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反而觉得尴尬。”
路闻殊反问:“你会哭得众人皆知?”
楚云淮点头:“是啊,我是花孔雀嘛,当然要所有人哄我咯。”
后来他发现他太单蠢了,成年人对小孩的善意与爱,说回收就回收。
“林楚微说我小时候很傻白甜,现在只有傻了。”
路闻殊纠正他:“还是有‘甜’的,比我甜。”
“哎,跟你比这点没意思……我宁愿你夸我凶猛帅气。”
楚云淮并不知道,他这种不开窍不经意不正视现实的“甜”,且急忙否认的样子,类似于闻路安不懂爱却总说“哥哥我好爱你”,花式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很能打动路闻殊。
没有遇到心仪的猎物,迟映风坐在吧台边上喝着酒,越过人头遥望某个角落。他正好看到楚云淮投怀送抱,扑倒在路闻殊大腿上,没有立刻爬起来,反而抬手去碰自己的后腰,看样子是闪到腰了,可能是半年前滑雪时受的腰伤还是有些困扰他。
酒吧氛围正浓,光影又很暧昧,两人仿佛搁那儿演纯爱电影,一个不开窍,一个不作声,但相互吸引。
很好。
迟映风捏着杯子,有些阴郁地想,换作是他,楚云淮敢以这种姿势扑在他身上,管他是有意无意,对他有情无情,他就敢随手拿件外套盖住他脑袋,按着他的脖子,拉开拉链,让他尝尝他的味道。
迟映风自认烂人一个,平时讲究你情我愿,碰上非要搞的用点手段也行,楚云淮是第二个让他有这种念头的人。但念头一闪而过,因为他只想且只能尝一次味道,他没有被吸引得无法自拔,楚云淮这人愚蠢可笑又纯情疯狂,考虑到要付出的代价,还是继续跟他好好做朋友得了。
迟映风挺不乐意看到楚云淮得偿所愿。
因为他们是同类,他能理解并接受他,但又不干涉他、恶心他,人也比他美好,他不能私有他,也不想让别人拥有他。
“漂亮姐姐,楚老板有那么吸引你吗?”
“……”
迟映风扭头看过去,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男大版花孔雀,比楚云淮有过之而无不及,后者只是偏爱各种亮色花衬衫,穿搭还是正常的。眼前这位小几岁,一头黄毛挑染白发,耳朵上一排耳钉,五官倒也帅气亮眼,只是略显青涩,一身穿搭是明黄配靛蓝,都是大牌子但松垮浮夸,乍一看好像满目logo上长了个人。
哦,很欠操,但应该扔给别人操。迟映风挑人自有一套标准,眼前这位无一符合。
“姐姐没空,滚一边儿玩去。”
迟映风的嗓子并不阴柔,甚至有点低沉,常常把人惊得一脸可惜。
“哥哥,你好美。”
男大的嘴,有点意思。
迟映风认真看了他一眼,说是花孔雀,却比当年的楚云淮差多了,实在勾不起他的性趣。
“想要我联系方式?跟我上床?”
“想让你眼里有我,我叫岑觅池。”
“沉迷吃?”迟映风惊讶地反问。
“……”男大版花孔雀语噎,他这个名字回回拖后腿,却又让人印象深刻。
迟映风喝完杯子里的酒,冷哼一声:“我不会沉迷于吃,眼里很难有你了。”
楚云淮正在挑剔地指出乐队的优缺点:“主唱嗓音可以,情感丰富,词曲也在反复撩拨人的心,然而过犹不及,像自我感动式的情感宣泄……”
路闻殊却说:“你的歌偶尔也是情感丰富、过犹不及,大多数时候是七分情意三分假,本该真情流露的点你用技巧带过,你写情歌犹如是在创作说服不了自己的谎言。”
他是在说他的歌,也是在说他这人。
楚云淮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笑眯眯地回复他:“因为能让我‘情感丰富、过犹不及’的人事物难得一见啊。何况我好歹还有七分情意,你既不主动,又藏得太深,很难让人判断你有没有情意。”
路闻殊瞧着他,一时没有开口。
“你俩搁这儿深情对望什么?”
迟映风阴阳怪气的言语打破两人微妙的僵持。
楚云淮看向他,警惕地说:“你又回来干嘛?再发癫我不会惯着你!”
“躲清净。”迟映风大剌剌地坐在他身旁,按了按额头。
“又惹什么感情债了?”楚云淮看到了他身后的小尾巴。
“楚老板,我是岑觅池,我大姐叫岑初。”
“哦哦,她是林楚微的朋友,我见过你,名字很特别,穿得怪有意思,很适合来酒吧。”
他说人家穿得怪有意思?路闻殊看向岑觅池,确实,一只另一种风格的男大版花孔雀。
迟映风接话:“第一次见你也就这样,男大版花孔雀。”
切,长相和审美比他差多了ok?楚云淮腹诽,故意说:“这样啊,来,小岑,你就坐你风哥旁边吧……”
“不准。”迟映风冷冷地打断他。
“我是老板。”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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