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突然有了办法。释放出自己坚硬滚热的肉屌后,他将少年从床上抱起,扶着对方绵软无力的身子趴伏在他肩膀,让主动索求肉棒的少年自发吞吃他的阴茎,艰难地插入后,少年终于被牢牢地钉在了他身上。
因为发烧柏溪的雌穴格外火热紧致,欢欣地嘬着柏杨的肉棒,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填满,只要他轻轻动一动腰,肉棒就会跟着挤压滚烫的肉壁,他的喘息就难以停止。
最终,柏杨顶一下胯就喂少年一口汤药,一开始对方根本不喝,但是不喝的后果是柏杨不再主动,而靠少年自己却怎样也不得要领,无论他怎样绞紧收缩雌穴,那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始终在折磨他。
最终他只能乖乖喝了药,哭着求男人动一动。
柏杨的额头满是汗珠,他要强忍着不能爽快肏穴的欲望给小妖精喂药,还要把握好顶入的深度,否则不小心碰到那处伤口,小妖精又会哭闹着不给肏,那时连药也喂不好了。
但显然他的尺度把握得很好,柏溪从头到尾都没有疼过,骚逼里漫出的淫水都快把粗硕的肉屌泡发了。
但是小妖精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直哼哼唧唧想让柏杨肏得深一些,白软的小屁股左扭右扭,就是不安分。
等臀肉被柏杨抓住狠狠揉搓,雌穴被警告性地深顶几下时,他才不敢再乱动了。
后来柏杨也感觉这样下去不行,两个人都达不到高潮,依着对方的黏腻劲儿,他们很有可能将这个姿势维持一整晚。
无奈,柏杨只能将肉棒从紧咬不放的雌穴中抽离,空虚感立刻逼着柏溪哭了起来,少年不断将自己的骚逼送到男人的肉屌前,难舍难分的模样真是被完美体现出来了。
柏杨眼里笑意弥漫,双手钳住少年白嫩的腿根,将湿软的雌穴分开,接着俯身,从微张的雌穴口舔到了圆润可爱的阴蒂,灵活粗粝的舌苔舐过骚到喷水的媚肉,少年的呻吟立马变了味道,忽高忽低,听着还有一丝难以忍受的泣音。
被钳住的腿根一直想合拢,去抵抗这种不能承受的快感,但男人没有给他机会,牙齿又辗转到了那颗小红果上,将那点滚烫的软肉细细嗟磨,少年哭了出来,被紧紧压住的臀肉一阵颤抖,酸软的感觉从四肢汇聚到躯干,雌穴喷出一股淫水。
柏杨舔过少年的骚水,确实体会到一种清甜的味道,忍不住再咬上去,听着少年尖声哭叫,手下按着的身体反射性地剧烈挣扎,他翘起的肉棒就硬得可怕。
少年在他的攻势下喷了许多次,最终再也承受不住昏睡过去,那点红果已经涨大了一倍,圆滚滚的,像是在雌穴上镶嵌了一颗艳红的珍珠。
少年的腿也合不拢了,每次闭合总会让那娇软的珍珠受挤压,便只能将腿张开,怀中搂着的被子同样要避开下体,绝不能让它被任何东西剐蹭,否则那种要命的快感真的会摧毁他。
旭日东升,清凉的空气弥散出水雾,在朝阳下幻化出万道柔和的彩光。
柏溪还未睁开疲惫的双眼,就觉身子一阵酸软,并且覆了一层黏腻的汗液。
浓绿纤长的眼睫眨动,他抬起胳膊揉着眼睛,舌尖舔过牙齿,残余的苦涩便侵袭他的味蕾。
“……柏杨?”
他的声音很小,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未胜过,在厨房忙碌的人自然没听到。
未得到回应,他又呆呆望着床顶,木雕的纹路繁复华丽,少年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更是被绕晕了。
虽说如此,他的身体却很轻盈,不像昨晚那样昏沉。昨晚……
他费力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视线向下体看去,白软的阴茎乖乖躺在他的小腹上,而下面的雌穴凉凉的,花唇被分开,张开的小口像是在呼吸,吐纳着空气。
而上面那圆滚滚的红果让呆愣的少年瞪大了眼眸,他的阴蒂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肿了吗?
“醒了?刚好,来喝药。”
男人坐在他身边,将手中的瓷碗递过来,笑道,“现在脑子很清明吧,不用我再哄着你?”
柏溪接过,欲言又止。其实他并不想喝,光是闻着味道都要将他熏晕了,怎么可能主动喝进肚子里。
至于昨晚的事,他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被柏杨逼着,被白狼欺负,下面好痛……后来就回家了,对了,他好像还生气了……
回过神后,柏溪试图转移话题,细白的手指指向滚圆的阴蒂,问道:“柏杨,它怎么了?”
他的眼眸睁得大大的,隐隐有一丝责怪在内。
“怪我?”
柏杨笑着,“白狼那么讨厌,怎么不是它们的错?”
“……它们没有碰这里啊……”
“确定?小妖精的骚逼被插时,阴蒂会不会被坚硬的毛发戳刺呢。”
柏溪蹙眉思索一番,才犹豫着点头,“会的。”
所以,都怪那群讨厌的狼……少年眼睫眨动,有些心虚,缓缓挪开视线。
男人满意勾唇,手指扣着床沿,道:“小妖精把腿张开,我看看骚逼长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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