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用力,他自己都感觉嘴里充斥着血腥味,一股脑地把埋怨,气愤,不甘,嫉妒还有想念发泄。半晌,他张开了嘴,后知后觉自己下嘴太重,哥哥好看的手有两排深深的血印。
他一看,又忍不住要哭,从来都舍不得哥哥受伤的他居然做了这种事情,即便是惩罚他也不该这样对他。许佑安捧着哥哥的手,兀自苦水倒流,心里发酸,竟尝到了嘴里泪水的咸味。
许平安看弟弟低着头不动了,以为他还在生闷气,他尝试组织语言:“佑佑……不气了,哥再给你咬。”
他甚至还抬了抬手,递到弟弟更近的位置。许佑安再气这时也发不出来了,许平安还是那个许平安,自己受了伤都会先关心他的许平安。许佑安抹了把脸,声音因为哭泣变得低哑,再次严肃地问出了那个问题:“我问你,许平安,你现在还有女朋友没有?”以前有没有都不想问了。
许平安诧异,他什么时候谈女朋友了,他怎么不知道,他纳闷又委屈:“佑佑,除了你,我跟谁谈啊。”
许佑安不吭声了,好似在判断真伪,他眼皮透着红,直勾勾得看了许平安好一会儿。最后哥哥看到弟弟瞪了他一眼,愤恨地转身,他也赶紧亦步亦趋地追了上去。
浴室,氤氲的水汽爬上了洗手台的镜子,交叠在冰冷瓷砖墙面上的两人面对面亲吻着,下体不疾不徐地暧昧摩擦。
许佑安低着头低低呻吟,身子因为哥哥的抚摸染上薄红,臀尖被掐了一把又一把,还老被揉,他控制不住地兴奋,小鸡巴高高翘起,他懒懒地倚靠在哥哥颈侧,暗暗地期待着下一步动作。
许平安的松松垮垮的裤子耷拉在胯部,弟弟的小手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隔着内裤来来回回揉着从前将他干得要死要活的火热肉茎。
哥哥受不了地咬弟弟的嘴,舌头卷着弟弟又吮又吸,导致许佑安觉得在插入前就已经被哥哥的舌头肏了个遍了。
许平安只是跟着弟弟进卧室,虽然很想,但是手上的血印还在作痛。他看着弟弟走得很快,紧跟着却克制地没有去碰弟弟。
弟弟进卧室后眼神都没分一个给哥哥,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背对着哥哥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一条睡裙一扯就掉落在地,许佑安甩掉拖鞋,赤足塌了出去。
许平安一直关注着弟弟的一举一动,弟弟浑圆的屁股对着他,连内裤都没有穿,细小的阴茎耷拉在莹白的大腿之间若隐若现。他突然感觉很干渴,因为他知道,下面还有一道他品尝过无数次的佳肴。他和弟弟早已尝过禁果。
哥哥的鸡巴是不会说谎的,许佑安转头满意地瞥了一眼哥哥松垮的胯下鼓起的大包,刚刚在客厅,许平安就把自己工装裤的皮带扯了,又没有衣服的遮挡,此时拉链也开了,被内裤包住,显得他鸡巴很大。
许佑安不自然地回忆起了被大鸡巴插入的快感,今早的余韵还在,早上分明被王燚喂饱了,此时却空虚无比。许佑安发现自己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另一个男人,小穴猛得收缩了一下,分泌出一股粘液。他裸露着胴体,欲盖弥彰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和小逼,又若有若无地扭头勾了一下哥哥,就光着脚踩着地板去了浴室。
许平安当然懂这其中暗示,他紧跟在弟弟后头,进入浴室后便迫不及待地把弟弟按在了墙上。
两人等待这天好像许久了,一触即发。快要溺死的人不停向对方汲取氧气,互相在对方身上乱摸。直到许佑安被撩得实在受不了了,他奶头被吸得好麻,底下也不受控制地流水儿,男人的形状都顶出内裤了,许佑安一低头就能看到湿漉漉的粉红色龟头。
许平安终于吐出了嘴里明显胀大的奶头,他的嘴上和那处色情地拉着丝。他轻轻地揉着对方的乳,又亲亲热热地抵着弟弟的鼻尖,蜻蜓点水地印在对方唇上,可怜道:“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再亲亲弟弟的耳朵,眼见着耳垂红了个彻底,又道:“哥哥只爱你。”许佑安早就软了身子,现下更甚,想作也没脾气了,他只是不想这么轻易原谅哥哥,毕竟货真价实地为这负心汉伤心了那么久。
许佑安气自己没用,哥哥的甜言蜜语他总是那么受用,他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整个人软趴趴的,挂在许平安身上。他想要的紧,小手摸上了哥哥的腹肌,硬得像铁一样,许佑安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什么,笑得很是开心。他坏心眼往下按了按,听到许平安闷哼一声。
他的声音嗲怪:“哥哥,怎么这么硬呀?”
许平安青筋跳了跳,又听弟弟说:“我是不是病了,我下面好痒呀……”这话许佑安故意说的。当初他就是这样,不准许平安看别人,谈恋爱,想方设法让哥哥对他降低底线。在一个父母都不在家的夜晚,他借着这个理由爬上了许平安的床。
这明显刺激到了许平安,他掐着弟弟的臀的力度明显变大了,把小逼撑得很开。鸡巴没什么缓冲,一整个捅了进去。
许佑安很快就后悔自己这么刺激哥哥了,他被插得好重,屁股那块儿火辣辣的疼,小穴更是,没过多久就已经开始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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