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浮白因此更加恼怒,愠色道:“我不给你做了。你也别当我徒弟了。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不配。”
牧淮从善如流,“对不起,我道歉。师尊,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好不容易扬起来的拳头全打在了棉花上,温浮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冷着声音说,“我不原谅。”
“师尊。”
叫什么叫!我都说了不要你这个徒弟了,你还有脸叫!温浮白正要气鼓鼓地瞪牧淮,却被牧淮捏着下巴吻上了唇。
——“唔!唔!!”
唇上的热度让温浮白心惊肉跳,下意识挣扎,一时情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牧淮的唇肉。牧淮痛苦地闷哼一声,却闭上眼睛与他头抵头湿吻。
温浮白的津液如甘露般清甜,让他渴望得到更多。他把温浮白抱得那样紧,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强势而不容拒绝。
温浮白睁大眼睛,男人的脸就在眼前,他心里一阵无力,任由牧淮撬开唇齿,探入口腔中,吃他的舌头与口水。
然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在舌头的模拟性爱下,他的那里湿了。他委屈极了,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时半霎垂泪不止。
牧淮见他哭得伤心,松开他为他擦拭眼泪,轻声说:“你是水做的吗?”
温浮白的唇湿润,眼微红,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说话。牧淮就又亲了上去,与他十指相扣,步步紧逼倒在了床上。
他亲得凶悍,贪婪地攫取属于温浮白的所有甜蜜。温浮白被搞得头晕目眩,耳夹滴血。
不记得过了多久,这场热吻终于结束了。俩人喘着气,鼻息交互中,一上一下地看着彼此。
接吻的时候,好像天下间唯有二人,彼此的世界则有一团雾。而此刻,雾散了,俩人对视,这一瞬间深深地印刻在心中。
温浮白双眼迷离,像是被亲傻了。他也不哭了,只是看着牧淮沙哑地说:“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牧淮把温浮白的乌发缠上指尖把玩,闻言笑道:“冤枉我。承认吧,你心里想要,才会让我得逞。否则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如我所愿。”
温浮白却摇头:“你高看我了,或者……你看错我了。我和宿雪眠很不一样,不止在性格上。”
牧淮摸着他红润的唇,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问:“哦?那宿雪眠会记得我操过他吗?”
“我不知道。”因为唇上摸索的手指,温浮白嘴唇动的幅度很小,“我找过有关一体双魄的书籍,书上大多记载俩个魂魄会共享记忆,甚至互相交流。但是,我不记得我诞生以前的事,后来的一些经历我也没有印象。交流……就更没有了。”
柳溪梦问过宿雪眠记不记得温浮白做过的事,而宿雪眠回了一个字——“否。”可是,温浮白却能记得宿雪眠做过的大部分事。
宿雪眠在撒谎吗?但那完全没有必要啊!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诡异的是,温浮白的法力远不及柳溪梦,甚至可能还不如风映泽,不然他怎么会被牧淮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处异样温浮白一直没有声张,连柳溪梦都没有告诉。
但是如今……恐怕牧淮已经猜出来了。他这般为所欲为的模样,定是自以为拿捏了他。
温浮白若有所思着,牧淮捏了下他的唇珠,他吃痛,回过神来,不满地看着他。
牧淮忽然感慨道:“你确实和他很不一样。”
温浮白背脊发凉,三下五除二拱进被窝里,露出一双眼:“亲也亲够了,你快走。我要睡觉了。”
“我和你一块睡?”
“如果你想被宿雪眠捅死的话。”温浮白闭上眼,哼道。
牧淮煞有介事地点头:“也对,我可不能英年早逝,让你当寡妇。”
温浮白眉心一跳,把头一蒙,强迫自己装作没听见。那视线隔着被子也如有实质,令他坐立难安,呼吸困难。
“我走了。师尊,好梦。”
脚步声渐远,他才忍不住睁开眼,活过来似的大口喘气。他悄无声息地用手摸向花瓣,摸得一手花蜜。
皓月当空,梨树婆娑。
温浮白捂住滚烫的脸,羞愤欲死。
翌日清晨,突发事故。
听见打斗声,风映泽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来,看见眼前一幕不禁一怔。
正与牧淮对峙的沈既明见了他,立即忿忿不平地喊道:“风映泽,此人来历不明,凭什么让他拜入清无君门下?!”
牧淮捂着腹部伤口,不动声色地轻呵一声。
风映泽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下眉,转头看沈既明,嗤之以鼻:“喂,连测试都没参加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那是因为我生病了!我今日拖着病体也要来问个明白!”沈既明死心不改。
风映泽的目光犹如淬了剧毒的寒针,浑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一,既然因病无法参加考试,说明你无缘拜入师尊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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