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内侧已经变暗变浅的吻痕,“您……成年了吗?”
瞿思杨莫名其妙地看他:“当然成年了。”
卡维尔紧抿着嘴,点点头,“股东大会什么时候召开?”
瞿思杨看向办公桌上的钟,时针和分针都指向九,“九点半。”
会议十一点才结束,僵持了很久。
那些股东是不赞成瞿庭把股份转让给年轻,没有任何工作阅历的瞿思杨的。
即使他已经是一个理论天才,但那些保守派笃定他会是一个实践白痴,会带领这个日收入接近一亿美金的公司走向破产。
这一次会议并没有成功,瞿思杨没有得到瞿庭的任何股份。
瞿思杨也不气也不恼,这次会议不成功,那就过段时间再开会,反正那部分股份迟早会到他手里。
“瞿总午餐想好怎么安排了吗?”卡维尔问。
瞿思杨摇头,“没。”
卡维尔将手里的平板给他,“第一家餐厅距离公司15公里,口味值四星,服务值五星。第二家日料店距离公司31公里,口味四星,服务三星。第三家……”
瞿思杨把平板还给他:“去最近的一家。”
“好,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俩人进了电梯,卡维尔按了一层:“我们直接下去。”
瞿思杨刚想说什么,但卡维尔就已经抢先一步说了:“我觉得您不需要再去办公室一趟,您没有带任何文书,如果你需要在吃饭的时候看课,这个平板足够,所以我们可以直接坐车去餐厅。”
“你还挺会安排的。”瞿思杨说,“你也是这么安排我父亲的行程的?”
“您比您父亲的安排简单的多,而且您有自己的规划,我只需要润色即可,但瞿总就不一样了,我需要帮他计划一切,让他同时在六个女人之间游走并且不被发现同时出轨,可真是太难了。”
瞿思杨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抬手挡了挡不太收敛的笑容:“你还要帮他安排这个?”
“嗯,”卡维尔表情正经,“虽然这种事很让我为难,但……这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瞿思杨手插口袋,看了眼别处:“那你可以放心,我不滥交。”
“好,我很放心。”卡维尔翻着相册,继续说,“委内瑞拉的那位狙击手已经死了,罗萨,也死了。”
“分别是谁杀的?”瞿思杨皱眉。
他没想到那个幕后指使者也死了。
卡维尔顿了一下,没有立即回答,瞿思杨转头问,“没调查出来?”
“不是,都调查出来了。”卡维尔看了眼资料,“狙击手是被罗萨的手下杀害的,而罗萨……似乎是被拉查克杀死的。”
听到那个名字,瞿思杨心底一惊,心想:这件事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最不爱多管闲事吗。
“我知道了,都确定吗?”瞿思杨重重呼出一口气,平复内心的震惊。
“罗萨的真实死因存疑,但拉查克确实害了他,我雇佣的私家侦探跟踪到拉查克去过罗萨的私人别墅,之后又去了伊撒尔家,待了将近四个小时,并且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我猜测……是他在伊撒尔家分尸罗萨,然后又顺便洗了个澡。”卡维尔抿了抿嘴,“一切都只是我和那个侦探的猜测。”
瞿思杨问:“他和罗萨是什么关系?两个人都是毒贩,多少有点利益联系吧?”
卡维尔看了眼瞿思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您不要生气……”
瞿思杨眼神怪异地看他,“怎么了?”
卡维尔说,“他们算是性伴侣关系,并且维持了两年之久,至于拉查克先生喜不喜欢他,这我就不知道了。”
“拉查克先生……他有一段漫长的滥交史,我觉得你在和他做爱之后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卡维尔认真地说,“并且他曾经是……”
“我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不用你提醒。”瞿思杨语气还算正常,但其实他已经有点生气,说不上是因为听到和罗萨的关系,还是那句让他去医院看看。
滥交史……
瞿思杨咀嚼着这几个词,他早该知道的。从第一次见面看到他和别人接吻,第一次和他上床时他表现出的经验丰富和游刃有余……以及在做爱时他知道如何给对方提供情绪,知道如何迎合对方,或者是在前戏的时候说一些暧昧又真实的调情的话……
拉查克的一切行为都表明他绝对不是一个有着浅薄性经验的人。
但这个词他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会觉得难受和恶心,他从来讨厌滥交的人,厌恶对感情不忠诚的人,但他又偏偏喜欢和痴迷于拉查克,这个行为与自己本身思想背道而驰的人。
纯情很难做到吗,或者它对一部分人来说特别难做到吗。
瞿思杨上了车,但卡维尔并没有要上车的意思,瞿思杨让司机先别急着走,调下车窗问他,“怎么不上车?”
卡维尔惊讶道:“我不和您一起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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