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迩本体则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后来海水也见缝插针地挤进来,太多了,水太多了,紧得息塞大刀阔斧的抽出插进,紧得凛迩呜咽的骂,翻来覆去不过单薄的“坏蛋”、“色人鱼”,息塞越看越觉得可爱,将他亲得腮盖闭合、头脑发晕。
最后,在凛迩四度喷水时,他一口咬死息塞的肩膀,扯着息塞璀璨的金发,无声地威胁他停下,息塞不为所动。
单方面僵持了许久,凛迩疲惫地缩了一下腔口,歪打正着,如愿地听见息塞闷哼一声,体内的凶器抖动着,灼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射出,顷刻间装满了他的泄殖腔。
“嗯……”
实在很烫,又很涨,满满当当地被含在他的身体里,凛迩低哼一声,阴茎再次配合着腔内的水流出精液,因为次数过多,精液中夹杂着些透明的粘液。
虽然无力,但凛迩知道这意味着结束,他的想法最终得到验证。在彼此凌乱的呼吸里,息塞黏糊糊地亲了他一会儿,才拔出来。
甫一失去,凛迩就感觉大量液体顺之泄出,他不知所措地摆了摆鱼尾,本能地将泄殖腔合上,避免外泄。
“尔尔,”息塞低头看见了,拥着他,抠弄着他腔口上覆盖的软鳞,不让其合上。他声音低沉,鼻息火热,凑近了对他说,“打开,不放在里面。”
他的动作引发了一系列涟漪,凛迩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进行制止,蹙眉,难受地批判:“别动。”
息塞就任他抓住,亲吻他的眉眼,还是轻柔地哄道:“打开。”
凛迩兀自尝试了一下,可能因为疲惫,他发现自己对于那个地方的掌控力极弱,甚至做不到让它主动张开。
最后还是自己握着息塞的手爪,慢慢地磨蹭,打开腔口,疏通了个干净。
上岸后,夏终秋近的大风搜刮着孤岛上的暖意。天空徒然暗沉下来,色泽渲染了大海,海面沉默地轰鸣,披上了玄黑的战袍。波涛汹涌,参差不齐地拍打着海岸。
凛迩窝在贝壳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有手指来回捏着息塞的耳朵,低声道:“好凶。”
一来二去,他逐渐理解了人鱼族群的交合内容,并将息塞的“暴行”记录在案,口口声声都是声讨。
息塞照收不误,蹭过他的脸,头发交缠之际,同样耳语道:“等我。”
“去哪儿?”凛迩扇了两下腹鳍。
“你需要食物。”
天色不安全,凛迩又表现得不是完全接受海洋,息塞便不放心地重复道:“等我。”
凛迩露出笑意,牙牙学语般逗弄:“等你。”
惹得息塞临走前凑过来,捏住他的脸将他的尖牙细细舔了一遍,才离开小屋。
凛迩目送息塞入水后翻了个身,趴在贝壳里,手肘撑着下颚,无聊地端详着距离不远的大水箱,突然觉得其中是不是应该放两条鱼,小的就好,自在地游,不用做备用食品,只让人观赏。
奇怪,若论自在,海洋最有资格。
那还是当作食品储存库吧。
他便敲定明日先去海底捞几条不幸的鱼,供养在这里,充当曾被息塞丢弃的咸鱼的作用。
这时屋外雨声猛涨,哗然间一道惊雷劈开了沉寂的天地,海水即刻翻涌成状,与晚到的雷群相得映彰,共构威慑。凛迩举目望向门外,几条粗壮的白线弯弯曲曲地自天际倾泄,坠入海洋。海面似乎溢满了电流,他恍惚间能听见“滋啦”的呻吟。
他头脑放空地看远景,等待有一个人影从中出现。但时间实在催促,不到一会儿,满眼都是摇摇欲坠的昏睡景象。
一条人鱼还是太无趣了。
凛迩由衷地发出这样的感叹时,正被回归的息塞抱在怀里,用尖利的指甲撕着肉条给他吃。
这么一贴,虽然息塞的体温依旧不降,但凛迩因为无聊产生的困意一瞬间烟消云散。
今天不是鲨鱼肉。
凛迩再嚼了两口,问道:“这是什么?”
息塞从地上捞起一根还在扭动的粗壮的触手递给他,淡淡地说:“章鱼。”
这样。
凛迩将那根触手粘到息塞的手臂上,评价道:“难吃。”
他所指的意思是其吸附性太强,是否会粘到口腔上仍是未解之谜,更何谈下肚。息塞理解成为了另一层意思,顿觉他在撒娇,选择自己将那只触手嚼碎咽下,附和道:“嗯,以后不吃了。”
“嗯。”
饱餐过后,凛迩懒洋洋地挪开身体,心思又起,指着水箱对息塞说:“你睡那里。”
息塞督了一眼他所指的方向,未发一言,侧身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尾巴死死地绞住他。
凛迩还在逗:“去。”
下一秒,胸前的小豆被息塞咬了一口,凛迩嘶声低喊,粉嫩的豆子便被息塞含在嘴里,以各种角度各种力度舔了一遍,像是慰籍。
凛迩要扯开,被息塞的腹鳍固住了臀部,他的双手也扒拉上来,禁锢了凛迩,长长的舌头伸出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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