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不再躲着我,我也不再躲着他。现在,我可以毫无负担的去爱许宴以及被爱。
我们像是终于重归于好的小情侣一样,最终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彼此,毫无保留的。
我是周六上午去的咨询,吃过饭后我们就回家了。
许是因为我将自己全盘托出给了许医生,或是我前几天的时候天天失眠,许宴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觉,总之,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了。
躺在床上,没几分钟,我就窝在许宴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一种孤寂感莫名其妙的涌上心头,我睁大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天花板看。
心里的那个躁郁的恶魔又在叫嚣,大喊着要将我拉入深渊。我想,我的郁期又来了。
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黑暗中不知名的某一点看,脑海中那些邪恶肮脏的念头一点点涌出,直至将我淹没。我又有了一种邪恶的念头,我又想要哭,或是又想要有自杀的念头。
温热的泪将要涌出,忽然之间,我听到了许宴的声音,就在我旁边。
“醒了?”
我的心脏慢一拍的跳动,转头看向正在卧躺在床头上静音打游戏的许宴。
像是要确定许宴是真实存在着的,我抬起手来捏了捏他的胳膊。许宴随手将手机放在一边,低下头来亲住了我的嘴唇,给予我回应。
“终于睡醒了,你睡了一下午。”许宴说。
身体渐渐回温,那些肮脏邪恶的念头渐渐退却,我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
我抱住许宴的胳膊,冲他笑了笑说:“真的吗,我那么能睡吗?”
许宴点了点头,伸手打开了卧室的灯。
整个卧室瞬间被照亮,我眨了眨眼睛,迟滞性的接收光亮。
“饿不饿?”许宴问我。
我连连点头,重新抱住他的胳膊,说:“很饿,想吃你做的饭。”
许宴点点头,猛地掀开被子将我抱起来。
我安静的窝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看他将我放在浴室的镜子面前。
“先洗漱,我去给你做饭。”许宴说。
我哦了一声,开始挤牙膏刷牙。
吃饭的时候,我破天荒的吃的很多,不知道是因为真饿还是因为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而产生的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给你请假了,不只是今天,连带着明天一起。”许宴说。
我抬头看着他,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请明天的假,明天我还要上班。”
“看你状态不好,这周末就休息吧,休息两天,下周再开始工作。”
我点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那你呢,明天你在家吗?”我问许宴。
许宴摇了摇头,说:“明天我还要去。”
我点点头,有些不高兴。
“中午我会回来给你做饭吃,下午的时候你想和我去就去。”许宴说。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许宴笑了声,说:“你的心思还真是好猜。”
我切了声,很想告诉他他的心思也很好猜。毕竟,在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已经时不时的瞥向我露在外面的锁骨了。
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虽然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开心些什么。
白天睡的觉太多这就导致了我晚上的时候睡不着。
已经接近凌晨了,我还是双眼清明的窝在许宴怀里盯着天花板看。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横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许宴的声音懒懒的响在我耳畔:“睡觉。”
“我睡不着。”我说。
闻言,许宴睁开了眼睛,盯着我看。
“白天睡太多了吧。”他说。
我点点头,同意他的话。
“要不要我唱摇篮曲哄你睡觉?”许宴问我。
我在他怀里动了动,摇了摇头:“不要,这样好幼稚。”
许宴笑了声,没再说话了。
我盯着许宴的下巴看,有些蠢蠢欲动,不只是心理上的,也是身体上的。
我又怀念许宴操我时的感觉了,那种身体不受自己管控时的感觉,有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以至于我现在双腿不自觉地在被窝里摩挲着,十分的骚气。
“乱动什么,现在不只是眼睛不老实,连身体也不老实了?”许宴说。
“许宴,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盯着我的锁骨看?”我问他。
闻言,许宴愣了一下,盯着我不说话。
我怕他不承认,还专门强调了一遍:“别不承认,我已经看到了,我的观察能力还是很强的。”
盯着我看了两秒,许宴说:“因为我想操你。”
虽然知道了结果,但我还是有些不自在,因为许宴每次都是那么诚实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连带着那些不入流的想法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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