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查克目送他进去,等他没影了,拉查克就拿着酒瓶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那边,把调酒师那的酒偷过来喝。
喝得晕晕地靠在吧台上,捂着脸。
“嘿,累了?”一个留着胡子,看起来成熟有点猥琐的大叔走过来,油腻地搂着拉查克的肩,在他耳边说:“我可以抱你上去,走吧。”
说着就要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走。
拉查克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上纹着纹身,戴着银戒指和手链的手,他突然抬头,脸颊红扑扑但真诚地问:“你要肏我?”
那人毫不介意地点头,靠近他,要吻他一样嘴唇不断凑近。
拉查克知道他暂时不会吻自己,所以笑着问:“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超过八英寸的屌。”
“什么?”那个人怔愣了一下,搂着他的手有些僵硬,退也不是,搂着也不是。
“我说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屌有多长!”拉查克突然大声地说了一句,随后侧过头笑嘻嘻地看他,“我帮你脱吧。”
没等男人反应,拉查克已经解了他的皮带,脚蹭了一下他的裤子,那松垮的牛仔裤顿时从他腰上,腿上滑下。
拉查克不满意且嫌弃地看了眼他内裤隆起的弧度,声音不大不小:“很小嘛,和他差远了,就这也好意思来泡我。”
“疯子!操!”
那个男人气急败坏地提上裤子要揍他,但拉查克闪躲的动作很快,他落了个空,下一秒,他就被拉查克用手肘抵着背压在吧台上。
“你想打我?”拉查克又喝空了一瓶酒,他把酒瓶子往那个男人头上猛地一砸,掐着他的后颈说,“把身手再练练。”
“你在干嘛?!”
听到熟悉的音色,拉查克立马看过去,正对上瞿思杨震惊的眼神。
他不过去卫生间洗把脸,拉查克怎么就打人了?
“你……你打他干嘛?”瞿思杨走过去问。
“他想肏我。”拉查克脱口而出。
“什么?!”瞿思杨无奈地捂了一下脸,他知道拉查克是肯定不会允许的,所以并没有生气。看了眼被拉查克打的头破血流的男人,他问,“泄气了吗?”
拉查克大笑着松开他,靠在瞿思杨身上,懒懒地说:“没生气,因为他的没有你的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拉查克提着碎了一半的酒瓶走了,绕过人群,到了另一边吧台,只见他突然按着台子跳了上去,身体灵巧,他站在吧台上,伸手把柜子上的好酒都拿走了。
关键调酒师对此视若无睹。
瞿思杨心里惊讶着,但也猜到了拉查克可能是这里老板的事。
走神的下一刻,他就看到拉查克搂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小男孩的脖子,扣着他的脸要和他接吻。
这个举动吓得瞿思杨赶紧过去,一把拉开二人,对那个小男孩道歉说:“对不起,他喝醉了。”
看着举着酒瓶笑眯眯看着他拉查克,瞿思杨又气又没办法地把他带出这里。
他手里拿的那瓶酒才拆开,没喝过几口,满满当当的,走几步就会撒出来一点,通黄的酒水撒在衣服上看起来有点恶心。
“你要带我去哪——”拉查克不满地冲他大喊,“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游乐园?”瞿思杨看了眼手机导航,这附近确实有个游乐场,开车十分钟就能到。
那就带他去吧。
到那时,拉查克表情突然变得怪异,瞿思杨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正要问他哪不舒服,结果拉查克就迅速打开车门,找到路边一个花坛吐了起来。
瞿思杨:“……”
瞿思杨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背,给他倒了点纯净水漱口,看着他吐的有点面色发白的脸,瞿思杨好心地问:“要不要回去休息?”
“休息?不休息,我精神好着呢。”拉查克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随后勾搭上他的肩,“我们去做过山车,去坐过山车好不好——”
他嘟囔着嘴,看起来像小孩撒娇。
“去——坐——过——山——车——”
瞿思杨收着笑意:“好好好,去坐过山车。”
他扶着拉查克过去,还没进去,他就想到拉查克才吐过,身体还很不舒服,万一坐到一半又吐了……那该怎么办。
“我们待会儿再玩这个。”瞿思杨拉着他的手腕转身,但谁知他喝醉酒过后力气这么大,轻轻松松就挣脱开他的束缚。
瞿思杨转头看他,他已经绕过那些排队的人,坐上了过山车的和奖杯,以及下面抽屉里一摞一摞的荣誉证书,他本该对这些感到满足,但现在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些虚空的荣誉。
今天周四,明天他就可以向那个医生问清楚一些事,想到这,瞿思杨难得的笑了。
这一晚他果然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八点医院开门,他的车就已经停在医院门口。
等了一会儿,等到九点半,等到他差不多来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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