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腿还有些打颤,小腹和腿根的黏腻很难受,臀缝的就更难以言说了,他觉得自己每走一步就是煎熬。
“我去洗澡,你随意吧,走的时候小心点,别让外面的人一枪打死了。”拉查克扶着门进去。
瞿思杨看着他有点僵硬的走姿,在内心真实想法的驱动下,进了拉查克进的那间浴室。
灰白的帘子挡着淋浴的部分,瞿思杨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心里按耐不住地想拉开那个帘子,但他又怕拉查克讽刺他,又说出像“情绪垃圾桶”这样恶心人的词。
正转身要走时,里面的人说,“想和我一起洗吗?”
瞿思杨脚步一顿,又听见他说,“我腰疼,你进来帮我揉揉吧。”
瞿思杨把睡袍脱了进去,看到拉查克站在水里,水流顺着他笔直的鼻梁流下来,又聚积在他眼窝处一两滴,薄成片的身体侧对着他,后腰上的深红掐痕格外显眼。
他走过去,按着拉查克的肩把他按到墙上,低头吻他。
瓷砖冰凉,瞿思杨尽量不让他靠在上面,吻得也很温柔。
拉查克克制不住地搂上他的脖子,手指插进他被水沾湿的头发里,头仰着,任由水流滴到二人交合的唇齿间。
瞿思杨吻着他的下巴,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印子,缱绻至极。
“我下午要去处理一个人,这次快点,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后穴被塞满的感觉又袭来,拉查克皱了皱眉,腿根黏腻的感觉被水冲的消下去了一点。
“要去杀人?”瞿思杨问。
拉查克被顶弄的断断续续地说:“嗯,一个……仇人…”
瞿思杨看了眼他颈肩和身上的印子,严重到有些吓人,他浅吻拉查克唇角:“他和你做过?”
拉查克隔着水雾看他,笑声很轻:“我有没有和他做过很重要吗。”
“我现在正在和你做就行。”拉查克咬了咬他的耳垂,下身被弄得有点疼,他轻喘着说,“轻点,你想让我走不了路吗?”
瞿思杨不轻不重地“嗯”一声,然后将他重重按在墙上操干。冰凉的墙壁让拉查克胆颤,他抬手捂着被水冲的犯疼的眼睛,嘴张着喘息。
在瞿思杨看来,他头仰起,因为缺氧嘴张开喘息的动作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勾着拉查克的一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搂着他,让他不得不靠在自己身上。
身体贴过来的时候,拉查克还在轻微颤抖,全身都在发烫,暖白的皮肤泛着浅粉,身上的吻痕就像一朵朵欲绽的花。
拉查克快没力气了,腿已经酸软,因为疲倦,眼睛也快要睁不开,身体只能瘫软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弄。
体内热流传来时,他以为瞿思杨会就此结束,但没想到那人竟然还有体力把他擦干净身体抱到床上。
拉查克偏了一下头,看到时钟已经走到三点,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干脆给阿斯顿打了个电话,延迟时间。
电话才一接通,瞿思杨就突然俯下身来,含住他胯间之物,拉查克瞬间脊背僵直,说话声音都变了点。
“先推迟……”拉查克嘴角上扬看着瞿思杨,“具体什么时间……嗯……”
快感太过强烈,拉查克忍不住闷哼一声,然后他赶紧把电话拿远,喘了几口气,脸颊发红地瞪了瞿思杨一眼。
“过几天再去,先留着他一条命。”拉查克手摸上瞿思杨的后脑勺,诡异地看了他一眼,“挂了。”
他把瞿思杨的脑袋猛地往下一按,直插到他喉咙,瞿思杨难受地拧了拧眉,脸颊被撑得已经有点酸了。
拉查克松开他,后者立马起身,又气又笑地看着他:“挺狠。”
拉查克抬眉,靠过去问:“第一次帮人口交?”
“你觉得呢?”瞿思杨无语地瞥了他一眼,抹了一下唇角溢出的口水。
拉查克盯着他的嘴看了看,亲上去,然后把他按在床上,从拉开的抽屉里拿出一片避孕套。
只见他把铝制包装袋撕开,用嘴把套子取出来,放在嘴里,舌头灵巧地顶出一个凸起。
瞿思杨不太敢看他,下意识把脸偏向其他地方,但才一偏转过去,拉查克就厉声用命令的口吻说:“看着我。”
瞿思杨无奈的把脸转过来,但其实耳根和脖子已经通红。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所以拉查克有些不清楚地说:“我的道歉,你要好好享受。”
随后俯身低头含住他的性器,帮他戴套。
拉查克的嘴刚一碰到的时候,唇钉带来的冰凉触感就让瞿思杨头皮发麻。
但很快,那处被他含在口中隔着单薄的胶膜舔吸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瞿思杨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眼睛。
戴好后,拉查克就扶着将它插进后穴。
感觉变了点,瞿思杨睁开眼,见他眼睛半睁着坐在那,看起来很累但是眼神又和一开始刚做时一样。
“我累了。”
刚刚在浴室,拉查克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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