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差点睁不开。
他缩在瞿思杨怀里,跪在床上,任由对方帮他换衣服。
套衣服的时候,瞿思杨的指腹有意无意的蹭过那些伤口,不疼,但很敏感。
“医生和我说了原因,”在衣服滑下来的时候,瞿思杨把他搂紧了一点,“痛吗?”
拉查克手垂在他肩上,低头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不痛,别担心我。”
瞿思杨俯首吻了腰上的伤口,细微的痒让拉查克忍不住颤抖。
“嗯……嗯——快穿衣服吧。”拉查克按了一下他的肩,挑起他的下巴说,“之前拒绝我,现在又想要,不行。”
瞿思杨仰头笑着看他,手松了点,帮他最后把衣服穿好,又顺了顺他的头发,带着他去楼下。
点心已经做好,瞿思杨把布丁推到他面前,“先吃点吧。”
拉查克用叉子蹭了点,挑剔地尝了一口,“你今天下午本来是要去公司?”
“对。”瞿思杨注视着他,“但公司今天没什么事,不去也行。”
“你爸把公司交托给你了?什么时候的事?”
瞿思杨手指点了点桌面,“一两周前。”
“累吗?”拉查克咬着叉子,“你还没毕业吧,学业和事业兼顾得了吗?”
“还可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累。”瞿思杨按着他的手,“一直留在这……不上课我就会过来陪你。”
“不可能的,”拉查克把餐具放下,两手搭在一起,“我不可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瞿思杨问。
“因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仅仅是肉体的欲望。”拉查克转头看他,目光坦诚,“你敢说不是吗?”
“不是。”瞿思杨很笃定。
“好,那我问你,”拉查克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内心“我被关进监狱的时候你最担心什么?”
“当然是你的人身安全,你有没有受伤。”
“是吗,”拉查克看着那只被吃了一点点布丁,“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要预约医生?”
预约医生?
瞿思杨想到那天的那通电话,果然是他接的。
“我没有生病,”瞿思杨说,“我是想询问一下你的病情,骨痛,我想知道该怎么治疗。”
拉查克捂了一下脸,把脸转到另一边,“治不好的,你不用问。”
瞿思杨还想再说些话,但菜已经上好了,他只能先忍着。
整个吃饭过程他偷看了拉查克十几次,那人面色如常,看起来没有被影响到。
“我吃好了,你呢,”拉查克看了眼他面前没被碰过的饭,“我们谈谈吧。”
“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了。”瞿思杨靠着椅背,抬眼看他。
“等你开学,我就会离开,”拉查克说,“不要妄想囚禁我。”
“你不可以离开这,”瞿思杨平息了一下心情,“警方已经在通缉你了。”
“通缉我?”拉查克笑了一下,“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在通缉名单上了,不还是活到了现在。”
瞿思杨欲言又止,最后哑口无言。
“……我不想你走。”
拉查克看他,“你什么时候对我厌烦,什么时候对我失去兴趣,尽快吧。”
瞿思杨惊道:“不,我不可能对你这样,永远不可能。”
“哈哈哈哈,”拉查克拍了拍手,“你来找我不就是一时兴起吗,来找我接吻不也是一时冲动,包括和我上床,难道不是你为了发泄情绪,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起身朝瞿思杨走进,抬手轻轻掐住他的脖子,“在你喝醉那天,我看了你的手机相册,为什么存我受伤的照片?”
“你那时候还不喜欢我,不然怎么会拍下那种照片,”他松了手,绕到瞿思杨身后,手托着他的下巴,“你觉得我们之间是日久生情吗?”
瞿思杨轻笑,“原来你都看过我的手机了。”
“冒犯到你了吗?”拉查克问,“那不好意思,我的窥私欲就是比较强。”
瞿思杨握着他的手,“我要是说,确实是日久生情呢。”
“三个月不到,”拉查克手比划了一下,“我们从见面到现在不到三个月,时间不长,甚至还没有我和……随便一个情人待在一起的时间长。”
“罗萨吗?”瞿思杨问,“他是你的情人?”
拉查克微怔,“你怎么知道他?”
“委内瑞拉的狙击手是他安排的,狙击手死了,他也死了,谁杀的?你吗?你为什么要动手?因为他们要杀我,所以你才动手,拉查,你在逃避自己的感情。”
瞿思杨起身,朝他走近,“拉查,你连自己的真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吗?”
“你调查了那件事,”拉查克别过脸,“也对,毕竟是和你有关的。”
“为什么要杀他们,这件事和你毫无关系。”瞿思杨目光期待坚定,像是肯定他一定喜欢自己,“还是说你本来就爱多管闲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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