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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爱很刺激,也很上头,但是做完还要洗屁股就很下头。
纪梦书困到眼睛一闭就能在浴室地上睡过去,管家把他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脑袋在下,屁股在上,水流打在糊满精液的屁股上,顺着重力作用,滚过屁股,再一路滴溜溜滚到他闭着的眼睛上。
嘶……有点烫,纪梦书迷迷糊糊地想着,是不是年龄大点的人,皮都厚,他困得睁不开眼睛,就随便甩甩垂着在管家屁股前的手。
管家好像没理他,又好像给了他屁股两巴掌。
纪梦书一觉睡醒,脑子里还在想管家最后到底有没有打他屁股。
他没穿衣服,光着站起来努力扭头看屁股,屁股肉白,所以上面的红印子就非常明显,有浅的,也有深的,纪梦书摸摸屁股,笃定点头,果然是打了,估计这几道深的就是。
臭脾气男人,纪梦书心想,不过,臭脾气男人的几把还是很不错的,以后可以再借用借用。
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反正他死活猜不到谁是杀人犯,那倒不如顺其自然,想开点,与其浪费时间在注定得不到答案的事情上,倒不如把时间用到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上。
昨天他的屁股用了两根几把,两根几把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坏处,周京墨的几把太粗了,刚进去的时候撑的要死,感觉屁股都要坏了,不过到后面就变得很爽,而且周京墨很会吸奶,这是一个加分点。
管家的几把长,前面有点弯弯的,每次都能插到身体最里面的位置,爽得他不要不要的,但是管家太凶了,平日里看着还好,昨天凶得要死,动起来让他有点怕怕的,而且他还不脱衣服,扣分扣分,这一点必须扣分。
这样算下来,周京墨和管家的分数也差不多,要是他俩能取各自精华,去各自槽粕就好了。
纪梦书遗憾摇头,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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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书换上管家放在床头的衣服,走进餐厅就看见其余几人坐在没有饭的餐桌旁,盯着空气发呆。
昨天晚上没死人,管家轻笑着说:“可能杀人犯被什么事吓到了吧。”
杀人犯还能被吓到,那得是多可怕的事,纪梦书想着。
老王见人来齐了,便陆陆续续将菜端过来,满桌子全是清淡的菜,连一点红油都看不见。
纪梦书只扫过一眼便胃口全无,拿起筷子敲碗造反,“我要吃麻婆豆腐,给我做麻婆豆腐!”
周京墨向来是纪梦书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现在也敲着碗跟着纪梦书一起喊麻婆豆腐,然后——头就被管家按进了碗里。
纪梦书看着眼前的惨状,惊恐地咽了口唾沫,在管家温和的眼神下乖巧地闭上小嘴巴,默默埋头干饭。
啊,饭真香!
纪梦书大口大口吃着米饭,管家给他夹了他最讨厌吃的油麦菜,纪梦书看着碗里绿油油的菜犹豫了几秒,莫名觉得这颗菜好像祁鹤。
他抬眼望向坐在对面的祁鹤,祁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里不知道咬着哪个硬菜,咯吱咯吱响,浑身散发着绿光,还是荧光绿。
纪梦书对着祁鹤笑笑,笑完低头。
有被绿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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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绿了他还对他笑,祁鹤恨得把一根小白菜嚼出大骨头的效果,嘎嘣嘎嘣脆,嘎吱一声,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祁鹤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下,他强作镇静咽下口里的小白菜,再强作镇静伸舌头舔门牙的位置。
舔一下,不对劲。
再舔一下,好像还是不对劲。
再再舔一下,卧槽,是真的不对劲,他门牙怎么缺了一半。
祁鹤一时悲伤的难以自抑,双眼无神,两行清泪缓缓而下,他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大好青年,门牙没了。
周京墨看到那两行泪,先是惊了一下,这大兄弟怎么说哭就哭啊,难不成是因为嫉妒他和纪梦书深入接触,气哭的?
哎嘿,这次是他赢了,周京墨抬起头再看了眼祁鹤脸上残留的泪痕,心满意足地低头继续干饭。
今天这饭,怎么这么香!
周京墨充分发挥了自主意识,在其他人都没什么胃口的情况下,以一人之力清空了一桌子的菜,以及三大碗白米饭。
最后以一个饱嗝为止,满足下场。
远方提前下场,平躺沙发,逃避吃饭的纪梦书投来佩服的眼神。
祁鹤并不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成了周京墨的下饭菜,知道自己门牙没了后,他再也不想开口说话,饭也吃不下去,心如死灰了。
杀人犯在哪,把他杀了吧,活着太难。
祁鹤深深叹了口气,扭首望天,浑身写满了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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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了?”纪梦书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祁鹤的表情不太对劲,关心问道。
祁鹤淡漠垂眸看他一眼,又继续抬眸望向窗外。
窗外太阳光亮死了,天蓝死了,云白死了,反正看哪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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