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对我很重要,希望我们以后能井水不犯河水,就当个普普通通的舍友。”
当年为了追迟宴,余嘉没有好好学习,加上他也没钱读书,就没想着考什么大学。
还是听到他拒绝其他女同学,说喜欢成绩好的,才开始努力学习,但那时候只剩下两三个月,拼了命也才考上普普通通的三本大学。
现在回想起来,迟宴应该是有目标的,唯一可以跟他成绩比拟的,就是学校的校花樊乐萱。
樊乐萱成绩优越,家庭优渥,成绩紧咬着迟宴的尾巴,总是差那么十几份,两人还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
在学校两人不同班级,看似不认识,只有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时才有所交集,没人知道他们私底下就是很好的朋友。
这件事也是余嘉跟迟宴结婚后樊乐萱作为好友出席时才知道的。
“嘉嘉,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迟宴眉头紧蹙,似乎不理解一直追着他跑的余嘉为什么会突然变了种态度。
“我只是想明白了,迟宴,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余嘉说完就回到书桌前,拿起课本翻开。
崭新的课本没有任何笔记,翻开都是熟悉又陌生的公式,看了半小时,余嘉脑袋都疼了,也没看明白里面的内容。
他能感受到身后有道灼热的视线盯着他,让他背部下意识挺得直直的,看也不是,走也不对。
又看了半小时,实在忍不下去,他站起来就往外走,跑到食堂吃了顿好的,疏解心中的闷气。
以前成绩就差,毕业那么多年重回学校,更是一点儿也看不明白课本里面的东西。
宿舍内的迟宴,走到余嘉书桌边,见课本还停留在第一页,拿出便利贴写上一段话,贴在老师教的单元书页之中。
余嘉吃了三肉一菜,再去看饭卡的余额,肉眼可见的心疼,他父母早亡,家中本就不富裕,这一餐直接吃了两天的饭钱。
心疼钱的余嘉回了宿舍,跟出门的迟宴正面迎上,他扯出一个笑容:“出去吃饭?”
“嗯。”迟宴淡淡应了一声,往楼梯的方向走。
自讨了个没趣,余嘉不太舒坦的躺倒在床上,闭上眼就眯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长,他梦到每个独守空房的夜晚和迟宴冷漠的态度,跟噩梦一样令他难以挣脱。
第二天不到五点余嘉就醒了过来,额上冷汗涔涔,他抹掉汗水,下意识看向跟他脚对脚的青年。
青年睡的也不太好,眉头拧的很紧,双手抓住单薄的被单,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见,显然也跟他一样做了噩梦。
余嘉强迫自己从迟宴脸上挪开,上辈子做了湿十年的舔狗还不行,重开一次他绝对不能够重蹈覆辙。
再爱,时间也可以冲淡一切。
奋发图强的余嘉,在天亮后迎来了这辈子第一场战,那就是考试。
脑袋空空坐了一天,靠了四科,上午两科,下午两科,余嘉整个人都颓了。
“嘉哥,这几天你这么努力,应该能考的比上次吧,你觉得自己能拿几分?”丁玉凯考完试就交了试卷,拉着同一考场的新舍友迟宴,到隔了好几个教室的考场找好哥们。
余嘉蔫了吧唧的,一点精神也没有,垂着脑袋:“别提了,这次考的应该是我有史以来最差的一回。”
丁玉凯知道余嘉的成绩不好,没再提成绩的事,提起别的话题:“这次不行还有下回,今天迟宴请我们吃饭,没考好也不能饿了肚子,你爱吃的鱼丸粉丝汤去晚了可就没了。”
一说到吃,余嘉提劲,还不用花自己的钱,他跑的飞快。
走出去一段路不见丁玉凯和迟宴跟上,回头招呼:“快走啊,去晚就真没了,我都好多年没吃鱼丸粉丝汤了。”
迟宴闻言,脚步猛地顿住,紧紧盯着余嘉的背影。
“迟宴,你怎么不走?”丁玉凯跟着停住,扭头看身边脸色变得苍白的学霸。
迟宴摇摇头,和丁玉凯追上余嘉。
他们到的很巧,正好只剩最后一份鱼丸粉丝汤,余嘉吃的心满意足。
吃了好几口满足口欲,才抬起头跟丁玉凯说话。
吃饭时迟宴都很沉默,目光一瞬不瞬落在余嘉脸上。
看到余嘉觉得心里发毛,放下筷子,语气很冲的瞪向对面深色淡漠的舍友:“迟宴,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眼睛不会转了,一直盯着我看什么,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混着鱼丸汤吃了。”
迟宴被骂也不挪开眼睛,直勾勾盯着余嘉,也不说话,看的到余嘉自己不自在,红着脸撇开视线。
丁玉凯在旁一边看戏一边去吃,觉得不够把迟宴还没拿回去的饭卡又去买了点吃的回来继续炫。
“嘉哥,都是一个宿舍的,你也别这么争锋相对,你不是想提高成绩吗,有个大学霸在这,不说考清华北大吧,好大学努努力肯定也是可以的。”
“你不说话没人那你当哑巴。”余嘉撇过眼瞪向身边出卖自己的丁玉凯,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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