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了对赌协议。”
一句话就能解决大部分的疑问了。
柘远临不是不能去拍电影,可要是接制作周期短的烂片,只会让他的口碑越来越差,而好电影的周期太长,他等不起。
程荤松开了他,指了指卫生间:“进去洗澡,之后再说。”
房间的主色调是沉稳的灰蓝,是让人看了会提不起兴致的地方,以往程荤赢了就收手,只把房间当成睡觉的地儿,这还是他法地舔舐吞吐最喜欢的肉棒,不一会儿就把江蕴含得直哼哼,哪需要像现在这样窘迫。
可分身还是诚实地站了起来,柘远临的双手很温暖,吐息更是炙热,掠在江蕴的腹上让他不由得绷紧了双腿,在男人试探着上下撸动时轻哼出声:“对……你自慰的时候怎么做,就怎么做。”
柘远临抬起泛着粉色的眼皮,狐狸眼因为茫然而显得稚嫩又灵动,江蕴发现他的下睫毛长得过分,眼神也勾人得过分:“这样?”
他不只是单纯地上下撸动,而是开始活动手指揉着青筋暴起的茎身,性器已经膨胀到了令他恐惧的地步,甚至舌头也不想再伸出来了。
“对,但是还不够湿,不够舒服。”江蕴恨不得赶紧射了完事,可程荤一句“然后就要被他骑在头上”就把他的念头给摁了回去。
这么干巴巴的揉动当然不足以让吃过大餐的肉棒满足,他往下摁了摁,柘远临的鼻尖就碰到了圆硕的龟头,眉头也皱了起来,可还是不情不愿地继续探出舌头,就像是命令里说的那样,努力把一整根都舔舐。
“嗯……啧……”舔舐时发出水声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这样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空气里回荡着,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一层暧昧的粉纱,江蕴努力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抬头,不然就会被看到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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