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拉住其中一个人的裤脚。嘶哑地喊道“能量剂。”
“都成这样了,还要什么能量剂。哥几个不嫌弃你恶心,大发慈悲上了你。你还不知道感恩?”
有几个刺头气到了,非要对着瘫倒在地上的女人撒尿。尿液从头到脚,把她浸透。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上这免费的烂货,也太恶心了。要是能上今早上门口那几个小美人,才叫爽呢。”
“金头发那个小烂货,老子真想把鸡巴塞到他嘴里看看她还会不会这么慷慨。”
“那几个小孩都长得太骚了,真想把他们当做尿壶使。”
“妈的,要不是有雇佣兵在,老子一定要搞到手。”
他们痛痛快快地穿上裤子,一边笑,一边往外走。
金头发,金头发本来意识模糊的女人听到这个词,抓起地上的垃圾便朝前面的人扔去。
“妈的,这烂货,老子今天必须搞死她。”被砸到的人陷入暴怒,他随便看了看周围,捡起两个易拉罐朝女人走去。
男人有些嫌弃她脏,先是一顿脚踢,嘴里止不住叫骂。又用脚使劲往她下体踢,将半个鞋子都塞进去狠狠踩。
他狞笑,将手中的易拉罐推入女人发黑的溢出尿精的下体。女人本没什么动静,直到他推入两个易拉罐并随手拿起旁边的金属棍往里捅。
她才止不住地大声尖叫,泪水翻涌。下体撕裂般的疼痛,鲜血汩汩溢出。她克制不住昏死过去。
男人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说“垃圾桶就该有垃圾桶的样子。”
萨西莉亚走到今天她和那位中年妇女相遇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她忍着害怕,像那位正在砍肉条的胖大叔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金色头发的中年女人,大约这么高,她早上好像来过这里。”
肥胖的男人眯着小小的眼镜,开口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一股腐烂的气味从中发出。
早上的那波人怎么就剩下这两个人了。当时有些男性雇佣兵,他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看着萨西莉亚身后的高壮的女性雇佣兵,不自觉有些轻慢。身为雄性那种傲然的神气飘出来,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拿下这两个女人应该是不在话下。
他眼睛珠一转,说“我知道她在哪,告诉你也可以。”
萨西莉亚有些开心。
“不过,要你们两个来给我舔舔我身下这根大鸡巴。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他色眯眯地盯着萨西莉亚突出的胸部,恨不得用手抚摸把玩。
萨西莉亚被吓到了,她生理和心理都感到及其不适。不仅因为自己被言语猥亵,也是因为这个人还在用他的恶猥亵着善良的阿尔曼。
阿尔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我来伺候伺候你。”
男人大喜过望,他放下手中的刀,连忙从摊位后跑到前面,想去拉萨西莉亚的手。
“砰”的一声。
阿尔曼侧过身将萨西莉亚揽住,举起手,那只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男人的下体被打的稀巴烂,血液和布料小范围炸开。他发出杀猪般的阵阵尖叫,瘫倒在地。止不住翻滚,哀嚎。
萨西莉亚这会还是有点怕,但对阿尔曼的敬佩之情涌起。阿尔曼真的太酷了,像个什么冷血女杀人。
阿尔曼问“现在可以说了吗?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她的事情说出来。”
“否则,我会继续开枪。”她朝着男人的腿又开了一枪。
男人怕极,恨极。又怕她继续开枪,只得叙述起中年女人的过往。像是报复似得,他故意添油加醋。
“她是二十年前来到我们这地方的,来的时候好像精神不太正常。那时候长得还能看呢,一身贵气,穿的也好,不像现在被玩成这烂样。”
二十前,二十年前她真的是塞西阿姨吗。萨西莉亚止不住落泪,突然有些不敢听下去。
阿尔曼面无表情朝男人另一只腿开枪,“说重点。”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大人,别再开枪了。”男人痛哭流涕,颤抖着说“总之把她带来的雇佣兵一句话也没说,我们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又被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勾的不行。再过几月,确定没人管她之后就把她上了。”
“那次之后她好像疯了,但是她的味道真是好极了,这附近的人总是忍不住去找她。经过这么多凌辱,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自杀。或许她也很享受。反正就这样过了十多年,她忘记了很多事,半疯不傻的,她肚子里怀上野种又总是”
男人痛的快死过去,但还是忍不住带着报复感的大笑。你们二人不是找她吗,但你们又可知她早就烂透了。
“还能怎么样呢,可怜的塞西。”
听到这两个字,萨西莉亚悬着的心垂落,她的心仿佛垂落到深处。她忍不住哽咽。
“当然是被操掉,你们可不知道怀着孕的人操起来多”
话还没说完,阿尔曼举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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