈。
真想将他玩坏,就像以往的那些,连腿都不能合拢,每天掰着骚逼求他操,要他将精液和尿液全都射进去,再被烫得双眼翻白,浑身抽搐,只知道被肏,别的什么也没有。
真想这样做……
越来越狂热的念头裹挟着男人的思维,身下的力道不禁加大,紧致的穴肉完完全全就像长在男人的巨根上,少年分泌再多的水也不能润滑两者之间的摩擦,阴道的肉被带着捅进捅出,出去时碰到冷空气的媚肉只会绞紧收缩,更是依附在男人肉棒上剥离不下。
“啊啊!……停下、停下……要坏了呜呜……”
从出生就待在身体里的东西被翻出体外的感觉十分可怕,少年痛苦地撑起上身,两只细瘦白皙的手紧紧抓在男人后背,抠出了道道血痕。
不过也因为腰腹卷起的姿势,身下的软肉顶着龟头的力道更大了,直接刺激得男人掐着他的脖颈狂肏。
“嗬啊……”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少年憋红了脸,绿意盎然的眸子涌出痛苦的泪水,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
但半分都挪动不了的人只能苦苦挣扎,尖利的贝齿将红唇咬得破皮流血,属于血液的腥气在舌尖绽开。
少年越痛苦,越挣扎,身上的男人就越兴奋,越癫狂。
那两颗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在少年的花穴和后穴的交界处,几次甚至就拍在之前被抽肿的菊穴口,发出激烈声响。
被龟头接连不断狠厉撞击的宫口终于无可奈何开了一条小缝,男人当即挺腰强硬地插入那片软热的孕育新生命的禁地。
“唔唔!!……”
说不出话的少年双眸大睁,绝望的泪水淹没了视线。
男人就这样一路畅通地从阴道插到子宫口,插到少年由挣扎变成麻木,才终于缓缓挺腰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娇软的嫩肉射了出来。
“……呃!……呃呃……”
本来麻木的人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激烈地发起了抖,好烫……里面的软肉要被烫坏了……
但射完的男人却还没打算离开,他俯身低头舔过少年的眼泪,最终慢慢挪到了红艳的唇瓣上,少年因缺氧而大张的嘴被他乘虚而入,勾着那根无力的舌翻搅。
少年眼睫乱颤,他以为男人终于正常了,迫不及待扬起胳膊环住对方脖颈,小心翼翼地服软,他好害怕,男人一次也没有顾忌过他的感受,变得好陌生……
“呵……”柏杨笑了。
下一瞬,激烈滚烫的水柱打在少年早已被填满的子宫里,源源不断,没有尽头……
白软可爱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越来越大,越来越涨……
“呃啊!……呜呜不要了……要破了……”
少年胳膊搂住男人脖颈的动作就像是在自投罗网,让男人能更好地侵犯他,甚至将精液尿液全都灌进干净的子宫里,将他的肚子撑得宛如孕妇。
柏杨直起身,含笑看着那鼓起的小肚子,伸手在上面肆意按压。
“不……!!”
宛如失禁的可怕感觉袭来,少年又痛又难受,男人的鸡巴还堵在穴里,一滴都漏不出去。
要涨死了……
又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黑夜,少年被插了一晚上,无尽的精液将他肚子越灌越大,直像临盆的妇人,鼓起的肚子在他单薄的身体上格外突兀,透着勾人欺侮的骚气。
肚子越大,尿意越明显,那可怜的雌性尿口都不知喷了多少次,高高肿成一个小包,被男人用指甲掐玩后越肿越大,简直就像长了第二个阴蒂。
清晨,阳光破窗而入。
已经被卸下的窗板堆在地上,空气中的浮尘被阳光照成金色的小颗粒,随着气流缓慢漂浮。
一路畅通无阻照到床上的阳光好似因为发现了上面不得了的事物而颤了颤。
只见一个肚子宛如足月孕妇的少年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手腕被高高绑在床头,双腿大张,露出中间发肿油亮的嫩逼。
此刻那个可怜的肿逼正被一个巨大的深棕色的像软木塞子一样的东西堵住,直将穴口撑成一个苍白的巨大圆形。
想必这个大木塞不仅粗,还足够长,只见少年原本平坦的小腹中间却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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