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系上安全带将车子开出去。
那触碰很轻柔,带了点怜惜,温柔又克制,像一场经年久月、迟到很久的、无声的安慰。
林知微从来不肯承认,她其实是个缺爱的孩子。
这么一点带着纵容的亲昵,让她有种季宴寒站在她身边、和她是一国的错觉,突然更委屈。
林知微用力搓了搓被摸得痒的地方,趁机又说了许多林佳仪的坏话,当然,出于私心,免不了一番添油加醋。
季宴寒只信七分,正好,零零散散地,够拼凑出大致真相。
就是一个小可怜儿年幼丧父,被改嫁的母亲塞在大伯家,小心翼翼,寄人篱下的故事。
只是林知微比别人更倒霉些,刚好,遇见虚情假意的一家,人前热情,人后冷漠;刚好,有一个脾气大、自私自利、经常有意无意欺负人的堂姐;刚好,她爸爸就是被大伯害死,这一切原本就该属于她。
最后一点,林知微没说出来,但季宴寒之前意外听到过林如海和手下人说话,因此心知肚明。
林知微念念叨叨,给季宴寒上了一路眼药,说得嘴都干了,结果最后问他听后感,季宴寒就一句话:“嗯知道了,你好,林佳仪坏。”
像敷衍一样。
林知微怀疑是不是今天林佳仪说她坏话,他也这么回答,只是把好恶对调。
她不太高兴,正好车子驶到停车场,停下来,她气愤地‘哼’一声,一句话没说就下车,大步向着电梯去。
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回来,敲敲车窗,等降下后,趴进去,瞪着季宴寒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戴套?”
“嗯。”
季宴寒承认,又解释:“都射在外面了。”
家里确实没有,事出突然,虽然是林知微勾得他,但毕竟鸡巴长在男人身上,责任还是在他。
昨天到底还是上头了。
季宴寒其实也有些后悔:“抱歉。”
态度好得林知微都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只能说句狠话气人:“要是怀了你就等着当大姨夫吧!”
闻言,季宴寒皱起眉头,沉下脸,明显是想说点什么,林知微才不给他这个机会,掉头就走,踩着低跟皮鞋健步如飞。
公共场合,还是得注意影响,季宴寒维持着姿态,追上来的时候,林知微已经进电梯了。电梯门正在缓缓关闭,最后七八秒,季宴寒用了一只胳膊拦住。
合了大半的门感应到有物品,又重新打开。
电梯里此时就林知微一个,季宴寒理理袖口,正要迈步,林知微指着他,表情凶凶的:“你坐下一趟!”
“……”
这天,入职一年、自律严谨、从不迟到早退的季总到底还是迟到了。
他没坐林知微那趟电梯,不过也没等下一趟,而是掉转车头,去外面买药了。
虽然没有射在里面,但昨晚做了好多次,还是有风险。
一小时后,林知微接到电话,季宴寒叫她去他的办公室。当然,是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林知微正好手上没有直属领导安排的工作,拿着他要的文件,就去了。
敲开门,林知微比他还装:“季总,你要的报告,不过这还是初稿,更完善的……”
“嗯。”
季宴寒接过,看都没看,随手丢在一边,把刚买回来的避孕药递给她,还没开口,林知微已经惊慌扔还给他,就跟面对上司潜规则刚正不阿、拒不妥协似的,不堪受辱道:“季总,你这是干什么!”
“这还是在公司呢,你就给我吃这种药!”
季宴寒以为林知微真不管不顾,不愿意吃药,她还小,万一出事了,肯定要遭罪。
季宴寒脸色不太好,沉声叫她:“林知微,你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结果林知微和他同时开口,说的却是跑火车的话:“这是什么?春药还是迷药?我不吃!”
季宴寒:“……”
他不再劝,直接把人拉过来,捏开下巴、喂药、灌水,一气呵成,因为林知微很配合,整个过程水都没洒出来一滴。
季宴寒放开手,林知微不退反进,凑到他嘴巴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说:“现在好了,季总,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她跟个妖精似的,坐在他腿上,还很骚地扭着屁股磨鸡巴。
季宴寒不想乱来,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推开:“别闹,没套。”
林知微说:“刚不是吃药了吗,你怕什么,正好别浪费,你不想内射我吗?”
季宴寒不为所动,端得很稳:“你还小,不要助长男人的这种坏习惯。”
“就这一次啊。”
季宴寒还有理由:“这是办公室,门都没锁。”
林知微不依不饶,又缠上来:“没关系的,万一有人进来,大不了我藏在桌子底下给你口嘛……”
他这张办公桌又大又沉,外侧有遮挡,底下空间足,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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