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把罗萨的肉都剔下来,剁碎,然后放在施肥的桶里,全部都浇在伊撒尔爷爷经营的菜地里。
稻草人也已经做好,被摆在菜园子正中央,做的很逼真,拉查克特意去看了一眼。
他抖了抖烟灰,眯着眼看着中央脸有些模糊,但四肢健全的稻草人:“手艺不错。”他转头看眼那个打手,将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放在他胸口扣子中央,指尖蹭过他小麦色的胸膛。
“辛苦你了。”拉查克瞥了他一眼,眉眼多情。
那个打手是个美日混血,嘴唇和下巴长得和瞿思杨有点像,要不是因为这一点,拉查克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他开车回了家,医生已经离开这里了。
拉查克看了眼自己的卧室,瞿思杨一点东西都没有留下,走的一干二净。
他眼睛看向窗外,走到窗边打了个电话:“尸体找到了吗?”
“没找到,很奇怪,我们完全查不到瞿思杨的下落。”电话那头的人已经为了这件事焦头烂额,不吃不睡好几天了。
“怎么可能,”拉查克把烟拿走,“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慢慢查。”
拉查克手有些抖地挂断了电话。
最近几天情绪波动很大,一些陈年旧伤又有复发的迹象。
他坐在吊椅上,腿曲着,一直疼痛的膝盖缓解了一点。吊椅在慢慢晃动,拉查克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厚垫子里。
说来,他还挺高兴没有瞿思杨的下落,有百分之几的可能是他还活着,所以没发现他的尸体。
拉查克拽了一下衣袖,抱紧自己。
回想到那天通话时听到的枪响他就一阵心悸,如果他当时早点回复他就好了,也不至于那个问题会成为现在他心中的一点遗憾。
窝在这躺了一会儿,拉查克实在闷的无聊,就去了酒吧。
酒吧照常热闹,一切都很萎靡。
拉查克点了杯朗姆酒,靠在吧台喝了几杯,头低着,看起来很颓废。
正惆怅着,肩上忽然一沉,拉查克不紧不慢地抬头看眼按着他肩膀的人。
有点眼熟,好像是罗萨身边的人。
“你杀了罗萨?”那个脖子上纹着独眼纹身的白男问。
拉查克点了点头,下一秒一把将人拉近自己,质问:“你想杀了我?”
纹身男咽了咽口水,变态地感受着从拉查克嘴里吐出的温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不属于这里的清香。
那股清香似乎有蛊惑人心的作用。
他微微张嘴,眼见要朝拉查克吻过去。
拉查克膝盖抵着他胯部,感受到那边的变化后,他轻笑着后退一点,腰靠在吧台上,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蓝绿清澈的酒沿着杯壁滑动。
他和白男蓝色的眼睛对视着,膝盖蹭着他那处,哄诱一样地问,“想要我的命吗?”
白男又咽了咽口水,他把脸转过去,洗脑自己来是为了杀他给罗萨报仇的,而不是受他勾引要和他上床的。
“想和我去楼上吗?”拉查克从椅子上下来,走到他旁边,舌尖伸出舔了一下嘴唇左边蓝色的唇钉,像一条浅粉色的小蛇,又迅速缩回去,“罗萨是我杀的,所以你想边和我做爱,边听我讲我怎么杀他的吗?”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一下他腰上挂着的链子,发出叮当一声清响,连着那个白男的心脏都跟着震颤一下。
拉查克步伐轻盈地走到楼道那边,上去时还转头朝他看了一眼,脸和身体隐没在黑暗中,唯有那个晶蓝的唇钉被幽暗的光亮照着。
白男怔怔看了一眼,那颗唇钉,只这样看了一眼,他的脑中就情不自禁回想着刚刚拉查克舔的画面。
舌头勾着,很灵巧。
脑中不自觉想的更细,那样的舌头给他口交一定很爽。
这样想着,白男就不自觉被勾了魂魄一样的上楼,痴恋地跟在拉查克身后。
上了几级台阶,他一抬头恍然看见拉查克倚在二楼的那处扶手上看他,手撑着脸,笑得暧昧。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不要进错了。”
白男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但他真真切切看见了拉查克的身影,听见了他的声音,甚至他还看到拉查克冲他抛的媚眼。
那不能说是媚眼,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露出那样的眼神,那种媚到极致,完全能挑起男人性兴奋神经的眼神。
卡罗特闭上眼,压下自己心头的兴奋。
多少毒虫和枪贩想和他来一次,都只能肖想,没想到自己只是来替罗萨报个仇就能和他做。
今天真是走大运了。
他推门进去时,拉查克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他两只手背在身后,腿敞开,衬衫领口也解开了,看着是明晃晃地在邀请他。
卡罗特迫不及待地过去,一只膝盖压在他腿间,俯身压着他,亲吻他的颈项,手还急切地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和腰带。
拉查克低笑两声,一手拽住他的领子,把他的身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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