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一股一股的精液喷薄而出,持续了很久,扑满了掌心,甚至有些漏掉了,沾到凛迩的身上、脸上。
息塞放下珍珠,用干净的一只手擦掉凛迩脸上的精液,看他一会儿,又忍不住去亲他的唇。然后将他打横抱起,带到海里去清洗。
贝壳里的水也得换。
息塞带凛迩又去了很多地方,有时候游得很远,来不及回来,就在海中暂时寻个地方守着凛迩睡觉。醒了再玩,隔天回到孤岛上。
来到一个稀松平常的早上,息塞亲吻凛迩的额头,正要把贝壳盖好,去捕获一条鱼,为凛迩充当早餐。
在息塞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原本熟睡的凛迩把他勾回来,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低声通知:“醒了。”
黏黏糊糊的劲儿已经不只是息塞一条人鱼的戏份了,但他还是居大头。他让尾巴重新缠上凛迩,鼻尖磨蹭着凛迩的,问道:“不睡了?”
他怕凛迩没睡好。凛迩却借着这个姿势偏过头,舔了一口息塞的唇,这才睁开眼,清醒着狡猾:“不要。”
原来是装睡。息塞将他捞起来,狠狠地亲,亲得他神志不清,腮盖和口鼻换着呼吸,口唇相连处冒出一连串泡泡。
凛迩要呛水了,才扇了他一尾巴。息塞停下来,贴着脸哄。
最后是凛迩牵着息塞在偌大的海洋挑选早餐,他从某个洞里掏出两只夜光水母,说:“吃这个。”
息塞觉得凛迩很可爱,比如在他眼中的食物只会有各种各样的鲨鱼,而在凛迩眼里,好像什么都可以吃。
凛迩递给他一只,大尾巴绕着他来来回回地转,笑道:“好看。”
好看,所以要吃。
结果不是很好吃,口感没有组织那么水润,味道没有外表那么漂亮,凛迩啃了两口,都塞给他,若无其事地又从洞里掏出两个大海螺,递给他一个,对他说:“不要那个,吃这个。”
看来是昨晚息塞离开凛迩找贝壳的片刻,凛迩就发现了这些食物,并且藏起来,迎接今早的到来。
水母被抛下,息塞与凛迩共享了一顿早餐,吃完了,息塞拥着他,说:“去哪里?”
凛迩舔着手指,顺手把息塞的也给舔了,回答道:“回家……嘘。”
息塞应声低头,他也在低头,看见刚刚被抛下的夜光水母落在珊瑚丛密布的海床上,一只手伸出来抓住那两只被遗弃的夜光水母,往珊瑚丛后面拽。
他确信那是一只和他相似的手,而不是海胆或海星。
凛迩拉住息塞往那个方向快速地游,悄声靠近那丛杂乱,一个敏锐的探入。
他对上了一双眼睛。
一条幼小的雌性人鱼抱着被啃了两口的夜光水母惊异地与他们对视,棕黄的头发,同样蔚蓝色的鱼尾,试图将自己掩饰在珊瑚丛后的碧绿大叶藻中。
凛迩还未有所动作,息塞就已经将凛迩拉入怀中,举目打探四周。
他升起一种直觉:一条幼人鱼不会被允许单独行动,它至少需要一条成年雄性人鱼进行保护。
因为他的警惕,凛迩将发现又一同类的惊讶暂时收回来,看向息塞冷沉的侧脸,问道:“怎么了?”
息塞静静感受了一会儿海内环境的波动,才垂眸看怀中的人鱼,说:“没事。”
随即他的手臂束紧了他的腰,将头埋进凛迩的肩窝里,撒了一个新鲜出炉的娇:“回家,好不好?”
本来就打算回家,凛迩当然同意。但他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那只躲躲藏藏的小人鱼几眼,须臾后被息塞捂住了眼睛。
凛迩:?
睫毛在掌心扇来扇去,殊不知息塞已经看向左侧的方向,那里现在出现了一只成年雄性人鱼,拖着一头海牛,正向幼人鱼的方向移动,然而他到达目的地之前,同样先看见了息塞与凛迩。
陌生人鱼移动的速度变慢,试探性地在靠近他们,见息塞并无多余动作,他一把用尾巴卷起了幼人鱼,随即迅速与他们拉开距离。
息塞冷峻地注视着他的行动,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不料陌生人鱼好像误会了意思,原地兜兜转转了许久,居然将幼人鱼与海牛赶到一旁,自己又向息塞游来。
凛迩正掰弄息塞的手爪,突然听见他说了一句:“滚开。”
与凛迩以往听过的息塞所有说话的语气都不同,冷硬,接近于斥骂。
陌生人鱼悚然而停,被威慑着退后,但并未彻底打消接近的念头。他显得有些焦躁,探头探尾,不敢看息塞后又想要看清他怀里的人鱼,最后在息塞越来越冷的脸色里,抱上幼人鱼和海牛,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蒙住眼睛的手放下,眼前一片空寂,凛迩刚发现幼人鱼的消失,还未抬眼,就被息塞捏着下巴从后方吻上来。
牙关被舔着打开,舌头探进来,明明很强势,凛迩却凭空觉得他有点不安与委屈。
他侧过身,捏着息塞的后颈,安慰似的,含糊不清地说:“乖。”
良久,息塞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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