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纳姆听见少女神旨似的发出命令,于是他循着面包的指引,双膝跪地,颤抖夹着欣喜的对视着圣女似的俯视,看着女孩迷离的目光,嘴唇缓缓对上同样张开的肉瓣。表情虔诚,大口含住。
汉纳姆看见蝴蝶似的两瓣肉红肿着张开嘴,阴蒂硬硬的挺立在在空气中,等待蜜蜂的采撷,汉纳姆想,如果女孩和她的阴蒂一样赤诚就好了,于是他上手捏住,同时舔弄,把女孩弄的嘤咛,用手指把他的肩膀扣出血珠,凉凉的液体淌下来,他俩之间的感情也是淬着血的。
他伸手展平通道的褶皱,舔弄着能令女孩央求他的隐秘之处,双眼澄澈的等待女孩洒洒水给他的一个对视,但这目光同以往不同,盛满了狡黠恶劣,然后她听到女孩开口,那声音充满少女的多汁与成熟的诱惑,
“你还是要跪在我脚下才最美,亲爱的”
茉莉娓娓道来,汉纳姆听着不符合他的形容词,心里开怀,
“真希望你能永远这样”
“我无时无刻都能看见你这样”
“那就好了”
茉莉像在说给自己听,表情里的柔情似水要融化汉纳姆,他开口沙哑的尾音开始颤抖
“如果是你,我永远这样也没关系”
汉纳姆忐忑的回复,生怕低贱的下人叨扰了神明,眼神熠熠闪着光他颤抖着,匍匐着,卑微着等待着高高在上的回复,哪怕是只有零点几秒的一瞥,他都能感受到,最终她看见女孩满意蜃足的神情,心里揪起的酸涩终于落地,口腔溢出水液,夜又变得沉静。
他从没在茉莉身上想过关于永远,他与茉莉之间的感情是持久漫长的命题,他怕一不小心触碰就会灰飞烟灭再也找不到那个梦幻的泡泡,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一个姿势,直到僵硬也不愿放手,但好在茉莉没有给予任何一个人承诺,汉纳姆畸形的安慰着自己,汉纳姆和很多人一样在日复一日的幻想中圆满现实的人生。他在幻想中想与茉莉的一生,一个只要有她出现即使无所谓得到就会溢满幸福的一生,只要能时时看着茉莉他就会眼眶湿润盛满幸福的晶体,没有遗憾。
可现实总是令他难以安定,茉莉对所有人的样子就像她随时准备离开,不会回头,没有值得她逗留留念的东西,拍拍屁股就会永远离开这里,离开充满他们共处味道的公寓,离开他们所有能证明过在一起过的曾经。不会迟疑。
茉莉的冷漠总是会刺伤汉纳姆,他本可以有很多选择,和一个相爱的女人,总是争吵,两人剑拔弩张最后却总是屈服于爱情最后相伴走完一生,多么简单幸福的幻想,茉莉让他不敢想,他不是没想过离开,但茉莉一个眼神就把他所有心里防线击碎,掐住他的命管,告诉他,离开我你活不下去,汉纳姆也这么觉得,所以他放弃了唯一,选择了永恒,好让自己离开的时候不会心如刀绞,茉莉带给他的痛,一刀一刀让他自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茉莉的爱也让他成为更完整的自己,然后他又听见女孩开口
“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一瞬间身体的震颤打醒汉纳姆,连黑夜都停滞,想着这话是真情还是假意,茉莉就这么看着他,眼里淡然坦荡,和床下的她一样。汉纳姆心里揪起涟漪,望着茉莉像望进走不出的深潭,他知道他没办法了,他感受着茉莉把脚踩着他的肩头,圆润的脚趾和微凉柔软的脚掌,他身下又要抬头可看见身前的女孩被自己的唇舌抚慰的表情扭曲,汉纳姆又忍住了,转而把褶皱扯的更平,舌头模仿抽插,舌苔上的颗粒磨砺着女孩的内壁,爽感更强烈,快失去知觉。他看见女孩光洁的肚皮上还有干涸的精液痕迹,但天真的女孩还不知她此刻天真的卖弄有多让男人无法自拔,汉纳姆回想起幻想中的她也是这么天真:礼服总是有意无意露出的腿,乳尖透过桑蚕丝睡衣隆起的顶立,还有那次在朝堂之上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带我走吧,我只喜欢你”即使他知道她只是厌恶这世间的大部分,而他是那小部分里被排最靠后的那个,可他还是抗拒不了她的天真与柔和,即使背后是冷漠与寡情。
他体会着茉莉在他身上抓挠的痕迹,这是恩赐,但他多么希望,女孩能再过分一点,羞辱他唾骂他,最好恩典他几个红肿的巴掌,只要她开心就好,他自知贪婪,所以把浓烈的感情都隐入尘烟,和茉莉的每次接触都细细珍藏,排列成一张张的专辑收录进脑海的书架,日后的每一天都翻出来在想象里品味,和茉莉的每次交合都完美至极上帝保佑他,上帝眷顾他…
茉莉夹着他的脑袋不能自禁,黑夜再也不安静,呻吟自嗓子源源不断冒出,抑扬顿挫,最后绵长婉转,茉莉终于抓住汉纳姆的金发,狠狠地按下去,汉纳姆牙齿咬住,磨起来女孩开始克制的尖叫,眼睛涣散的盯着他,水光似的眼睛也要掉出泪,汉纳姆想如果现在性别互换也许现在自己已经被口爆了,茉莉的魅力真强大,能让自己像卷柏一样濒死之时一滴水就能重焕生机。夜色暗涌,茉莉掐着他的下巴分离自己被吮吸红肿的穴,汉纳姆还依依不舍撤出几根银丝,随后呆住
茉莉和他姿势一样虔诚的跪着,珍重的摸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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