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纯粹是他对这被自己卷进来的年轻人还有几分良心上的愧疚。
不然他最开始就会对受伤的虞容视而不见,最多事后让人敲打那些人做得收敛些,别对脸动手,或者干脆进组后让导演先拍结局的部分。
虞容试探着在柱身舔了舔。
beta的肉棒味道出乎意料地干净,颜色也很漂亮,比他预想中要好上不少。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没有多少主动讨好他人的经验,只能按照过往玩弄自己的经历,捏住两边的囊袋,以合适的力道抚摸逗弄。
一直到勃起的阴茎上都糊满亮晶晶的水痕,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席卷了他的鼻腔,虞容没时间犹豫了,含住翘起的前段,细致地舔去铃口溢出的前列腺液,灵活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他尝试着收起牙齿,将肉棒吞得更深。大概是吞得太急,还未顶上咽喉,干呕的欲望就升起了数次。
忍不住痉挛的喉头贴上beta昂扬的阴茎,alpha却没有退出的打算,继续努力吞进。
“不用这么急也可以哦。”付郁终于不再扮个木偶,他叹息着,似乎在体谅,虞容却从他低沉的声音中听到了愉悦。
“你还是第一次吧?好乖好乖。”
虞容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放上了一只手,摸狗一样顺着发丝摸了几下,被掌控感如电流爬上脊椎,头皮炸开,好像每一根发丝都不受控地竖起。
刚才在车外淋的一点雨打湿了他的黑色t恤,除了让他素白的脸更加白净,也让胸前凸起的两点更加明显。
感受到衣服被撑起的虞容燥得发慌,这时候也没有遮掩的空闲。他上半身紧贴着付郁的腿,早春的单薄西装裤并不算厚实,放松后格外柔软的胸肌几乎印在其上。
对方一定是察觉到了他的动情,头顶的手不再移动,接触的地方开始发热,虞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发烧了。
不过、怎么可能呢?alpha的体质不会孱弱到淋场细雨就发烧,就像他不会爱上一个beta。
明明是在做这种交易一样的事情,表现得却超出了交易应有的范畴,虞容深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他挪开视线,不敢再对视下去,怕眼神中的羞恼暴露自己的失控。
头顶的喘息声也越发掩盖不住,越来越急促。
马上就要结束了吧?虞容想,他快要射了。
虞容放松喉咙,想要努力吞得更深,让付郁直接在喉管中射出,完成这次糟糕的深喉。
最后关头,付郁却突然推了把他的肩,将他推得后仰。
“呜噫——”
被精液射了满脸的alpha僵立在原地,似乎还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而弄脏他的人,此时除了被拉开的裤链和内裤,其余各处俱是衣冠齐整。
付郁递过去几张湿巾,示意虞容擦擦脸。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闷闷的声音在湿巾后响起,虞容没有挪开纸巾,遮住自己落寞的脸。
“不,你做的很好。”付郁似乎已经从情欲中脱离,除了嗓音还有些低沉,已看不出其他的迹象。
他的衣服已经整理妥当,只有石楠花的气味在空间中挥之不去,连同柠檬绿茶萦绕在他身侧。
“这样就足够了。”
虞容依然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他趴伏在付郁膝头,透过微透的湿巾观察付郁的神情,越看越挫败。
这就是比他大四岁的海王的游刃有余吗?虞容拒绝去想其他的原因。
他拿剩余几张为付郁擦拭阴茎,思考现状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似乎没有什么留下去的方法,可做到这种程度,又能在付郁心中留下自己的几分位置呢?
虞容突然搭上了付郁的右手。
他将手牵引至胸前,在付郁饶有兴致的视线中按在心脏前方。
虞容以要将整颗心刨出来的姿态,将付郁的手压至乳肉中,十指交叉相握。
他深吸一口气。
“我对这个交易是真心的,我深深地、深深地恋慕着您。”
付郁忍不住捏了捏手下弹性颇佳的肌肉,虞容挺立的乳尖还未消下去,简直像主动将乳头往他手里送,引诱他去吸吮舔舐。
不如说就是这样吧,嘴上说着剖析自己的话,身体其实还在渴求更多,想要得到更多过分的对待。
付郁放弃了立刻让虞容离开的想法,手下温热的肌肉包裹着他,相隔几厘米的地方有一颗鲜活的心脏,是待宰羔羊为他献上的祭礼。
他没有心急地将手探入领口,只是隔着衣服拨弄那颗小小的豆子,将立起的乳头按得内陷,又捏着乳晕将它掐起,以此往复,直到左边的乳头被玩弄得充血肿胀,相较右边的乳晕大了一圈,可怜巴巴地挂在一边。
虞容的呼吸不自觉变粗了,他背在身后的手蜷起,控制自己不要做出推拒的行为,放任一位beta对自己为所欲为,竭力表现得乖巧而温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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