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尽在他的肩头吃豆腐。
程荤不得不推开这块粘人的口香糖,眯了眯眼打量同样坐起身的顾秋阳,身材完美,只是少了些点缀——之后再补上就好了。
裤裆完全湿透,而衬衣也没办法扣起来,程荤却不怎么在意,只是拢了拢西装,无视脑海里让他至少扣一下扣子的抗议声,拉开了车门。
市中心的别墅群,有钱人的聚集地——道路宽敞,草坪柔软,树丛被修剪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而顾秋阳的别墅更是豪华,小花园包绕着双层的大别墅,灯都关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宁静。
“阿蕴。”顾秋阳跟着下车,当然是厚脸皮地抱住了程荤的腰。
反正在这里没人会看到,狗仔是不敢追进来的,而各间别墅都隔得远,基本不会有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勾肩搭背。
他双腿酸软,但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揽着程荤的腰就到了门前去解锁,而司机非常有眼色地将车停到了车库里,又在里头听了好几首歌才敢出来——雇主和他的男宠早就进了别墅里。
“去洗澡,把跳蛋拿出来。”程荤抬手捏了捏顾秋阳的后颈,像是对待一只蹭上来讨食的猫。
别墅装了智能家居,只要有人就会自动亮灯,一盏盏灯依次亮起,让程荤想起某些恐怖电影,通常这样的场景之后,在走廊的尽头总会冒出僵尸或者鬼怪。
“你别吓我……”江蕴胆小,趴在玻璃前使劲儿瞧着各个角落,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后才松了口气。
大厅宽敞,家具却出奇地少,更没有能藏人的柜子。色调倒是温暖的淡黄,给人一种温馨的错觉。
程荤敲了下门:“那为了赔罪,我把下一次让给你?”
“别别……你继续,虽然我今晚想早点睡……”
参加颁奖典礼很累人,可惜累的是江蕴的精神,而不是程荤,还有这具称得上年轻力壮的身体。
顾秋阳并没有发现身边人几秒钟的怔愣,只是握着他的手往下去、放在了顶出湿漉漉小帐篷的裤裆上:“我想做完再洗。”
程荤瞥了他一眼,见他又露出痴汉似的笑容,淡淡地低哼:“那也先把跳蛋拿出来,不然操着不得劲。”
他更想直接干到顾秋阳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把他顶得嗷嗷叫,菊穴一紧后就胡乱喷水。
“嘿嘿,行。”
顾秋阳抱着他上了二楼,腻歪好一会儿才进了主卧的浴室,而程荤则用着客房的卫生间,总算把身上的味道都冲掉。
似乎是因为出来的时间更少,所以程荤对气味颇为敏感,这倒让江蕴有点欣慰——他也想要干净的身体。
“哼,你只是喜欢泡澡吧。”
“泡澡多舒服啊……”
在江蕴的视线里,是被水流冲刷着的、往下垂的性器。每次这样看着,他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程荤没洗多久,回到主卧时,顾秋阳已经在床上等着了。
宽大得四个人在上头打滚都没问题的床,铺着浅蓝色的床单,衬得他的肤色很是健康。
程荤借着江蕴的眼,见过不少脸上的粉厚得能和面的小演员,都快瞎了,现在看着顾秋阳只会觉得养眼,哪怕对方又开始傻兮兮地笑。
完全没有在外头不苟言笑、雷厉风行的模样,可竟然有点可爱。
“阿蕴,洗完了吗?”
“嗯。”
程荤不是不能像江蕴那样摆出冷淡的面孔,只是他颇有底气,才不是江蕴那种一戳就倒的纸老虎。
顾秋阳甚至连睡袍都不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遛鸟,在他走近时双手也贪婪地抚上他的腰肢,黑色平角裤的裤腰不高,足够露出那瘦削却有力的线条,白皙的肤色被热水冲刷后透出了淡淡的粉红,就连腹肌的线条也干净漂亮。
这可是他当初想摁倒吃掉的好身材。
程荤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洗去定型喷雾后触感更柔软,在掌心蹭着还挺舒服:“还要我在下面吗。”
他的面色平静,已经看不出醉意了,和江蕴“商量”的结果就是像平常那样——冷淡又体贴,当然程荤还是冷嘲热讽了一阵,谁让江蕴总想让他顶包,可两人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大,也只能……“取中间值”,虽然做着做着还是多少会露出本性。
顾秋阳扭过身子朝他撅起屁股,手指还越过结实的臀肉往后去、掰开依旧湿漉漉的穴口:“从后面来,射进来的就不会流出去了……”
他显然还为着刚才把内射的精液给洗掉而可惜,转过来的脸总让程荤想起被饿得厉害的大型犬——眉毛低垂,眼神却透着渴望,只怕再这么下去嘴角都要流出口水。
程荤也不上床,就这么站在床尾让他牵着手去摸他的屁股,冲洗过后不再有着葡萄酒的酸甜,手感也弹滑结实,他“啪”地轻拍两下,惹来顾秋阳骚浪的呻吟:“啊哈——先进来再打嗯……会夹得更紧的……”
“阿荤……”江蕴要是在场,一定会被羞得满脸通红,可他分明能察觉到程荤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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