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也能寻着师父的暗记了,毕竟师父也教他识了怎么读暗语的法子。也就是说,不必自己引路也可以。
郁郁之气忽而堵在喉间,又忽而沉如心田,聂白只是将手中的竹盒越攥越紧,好像只有这般使力握住了甚么,才能将心底的一些话统统压回去,而不是将它们蹿出来。
其实聂白很想问问温浮祝。
问问他,你如若不是断袖,为甚么还要勾着谢常欢不放。
他若是不喜欢谢常欢,那么自家师父对他那么好,岂不是、岂不是吃亏的很?
可自家师父却天天笑眯着一张脸道,「老温他无非就是害羞。」
言罢又语重心长的拍拍他的肩,「小白,我把他真压身底下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你不必如此替为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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