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吧。
“我叫助理来接,中不?”笑了一阵儿,宋时安笑累了,揉了揉眼睛像没骨头一般靠在江辞林身上,走路走的歪歪斜斜,一副没脑子的软体动物样儿。
懒散地从兜里摸出手机,自顾自的给助理发消息,得到回应后变本加厉的挤进江辞林怀里。
“站好。”江辞林嫌他烦,揪着人后脖颈就往边儿甩,被宋时安一回头剜了一眼,没等皱眉就看见那人夹腿蹭着裤裆:“差点给我揪尿了。”
江辞林:……
宋时安不再鸟他,缠着腿像小孩子那样用小动作辅助憋尿,来来往往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他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额间冷汗一层一层的冒出。
疼死了。
宋时安飘散的思绪中夹杂着一句话,长期酗酒加上饮食不规范导致他的胃部脆弱的要死,偏偏自己不注意,导致每次疼起来都要命一般。
助理来了应该就有药吃了。
他眼球转了转,不管是自己的哪一辆车,副驾的夹层里都放着胃药,他习惯性喝酒后吃两颗,用疼痛取悦自己的确是常事,但疼得受不了了还是要吃点什么。
“哈……”声音都有些走调,江辞林冷冷瞥他一眼,看他几乎站不住的样子还是伸手扶了一把。
半搂住那人的肩,紧绷的肌肉触感隔着衣料传入江辞林手心,他蹙眉,伸手把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推着他上车。
宋时安没跟他一起坐后面,反而拉了车门坐进副驾驶,伸手从夹层里掏了个药瓶,动作迅速的吞下两粒药后装没事儿人一样对着江辞林笑。
“吃的什么?”江辞林淡淡开口,看着他苍白唇色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这个疯子。
是哪里疼吗?
还是什么治精神的药。
江辞林垂眸,偏头看向窗外。
他很早就猜宋时安有精神上的问题,这个人身上莫名其妙的伤疤,每天疯疯癫癫的状态,包括他那个特殊的癖好,多半也是不太正常的表现。
前几天二话不说给自己揍一顿,那个叫姜且的男人拦着他的动作过分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
这也就说明宋时安经常会有那种近乎偏执的打人行为。
但或许不是那么严重?江辞林想。
上次是因为他误会自己跟别人鬼混,并且上次在他家也没看见来历不明的药瓶之类的东西,家里除了零食最多的是烟酒,不怎么开火的厨房里冰箱几乎是摆设。
但放了满满一冰箱的酒就证明他经常喝酒,日常也爱泡在酒吧,今天也是,一身酒味。
汽车猛地一停,宋时安拉开车门下车,顺手帮他拉了车门,看着江辞林有些冷淡的脸,毫不在意的露出宋时安牌专业痞笑,风流肆意,一开口又是带着勾引意味的情话:“阿爹……请下车享用美食。”
这个二货真的叫阿爹了……
江辞林捏了捏拳头,跨步下车。
——
“你的礼物?是这个?”
“嗯哼~”
灯光下,宋时安一身女仆装俏皮可爱,发胶全部洗干净,吹得有些过分蓬松的头发上带着猫耳发夹,他轻轻扫了一下腿,上面系着的腿环衬得他愈发白皙。
“你不喜欢?”
“还行。”江辞林矜持地硬了。
“哦……”面前人慢慢走到自己跟前,他没有穿鞋,6的身高差一下子显现出来,白金色头发闪着光,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情欲。
手指捏住裙角,向上一拉。
鼓涨非凡的小腹贴着对方的腿,下面硬到翘起来的小小安也顺势蹭了一下他的裤子,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解除他的皮肤,宋时安笑了。
他的神经质是透露在眼睛里的,更明显的表现是每次露出这种笑容时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兴奋。
“不想吃我吗?我或许有点美味……”指尖过火地滑过西装裤上的鼓包,这家伙就连去纹身店打工都乐衷于穿着一身正装,装逼的心思不言而喻。
“嗯。”声音低沉,腰肢被轻松拉过,整个人身体一轻后背抵住墙,两条腿自然而然的缠住他的身体,眼前人突然低低的笑了,俯在对方肩头用呼出的气朦胧他的耳。
“我可不轻啊,阿爹撑得住吗?”
“不重。”江辞林言简意赅,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还颠了他两下,吓得宋时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行,你最牛逼呗……”他勾起唇角,顺着这个姿势塌了腰,把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对方身上,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
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低低的笑了出来,“墙太凉了,给老子冻死了阿爹可就爽不着了啊”。
“嗯。”
又被抱着走进卧室,漆黑一片的房间,月光顺着窗户洒在床上,江辞林伸手开了夜灯,身下人邪气的面孔映入瞳孔,他抬头索吻。
唇瓣与唇瓣的相碰,舌尖滑进口腔夺取氧气,在遇见宋时安前他是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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