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么?”
“一入先天,真气重塑,突破寿限,确实值得人疯狂。”一颗苹果味糖自动跳入嘴中,伍庸含着,避而不答,就好像不是光着跪在这里,而是一位循循善诱的老师在上课,悠悠问道,“你看我像么?”
沈鲸收好糖果,同样避而不答,他以祁连莲的话来问伍庸:“我今天听人说,岛上所有人,都梦游一样,兔子般发情。您觉得这话有道理么?”
伍庸笑了。他笑起来,整张脸不再那么疲倦,多了一点精神气,说:“夏天,我在陆上,几天就会晒黑,在这里,晒一整个夏天,仍然白皙。头顶的太阳不会变,人是同样一个人,你觉得什么变了?”
沈鲸正好想过这个,歪头装作再想了一遍,认真回答道:“这不符合逻辑。”
大概是他的回答,正中大佬的笑点,伍庸大笑出声,层板自动打开。他从跪着任操,站了起来,全身上下瞬间清清爽爽,干涸的精斑消失不见,估计在角落垃圾桶里。
“别在这里陷进去。”伍庸给出忠告。
仍然全裸着,阴茎垂在裆部,他神采改变了,一派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的洒脱不羁。他伸手拉沈鲸起来,拍拍肩膀,正色道:“凡所有相,皆属虚妄,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然后这位大佬,全裸着,伸开双臂,从店门口跳了下去。沈鲸伸头去看,伍庸八重武者,自然如飞鸟一样自由转向,乘兴而来乘风而去,盘旋一圈,阴茎在风中飘荡,落地另一家好再来衣铺。好吧,大佬全裸,也是要进店买衣的。
该买的买了,该见的见了,离开商业街,想来想去,有所不安,沈鲸还是去商楼钱庄报到查账。
楚狂真早上刚刚给他转了120万,如果按照点数1兑换现代20元,就是2400万。
数额巨大,顶着柜姐默默八卦的眼神,沈鲸规规矩矩填表格,老老实实转回楚狂真100万。
剩余点数20万,大概等于现代400万,就算十年薪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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