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往下走。
萧祈在温镜白怀中晕晕乎乎的,却还在努力想着:
现在已经到了酒店吗?刚刚就已经算调教了吗?他怎么感觉,温镜白这个主人比他还激动呢……
温镜白看着身前的人明明被亲晕了还要走神,不轻不重朝着手上软软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萧祈颤了颤,抬手圈住温镜白的脖颈,把羞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心中却有些兴奋:
终于要开始真正的调教了吗?
他找人了解过一些ds,很向往作为sub被调教。
他觉得,作为sub时应该很轻松,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把身体交给主人掌控,也算某种意义上的逃离生活了吧?不用再对自己负责,不用面对刻进灵魂的无能为力……
而且,如果有人完全掌控着他,他也会有一种,自己正在被爱的感觉。
直到走进安静的别墅,被放到沙发上,萧祈才意识到,这好像……该不会是温镜白的别墅?
“放心,家里平时没有佣人。”温镜白看人终于回了神,无奈地解释了一句。
自己都开完一圈灯回来了,怎么才反应过来?
萧祈到底在想什么啊,怎么一直在走神呢。
萧祈注意力却在“家”上。
家?温镜白为什么要用这个字眼……
没容萧祈细想,温镜白已把他抱起来向楼上走去,温和地叮嘱,
“一会儿就不准再走神了哦……”
温镜白抱着他径直走向最里的房间,沿途萧祈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一间摆满道具的屋子,慌乱移开了视线。
考虑到萧祈还是法地乱窜,刺激着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又汇成尖锐的小针一根根刺向大脑,带来毁灭般的绝顶快意。
第二次潮喷前的那一刻,萧祈还在意识不清地想,他不会真被温镜白肏死在这吧……
细流冲刷着温镜白的阴茎,穴内突然疯狂收缩,他毫无防备,猝不及防地射了精。
由于“被迫”射精的恼羞成怒,温镜白用半软的肉棒又狠厉地顶撞了几下,直顶得软肉颤巍巍将肉棒再次温柔包裹,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
终于清醒过来,温镜白看着面前双目失神浑身瘫软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他残余的欲望瞬间被吓没了,手忙脚乱地摘掉了萧祈的锁精环,撸动了几下,小阴茎才颤抖着,淅淅沥沥地释放出精液。
温镜白把萧祈面对面抱在怀里,忙不迭用信息素将人包裹起来,轻轻抚摸着萧祈的脊背为他顺着气,心中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他怎么就把萧祈是第一次给忘了呢?况且萧祈本身就极为敏感,是个受不住肏的,自己把人肏晕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又鬼迷心窍给人肏醒…
纯挨肏被肏晕,又被同样的快感刺激强制清醒,没有任何休息与缓冲,清醒后又往死里肏,短时间内用花穴潮喷两次……这种强度,哪怕是有经验的人都会吃不消,更何况第一次且极度敏感的萧祈呢?
刺激太大,完全超出了承受界限,萧祈真的会被肏坏的……
温镜白后悔又心疼地把人抱紧了一些,尽量用信息素和肢体语言安抚着,怕萧祈真的出什么事。
萧祈的世界突然变得无比安静,他脑中一片空白,看着温镜白变来变去的脸色,完全无法唤回自己的意识。
由于刚从晕厥中被唤醒,他短时间内无法再次昏迷,所以被迫清醒着承受又一次的高潮,带来数倍的刺激,他的意识更是散的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包裹着他,好像融化了意识与躯体间无形的屏障。萧祈意识慢慢回笼,眼中逐渐凝起神采。
终于反应过来,萧祈难受又委屈,但不由自主贴在温镜白身上,心中对温镜白莫名其妙的依赖极其明显。
萧祈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无力,小穴内和腹部的肿胀酸涩,再加上温镜白担忧的神色,带着哭腔用沙哑的嗓音对他呜咽,
“唔……镜白我难受……”
温镜白捧起萧祈的脸轻轻啄着,想到萧祈醒来的下意识动作是往他怀里蹭,心里软的不成样子,
“乖,祈祈做得很好,是我太急切了。”
他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与宠溺,温柔地凑在萧祈耳畔低声安慰着。
温镜白以绝对拥有的姿势圈着萧祈,大手轻轻拍着他的背部,落下充满安抚意味的吻,温声细语地表达肯定。
这套程序他做过很多次。只有这一次,他的一举一动都发自肺腑,满是情意。
激烈的性爱后没有人能抵抗“上位者”的安抚与温柔,萧祈也不例外。
第二天下午,萧祈昏昏沉沉醒来,望着陌生的暖色调房间,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不会还在温镜白家吧?
果不其然,温镜白推门走进,手上端着温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祈祈感觉身体好点了吗?”
萧祈才反应过来身上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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