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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塞垂眸盯着那片春光,解释道:“我只是放在里面。”
“嗯?”
“不会动。”息塞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让阴茎苏醒着探出头来,以此才能看见其下的肉缝,才能有机会插进去。
息塞将凛迩的乳头含得红润,在阴暗的屋里都能看见湿漉漉的光泽。趁凛迩有所触动而探出阴茎的时候,反复抚摸并岔开那条羞涩的缝隙,将自己青筋横布的阴茎递入。
紧致,柔软,舒适。
在凛迩揪着他的尖耳闷哼时,息塞也不由得发出喟叹。他的手爪再次转战到凛迩的两颗红豆上,在连绵的微颤中,嘴唇印上凛迩洁白无瑕的脸庞,直到双唇贴合,他啃食着凛迩的唇瓣,主动说道:“晚安。”
大雨滂沱,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地被某个他所认为的伤员给压了。
准备抱住睡觉的凛迩抬头:?
耐心等待了一天的息塞光明正大地勾搭着凛迩的鱼尾,舔着滑嫩的颈,手指向下,轻轻拨动着凛迩的泄殖腔。
凛迩的泄殖腔在交配之前不会主动打开,即使凛迩自身同样拥有欲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息塞足够有耐心,能将它慢慢揉开。
不一会儿,软鳞收缩,内里的阴茎探出头来,通体嫩红,头部正流着缕缕清液,在水中显出瑰丽的风景。
息塞垂眸拨弄它,凛迩因而看不见他的神情,熟悉的悸动升起,他知道今晚又要晚点睡觉了,接受命运般地抓住了贝壳的边缘。
正蹙眉忍着,忽然看到息塞的头往下,猝不及防地,阴茎被莫名的东西碰了一下。
凛迩被冰冰凉凉的感觉激得叫了一声,他察觉到那可能是什么,但不敢确定。垂眼看去,息塞正将碍事的金发往后捞,随即扶住他的物件,手蹼间柔软轻薄的膜磨得让他很舒服,这时息塞凑近,舔弄那水润。
与刚才的触感一致,波澜的水影之下惊异的举动让凛迩绷紧了鱼尾,徒然地往后缩。他伸手推攘息塞,碰到了密长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骨。
“不要。”
凛迩拒绝着,息塞反而握住他伸下来的手,抬头顺嘴亲了亲他的手心,然后放到自己的后颈上,让他抓牢。
他俯身,舔弄的力道变得更大,大得让凛迩开始发抖,受不了的握紧手中的颈肉,一时连话都说不出。
水声的波折越来越响,凛迩感觉到它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空间后,响声变成了闷动。太舒爽了,他呜咽出声,拼命地往后缩着身子,手又去推,嘴里抖出一句:
“唔,不要……”
息塞将他的物什一直含到根部,直到凛迩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梁触及自己的软鳞,察觉到他在往后躲,息塞伸出一只手爪按住了他的臀,略微发力,让凛迩的下身被推回了原位置。
这样一来,阴茎不退反进,还戳进更紧的圆口,比刚才更猛烈的快感如同电闪雷鸣,那一瞬间的摩擦与压抑让凛迩猛地扬起了头,露出水湿的脖颈。
急促地溢出一声“啊”,他死死推拒着的手无力掉下,而这一切才刚开始。
极有技巧地深含浅放,息塞察觉到凛迩抖得厉害,嘴中一直在喃喃,便轻柔地揉着他的臀,摩挲他的臀鳍,好似安抚。不料凛迩抖得更剧烈,呜咽声更大。
前后夹击,一个深喉,凛迩控制不住地抬高腰际乃至鱼尾,碰巧挨上一个极烫的物什,烫得他啜泣着不断拍打息塞的肩头,毫无回应。终于,他抖动腰腹,股股白浊喷发,直直射进了息塞的口腔与喉管。
息塞没有避开。
喉头滚动,那样的收紧又让阴茎被陆续榨出一些汁液,息塞尽数收下。
等到凛迩稍稍平静下来后,泪眼朦胧地看向身下人,正见到息塞放出那可怜的阳物。彼时的它如何狼狈尚且不顾,凛迩的眼里只有息塞滑动的喉结,听到因此发出的轻巧的吞咽声。
“咕噜”——
凛迩不去看了,他的目光放回头顶的贝壳上,只有身体还在颤个不停。
息塞将唇边的余精拭到嘴中,一滴不剩地吞干净,又亲亲凛迩的腰腹,探上来,凑近了凛迩。
他一将脸凑过来,凛迩就将脸转向另一头。
息塞不再凑近,而是隔着一定距离去摸他的脸。
刚才好像是哭了。
在息塞发情期的时候,凛迩总会被息塞欺负到呜咽不清,事后仔细一瞧,才发现他是叫声可怜,而不容易落泪。
但刚才的泣声太大,息塞需要再次确定。
谁知手蹼刚探过去,就被凛迩抓住,狠狠地咬了一口,尖牙在指腹磨了又磨,到底没有刺穿皮肉。
咬完之后,息塞被允许靠近。他试探地蹭到凛迩的脸,低声叫着“尔尔”,像是赔罪。
凛迩眼睛睨着他,眼角还是湿润的。他说:“走开。啊……”
刚才烫到他的罪魁祸首在言辞之间就着极近的距离迅捷地蹭开了阴茎下面的那条缝,径直插进了湿润水滑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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