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手很快握住他双臀。
他从上而下望着他,礼貌地淡笑道:“就这样插你的嘴,可以么?”
少年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在阴茎的阴影底下,不怎么认真地抗议道:“我会呛到。”
楚狂真用低沉优雅的声音表达自己衷心的祝愿:“我就想看,你被我的精液呛到。”
少年脸有点红,在他屁股上又死命地捏了一把,然后点点头。
说是这么说,平躺着,嘴部打开有限,阴茎只能插进去一小部分。当然,他知道如何在平躺的情况下,什么角度,什么操作,让对方吞下大半或全部,但那样相当不好受。他舍不得他如此。他只是撸着少年脑袋,屁股抬起来,阴茎一下下顶入他的嘴,不快不慢地,不轻不重地,小心不能进太深。
他喜欢看着对方口中全部被自己填满的样子,喜欢看他有点不舒服但愿意为他忍耐,少年摸着他屁股让加快点速度,他抽插个十几下,最后一刻还是改变了主意,舍不得这家伙呛到,射到了特意飞来的几张纸巾上。
沈鲸特地把楚美人脑袋拉下来,吻他,表扬一下:“真真……你好乖……”
楚狂真差不多整个人平压在他身上,回吻他,嘴唇离开后又忍不住贴上去,轻声道:“我只能推迟到现在……”
啊,沈鲸都差点忘记,他们两个还得搞一下真气传输,今天的双修还没有做。轻松愉快的想干啥就干啥的氛围,让他完全忘记了。他真的想跟楚狂真,偶尔没有任何任务任何压力地做一下,不过就每天这个双修的量,他觉得自己的肾吃不消,再议吧。
他吻吻楚狂真左脸颊:“来吧。”
然后他感觉到对方移动了一点,尽量阴户对着阴户,全身体重压住他,不让他动,开始传输真气。
民楼层主司徒凤,卡在两班交接也就是下午1点约人小会闲聊,地点放在八层楼办公集群中央四方楼三层会议室02。
外楼层主乌友裳,一个微胖的得道吃货,金步摇在发髻间纹丝不动,她圆脸笑盈盈,一拍副层主梅子虚的肩膀,问:“姬层主跟你一起来的?”
自打午祭礼一起操过伍老师,梅子虚和法楼层主姬梦焱就凑对热乎着,接到消息时,姬层主正在桌下含着他阴茎。他嘿嘿两声笑含混过去,整张圆桌一打量,就外楼来的人多,司徒凤自己却未到场,派了个面熟的粉衣短发姑娘。
各楼雇员不多,现阶段加起来不过188人,时不时联谊,外楼负责对外关系,乌友裳记性相当不错,记得民楼登核门萧可莹刚过完产假,问候了女宝后,问:“凤二没来么?”
萧可莹递给她一小碟自作小饼干,笑道:“龙姑娘在,层主有事让我顶上。”
司徒龙,商楼副层主,民商作为雇员最多的二楼,层主历来遵循私交不太热切。不过乌友裳认识这对双胞胎已久,知道妹妹司徒凤原本计划跟姐姐双修,被拒后,找对象眼神不好,都第三次结契又离了,冤孽。除非大会,两人一般不会同时到场。
她转而跟司徒龙寒暄她肩膀上白头翠鸟:“龙大,我记得这只四毛,你满岛放录音,让人小心被骗,怎么最后养上了?”
白头翠鸟有七八岁小孩子的智商,懒得跑腿的岛上居民习惯让它们传信。偶尔也有送错的,再吹口哨吆喝一只就是,报酬是各类坚果果脯。司徒龙自诩鸟痴,且分外顶真,发现一只头上四根白毛的白头翠鸟多次故意送错,跟后来的新鸟瓜分第二份报酬,用回音石环岛播报了一整天提醒鸟坏,人尽皆知。
她递给乌友裳一小袋自制果脯,又喂了四毛两颗果仁后,说:“它在归岛故技重施,混不下去,蹲点我投屎,喂了两次,就这样了。”
这边梅子虚试图跟器楼层主顾淮搭话:“顾三啊,这右手……你家两位……”
顾淮衣服扣子一定扣到最后一颗,相当端整一人,原本跟陈昊坤一个育幼院长大,如胶似漆,坚定一对一,多次劝损友梅子虚稳定下来。自打侄子顾繁上岛一年来,一阵陈昊坤和顾繁,一阵顾淮和顾繁,一阵顾淮和陈昊坤,最近发展到三人,老友梅子虚看他今日右手骨折夹板,自然要好好问一下。
顾淮左手从桌上果盘拿根香蕉,真气剥开一点,塞他嘴里,漠然道:“昨晚分了,打了一架,我搬到宿舍。”
顾淮第七重灵台境,能在第六重无有境的陈昊坤手下受伤,必定留手了,而对方没有,这下或许散了就终归散了。梅子虚看了两人感情多年,替自己感叹,两三口吃完香蕉,做了个回头喝酒的手势。
“到齐没?”梅副层大咧咧一拍桌子,一瞥新手妈妈萧可莹,“早开早散。”
萧可莹确实赶着回家喂奶,对于司徒层主选在下班时刻搞这茬有点腹诽,还好有点数安慰。她没主持过私人小会,但记得大会规矩,上来就快言快语三连:“桌下不得夹带人,玩具都静音,轮流发言。”
众人遂安静,她扫视一圈,递给旁边人沈九的申请表、沈鱼的登记表,道:“签名九成像,打勾不像一个人,一个勾尾部往里撇,一个勾往外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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