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偷偷摸摸地看,只有纪梦书一脸正直。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男生之间友好的互帮互助嘛,干嘛这么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纪梦书说的正大光明,葛方藤一时间竟以为是自己不正常,他瞪大眼睛看向周围的人,“你们也会这么搞?”
其余人面面相觑,脸色僵硬地点点头,那一瞬间,葛方藤的三观仿佛被震碎然后重建成一个奇怪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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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男的?互帮互助?会吸对方的肚子?”葛方藤一字一句质问道。
其余人脸色铁青,看看对方,想吐,但是依旧点头。
“是吧,”纪梦书好大哥似的拍拍葛方藤的肩膀。
“你可能是没这么好的兄弟,所以没有体会过,”他又接着拍拍自己的胸膛,“没事,找一天会长带你感受,会长不会嫌弃你的两根几把。”
葛方藤笑得漂浮不定,眼神发直。
祁鹤见事不对,立马扭转话题,“好了,我们继续说回之前的事吧。”
他重新看向葛方蔓,“你自己抓自己用这么大力?”
“没,没有,”葛方藤垂着头,柔软的卷发遮住他发红的脸。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手背上有伤痕?”
葛方藤紧紧抿着嘴,双手交叉在一起不安地抠,“我的指甲长长了。”
他伸出手,手指甲确实长,手背也的确有蚊子包。
祁鹤确认完后,皱着眉给葛方蔓道歉。
葛方蔓怯怯摇头,说:“没关系。”
餐厅的饭香飘过来,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一行人对视几眼,决定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进行脑力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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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新来的啊。”纪梦书看看厨师的脸,很陌生,“之前那个做饭很好吃,怎么换人了?”
面前带着围裙,大概五十多,一脸老实的男人一句话也不说。
纪梦书面露不满,“你倒是说句话啊。”
男人惶恐地指指自己的嘴,然后摇头。
纪梦书不懂,他拧着眉。“老王是哑巴。”管家及时出来解释。
管家拉着纪梦书坐下,给他夹菜,舀汤,擦嘴,一系列事干的无比顺畅。
纪梦书嘴里咬着排骨,口齿不清地问管家,“之前那个呢?”
管家接住吐出来的骨头,擦干净纪梦书嘴边的油点,轻飘飘地说:“坐牢了。”
“啊,为什么?他做饭很好吃的。”
管家笑笑,“因为他给先生下毒。”
纪梦书闻言扭头看向管家,缓缓瞪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少爷还记得进医院洗胃那次吗,就是那一天,那人本来是想给先生下毒,没想到先生加班没回来,菜全被少爷吃了。”
纪梦书脑子缓慢移动,“可是那次你说……我是因为吃撑才进的医院。”
“是吗,那可能是我在跟少爷开玩笑。”管家温柔地微笑。
纪梦书“呵呵”两声,挎起批脸,他用力握住碗,直直举到管家面前,恶狠狠说:“再来一碗,不,我要两碗,哼!”
“张叔叔,我也要一碗。”周京墨饿死了,坐到饭桌上先是一顿扫荡,肚子里稍微有点儿粮食,才把头从碗里抬起来,边吃边听。
管家亲和地看了周京墨一眼,在周京墨期待的眼神中,只端来了一碗饭,放在纪梦书面前。
周京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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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厨师跟你家有什么仇?”葛方藤给葛方蔓夹着菜,问道,“你别光吃米饭,吃菜。”
葛方蔓小口吃着饭,听见哥哥说话,又吃了口菜。
纪梦书也不知道那厨师跟自己家有什么仇,对厨师唯一的印象就是他做的饭挺好吃,其余什么都不知道,连厨师姓什么都没问过。
每天的对话就是叔,我饿了!
叔,今天吃鱼吧!
叔,你怎么没做小蛋糕!
叔,我爸加班不用给他留饭,我全吃了!
……
“不知道,不过我家仇人还挺多的,我小时候被绑架过好多次,我怀疑我家可能涉黑,”管家塞块排骨喂进纪梦书嘴里。
纪梦书被打断话,不高兴地皱鼻子,然后继续鼓着腮帮子说,“我爸脾气可臭了,稍微不顺着他来,就拿戒尺抽你,可狠了,每次我的手都会被抽得肿起来,超级疼。”
“那是你太调皮了,你爸才会教训你。”祁鹤说。
“才不是,我小时候可乖了,张叔叔,你说对吧。”纪梦书反驳。
管家笑而不语。
纪梦书小时候的日记
2012年1月8号
早上:今天下雪了,我捏了个大雪球给爸爸看,爸爸还在睡觉,我就爬上床,把雪球塞进了爸爸肚子里,冰冰凉凉的,肯定很舒服。
中午:爸爸打我,我再也不要和爸爸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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