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惟清伸手用力将夜倾尘推开,夜倾尘被稍稍推离后只是笑了笑说:
"将军,抱抱我嘛!"
短短一句命令式的撒娇,锺惟清根本无法从心所欲,依旧只能照着命令抱住夜倾尘。
贴在锺惟清怀里,夜倾尘心知这人都快被他给气死了,但他实在是乐此不彼。
只能说锺将军太过耿直,才会一再被他的小把戏给拐骗了。
"将军,原本夫妻蛊的蛊虫便是相生相依,若是蛊虫还活着,只要再被咬一次,蛊毒就解了,但如今蛊虫都死了,你身上的子虫,便永远离不开我身上的母虫,也只会对我言听计从。"
夜倾尘笑道:
"知道吗?夫妻蛊又被称作惧内蛊,所以今后,无论大小事,将军你都得听我的才行。"
锺惟清虽知夜倾尘卑鄙,殊不知能无耻至此。
骗他亲手把蛊虫毁了,亲手将自己和他绑在一块儿,锺惟清现在真想一掌将他击毙,让他再也不能揣着一肚子坏水去祸害谁。
"夜倾尘,如今万事皆如你意,我大哥的下落,你也该告诉我了吧?"
事已至此,锺惟清也只能暂对夜倾尘表面顺从,边寻找锺惟德的藏身之处,边寻出解开蛊毒之法。
夜倾尘自锺惟清怀中仰头看他,一副乖巧柔顺的对他说:
"将军,你别担心,大哥现在藏身于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他。"
"是吗?"锺惟清心想,你呢?你不就是那个要害我哥的大魔头?
"是的。"夜倾尘语带弦外之音说:"有人将他保护的很好,你放心吧。"
夜倾尘语毕便两手轻抬,揽住锺惟清的颈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紧紧相贴。
"将军,夜已深,我们也该安置了。"
见锺惟清一脸不愿,欲将自己推开,夜倾尘便附在锺惟清耳边低喃:
"锺惟清,把我的衣裳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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