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淤泥的白花,不仅将自己的身体染上肮脏,心灵也趋向极端。
他嘴里嗯嗯啊啊叫着,眼睫不住颤抖,却倔强地瞧着男人,“……唔啊……骚逼好痒……小妖精的两个骚逼都给柏杨插……嗯哼……给白狼插……把小洞洞都撑开……小妖精还会尿尿……用骚逼上面的小孔尿……用翘起的小肉棒尿……哼啊……好疼……呜嗯……用它们两个一起尿……”
“……白狼还会舔骚逼里面的骚水水……嗯啊不能舔……骚逼会喷好多……还会喷尿……好舒服……”
说到后面,他越来越熟练,不知是不是自己捅到了后穴里的敏感点,肉棒一阵颤抖,竟然真的尿了出来,少年惊声叫着,从那个骚点开始扩散出一波波的麻意。
“……呜啊……尿了……屁股好麻……”
得了趣的他又开始用指尖去戳弄那个敏感的区域,不料半途却被男人按住手腕,少年茫然转头,看见男人称得上冰冷的脸色,委屈地撅起嘴巴,“……柏杨……”
“小妖精,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得射尿。”
下一瞬,少年的手指就被迫从菊穴中抽离,男人锢着他的双腕,将他按趴在地,对着圆润的屁股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扇打起来。
“啊!——”
少年的臀肉很娇细,立刻浮现出深红的巴掌印,他哭喊着男人的名字,却惹得阴晴不定的人又折了一根坚韧的细棍,唰唰抽起了被扇红的臀肉。
细棍子抽人最是难以忍受,少年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尖着嗓子哭叫,细条状的红印比巴掌印深多了,男人甚至还掰开了少年的屁眼,向那微微开启的穴口抽去,直将那口小穴抽成了嘟起的红唇,高高肿起,又软又烫。
少年的喉咙都喊哑了,也没起丝毫作用,最后他的下身,菊穴,雌穴,肉棒,哪一个都没能逃脱魔掌,全都红艳充血。
最后还被男人抠着雌性尿口,让他将灌进肚子里的水全都尿了出去,过多的尿液直接将臀下的土地淋湿了一大片。
他的脑子昏昏沉沉,排尿时的刺痛感牵扯着他的神经,以至于他没真的晕倒过去,可等他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大片白色时,他又后悔为什么没有真的晕过去。
狼群终于出现了,它们脚步犹豫,贪婪的目光离不开地上诱人的少年,却也时不时会看向一旁的男人,它们畏惧男人,不敢轻举妄动。
柏杨一句话也没说,抱起宛如破布娃娃的少年,将他扔到了水里,无力再反抗的少年这次平躺进了水里,全身都被淹没。
随后男人就走开了,那群狼见状一拥而上,这次没了狼王,它们丝毫顾忌都不再有,四只蹄子扒拉着水里的少年,将那颜色格外鲜红的腿根分开,露出肿胀的可怜兮兮的雌穴,随后涨大的狼屌便一插而入。
火热潮湿的媚肉急剧收缩,第一次被如此巨大且滚烫的东西进入,少年的身子痛苦地弹起,这一起身,便再也没有机会躺下。
后背被狼群抵着,无数根滚烫如烧红铁棒的肉屌紧贴着他的后背,那些狼前蹄抬起按在柏溪单薄的肩膀上,将自己硬得流水的肉屌插进少年光滑的腋窝下,不断挺腰抽送。
腿窝也是这样,但最严重的就属腿间了,那些狼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才被开发过的菊穴,它们也不怕水,在溪水里急得跳来窜去,能找到空子就死命挤进去,将自己的肉屌硬生生挤进了少年紧致的菊穴。
下身宛如撕裂一般,少年不断哭喊,泪流满面,他在叫柏杨的名字,一声又一声,越来越绝望。
身下的流水渐渐被鲜血染红,是少年那不能用来承欢的菊穴被暴力的抽插撑裂了,他的身体一阵阵发抖,喘息急促,脸颊透着病态般的潮红,脑子好像坏掉了,一时感觉很热,一时又是如坠冰窖的冷……
在无尽的绝望中会有希冀盛放,柏溪看见那朵希望之花遥遥可及,莹莹的白光温暖柔和,无根无茎,却是如此美丽。
饱经摧残的躯体不由自主向它靠近,少年绿眸倒映着唯一的光亮,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等到鲜红铺满长睫,浓稠的鲜血从下颌滴落,他才颤抖着回神。
男人背对月光站在河边,所有的情绪都隐匿在黑暗中,柏溪只听得那沙哑的嗓音低声询问:“小妖精,你是谁的?”
银白的月色洒下,少年茫然抬头,此刻他跌坐在一堆白狼的尸骸中,几乎所有的皮肤都被温热的血液淋落,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混着血液从脸颊滑落。
过于浓重的血腥气不断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一阵刺痛后便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寂静的夜晚,周遭所有的声响都被褪去。少年低头,将那依旧插在他穴里的肉棒一点点拔出,用流水冲洗掉身上的血污,他站在男人面前,张开双臂。
“柏杨,抱我。”
仰起的脸颊还有水痕残留,男人伸出干燥灼热的大手揩过少年嫣红的眼角,语气轻柔,“小妖精还没回答问题。”
“抱、我。”
擦拭的动作一顿,柏杨蹲下身,捏着少年没有表情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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