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很干净,老吴已经为他清理了菊穴,还上过药了。
洗完澡下楼,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留了纸条,老吴今天要给果树打药,还顺道把程子乐带上了山。
厨房照旧留了饭,老丈人早上特地为他准备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地温在电饭锅里,散发着诱人香气。
吃完粥,文亮和老吴通过电话,确认侄子也在山上,便骑上电驴,到镇上的小超市接员工的班。
下午的九渠镇,阳光如同火炉般炽烈,树叶被晒得蔫蔫的。街上人流稀少,超市内也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顾客的身影,只偶尔传来马路上驶过车辆的声音。
文亮正靠在软椅上昏昏欲睡,就听到超市门口的红外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提示声。
文亮睁眼一看,进来的人昨天才刚刚在山上遇到,那张脸他记忆犹新。
他脸色一红,下意识地迅速低头,伸手去拿桌面下的口罩,没注意到那年轻人扫了他的位置一眼,嘴角便带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文亮偷偷摸摸地拿出口罩戴上,生怕自己的脸被那人看见。他紧张地盯着那名年轻人,对方已经走到货架旁开始挑选商品了。
文亮忐忑地看着高个年轻人迈着从容的步伐,随意地从生活用品区慢慢逛到水果区,再从水果区转到文具区,烦躁得下意识用手抠着收银机的键盘,抠得“咔咔”作响。
青年挑选完货品,提着满满的篮子回到门口,“咚”地一声放在收银台上。“结账。”他唇角带笑,若无其事地说。
文亮麻利地拿出塑料袋,一手持扫码枪,一手娴熟地拿起篮子里的商品,一个个怼过再扔进塑料袋里。一时间,超市里回荡着清脆响亮的“嘟嘟”声。
高个青年看似不经意地问:“老板,你家以前是不是住在老街团结二巷十七号?”
文亮正在忙碌的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文亮哥不认得我了吗?”青年微笑着,“我是孙建中啊。”
“啪嗒”文亮手一抖,手里的三枪牌内裤落回了收银台上。
孙建中这个名字,在文亮短短二十六年人生当中出现过很长一段时间。
老程是个老建筑工,当年程家和孙家住得不远,孙家盖新房,施工队伍里就有老程。
孙建中出生的时候,老程还带他们兄弟两个去吃过他的百日宴。
后来老程出事故走了,程文海忙着到处打工赚钱,留下文亮一个人在家上学。
那时候他年纪小不会做饭,手上有钱就在外面吃,半个月就把一个月的饭钱花光,饿得前胸贴后背。
后来他学聪明了,月初就买一箱饼干囤上。那天他坐在门口喝凉水吃饼干,被路过的孙医生顺手捡回了家里。
孙医生夫妇两个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孙建中的爷爷。孙母每天中午赶回家做饭,又急匆匆地去上班。
小时候的孙建中又淘气又不爱吃爷爷喂的饭,经常要文亮哄着才肯吃,喂一口叫一声哥哥,十分可爱。
后来孙建中上了幼儿园,文亮他哥也给了他更多钱,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去老孙家蹭吃蹭喝了。
文亮读六年级的时候,孙建中刚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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