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宿雪眠辟谷,他在苍梧山可没吃过这些山珍海味。没想到牧淮还会做!怪不得风映泽吃了后就不生牧淮的气了。
牧淮专心给烤鸡上涂满酱料,听见风映泽的脚步声后头也没抬,“还吃吗。”
温浮白看风映泽突然走过来似乎是想找牧淮做什么事情,心想他都给你做了这么好吃的烤鸡了你怎么还生他气,秉持着有恩必报的初事原则,开口劝道:“小泽,你不要……”
风映泽径直走向牧淮,附身贴着他的耳朵,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温浮白睁大眼睛,起身想要阻止:“小泽不能这样。”
牧淮给了他一个停步的手势,温浮白下意识站在了原地,担忧地注视他们。
感受着风映泽含住他的耳朵亲热,牧淮好笑道:“你没吃饱吗?……饿到要吃我的耳朵了?”
“肚子吃饱了。”风映泽收口,板着牧淮的头与他面对面,鼻尖将触未触。
牧淮轻挑着眉,好像在等着风映泽接下来的动作。他的眉目是天生的深邃,风映泽用指尖从眉到唇,再到他突出的喉结,还要再往下时便被牧淮抓住。
“你还吃吗?”牧淮侧头问温浮白,温浮白一愣,当然摇头。他就把烤好的鸡放到荷叶上,淡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风映泽的眼睛填满了欲火,被烧得通红,沙哑着声音说。
牧淮像逗猫一样,漫不经心地说:“我不知道。”
一定要在温浮白面前给他不痛快是吧?风映泽怒极反笑。举了拳头要打他,却始终没有下得去手。他抬着手,怨怼地盯着他,像是要用目光把他烧出一个洞来,以窥探他的想法。
观战许久的温浮白开始觉得奇怪,风映泽好像并不是要欺负牧淮。他想干嘛?或者说,他们在干嘛?
风渐盛了,火却被激得更烈。
温浮白意乱如麻,这时候他作为俩人的师尊似乎应该开口说些话,又似乎本身就很多余,说了就更显多余了。
这算怎么个事。温浮白愁眉苦脸地想着。突然,他看见风映泽再次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下牧淮的耳尖。
而后,仿佛听到了他认输般的祈求:
“夫君,请喂饱我。”
眼前这少年呈醉玉颓山之态,吐芳香之气,狐狸眼梢翘着,道:“不过,你会变成除狗以外的牲畜吗?”
牧淮移开目光:“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只是不喜欢狗,又没说不可以是别的牲畜。”风映泽把他的脸对着自己,笑得暧昧,在男人耳边轻轻吹过一丝风,“比如,马啊,蛇啊,什么的。”
他不等牧淮接话,就扬声问旁边走神的温浮白:“师尊,你想骑马吗?”
骑马?温浮白一愣。
风映泽继续说:“那么大的草地,又没人经过,咱们一路驰骋,岂不快哉?”
温浮白没骑过马,略加思衬,便说好,不过马在何处,何处寻马?
风映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温浮白纳闷,忽然却见眼前多了匹昂首挺立的神骏黑马。浑身上下,无一杂毛,周身皮毛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仔细丈量,惊觉它从头到尾长一丈,从蹄到顶高八尺。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气势非凡的骏马呢!于是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马背的毛,又发现那上面硬得像竹子,触感并不像眼看着的那般好。可惜了。
然而马嘴吐人话,闷声说:“师尊,脱了亵裤,骑上去。”
“呀!”温浮白一惊,这才明白这匹马中豪杰竟是自己的小徒弟。他单知道小徒弟能将少年期与成人期随意切换,不知道他还能变成其它生灵。
他忙缩回手,孩童似的天真地问:“骑马为何要脱亵裤?”
风映泽走近,近乎痴迷地盯着骏马。他把头贴在马腹处,手指滑着,喃喃:“好大,屌应该也很大吧?我要怎么吃进去?我吃不进去的。会把嫩逼撑破吧……但是我好想吃啊。骚货馋死马屌了……”
骏马听不下去了,打断:“你先扩张。”
少年撒娇般蹭着它:“你帮我。”
“我怎么帮,变回去?”牧淮无奈,又看向比方才离得远了些的温浮白,“你到底脱不脱。”
“他有所顾虑,那我们就先来呗。你用舌头给我舔不就行了,安心啦,很容易就能进去了。历史上泣涟又不是没吃过马屌的。”
风映泽说完,就趴了下去,脱下有些湿了的裤子,掰开软红的后穴。
“你们泣涟,还有什么生物的鸡巴没吃过。”马蹄声靠近,马的舌头又长又软又湿,能够遮住少年的屁眼。它舔着还要往里面钻,把少年顶得往前去。
“啊哈……好夫君,人家被你舔得要尿了!”
为了让骏马更方便舔穴,少年费力地抬高肥肉波波的大屁股,漫红的小脸几乎藏在了草丛里,小鸡巴更是贴合着硬草地,又痛肿又酸爽。
温浮白自不愿处望着,那匹他心向神往的威猛烈马,正小心谨慎地将那乌黑皱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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